第619章 寧弘濤:又是你!
公司里那些人,都說他是個天才,在生物醫學方面的造詣,比肩那些最頂尖的科學家。
琳琳又說他,唱歌很厲害,還會各種樂器,超級有才華的。
他還非常有錢,開的是上億的車,擁有華天安防這麼大的一家公司,神洲生物現在估值也不低,再加這個仁華醫療,他到底多有錢啊?
現在,竟然還是個醫生,會給人看病,這簡直……有點離譜!
「哪有人能這麼厲害,什麼都會,估計就是用了關係,隨便考出來的,醫術很蹩腳的。」
她想了想,暗自哼道。
「老闆,你還是醫生啊!看哪種病的?」
她問道。
「不管哪種,都能看!」
葉默笑道。
唐月瑤聽得一怔,繼而心中嗤笑,只覺這老闆臉皮有些太厚了,他才幾歲啊!剛考出來的醫師執照,就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什麼病都能看。
人家老專家都不敢這麼說!
真會吹!
她心下又是暗哼。
她也沒再問了,跟著走去。
她決定,先跟著看看,要是這傢伙真帶她去看什麼專家,她就隨便搪塞一下,反正她沒病,也檢查不出什麼東西來,再把結果給這個混蛋看看,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唐月瑤,多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怎麼能背上那樣的污名!
「這是……去哪?」
走了好一會,也不見他停下,她便小聲問道。
「哦!先去心外科一趟!」
葉默應聲道。
其實,今天他是不想來醫院的,因為昨天剛來過,看了一下那位換心病人的情況,但今天,心外科的人聯繫他,說有個棘手的病人,需要他來看看。
他去了寶悅酒店一趟,順便見了見來這邊出差的寧雨婷,便過來了。
「心外科?」
唐月瑤一怔。
這個科室,可不一般啊!
這個科室涉及到的病,都是很難,很複雜的,難道這個老闆,還會看心外科的病?
想了想,她便一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那邊就是了!快到了,我先去看看,等會兒,再帶你去看個專家。」再走了一段路,葉默指著前方道。
說著,便是拐過了一個轉角。
這時,廊道對面,不遠處,正站著一道身影,在那拿著手機,打著電話。
他情緒似有些暴躁,不時破口大罵,滿臉的惱怒之色。
他身材頗高,穿著一身西裝,容貌俊朗,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
「這些破事,你自己不會處理啊!什麼都要請示我,你是廢物嗎?懶得說了,掛了!有什麼事,等回去之後再說!」他又是罵罵咧咧的,直接掛了電話。
他扶著牆,大口喘著氣,忽然,一咬牙,猛地抬腳,往牆上踹了一記。
「媽的!」
他咬著牙,破口大罵,心情卻是煩躁極了。
本以為,爸退休了之後,他接管了集團,一切都會一帆風順,他會將集團做強做大,風光無比,可結果,竟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才短短七天啊!
他的萬興集團幾乎就要垮了,開不了工,賣不出去東西,銀行都要抽貸,股價已經徹底崩了,一塌糊塗,集團里更是人心惶惶,所有人都覺得,萬興集團要完了。
才七天,已經走了一大批人!
對於這樣的局面,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如今的天海,根本沒有人理會他,也沒人看得起他,他想找人求情,屢屢碰壁。
這種無力,挫敗的感覺,幾乎要逼瘋了他!
還有爸的情況,也一樣糟糕,之前那次昏迷,雖然及時搶救過來了,但心臟的問題卻更嚴重了,加上爸其他的基礎病,天海那邊的醫生都說,不能做手術,沒有辦法救了。
最樂觀的情況,爸也就只能再活個一兩年了。
爸他,分明才五十來歲啊!六十都不到!
也是這兩天聽說,這邊帝京的仁華醫院,有個很厲害的醫生,他們才帶著爸過來,想試試的。
「希望能行吧!」
他深吸了口氣,竭力平靜下來。
爸他現在還不能走,要走了,擔子全壓他身上了,他可負擔不起。
葉默走來,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腳步立時一頓。
後邊的唐月瑤,還沒反應過來,正在出神想著什麼,一下子撞了上去。
「啊!」
等身子貼上去了,撞在了他寬厚的背上,再微微反彈回來,她才有了反應,驚呼一聲,再低頭一看,臉刷地紅了。
「你幹嘛!」
她銀牙一咬,氣惱道。
好好的,幹嘛停下,害她都撞上了。
這混蛋,該不會故意佔她便宜吧!
葉默沒理會她,一直盯著前方那道身影看。
那人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扭頭看來,下一刻,渾身便是一震,如遭雷擊,那張俊朗的面龐上,逐漸浮現了一抹難以置信之色。
緊接著,他面色一沉,咬牙切齒,眸中迸射出了滔天的恨意。
是那個混蛋!
就是這傢伙,害了他寧家,害了爸,要不是他,寧家現在也不會這麼慘,爸也不會被生生氣得病發倒地,以至於病情加重。
這個傢伙是H市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明顯只有一個可能,是沖著他寧家來的,把他們害得這麼慘了還不夠,覺得不夠解恨,還要過來,親眼看看他們家的笑話,當面奚落他們!
這個混蛋,好生歹毒啊!
還有那個野種,那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也一樣歹毒,爸都那麼求她們了,她們還不滿足,非要徹底整垮他寧家,害得他們家破人亡,她們才開心么!
他越想著,心頭怒火越是旺盛。
他拳頭捏緊了,額頭有青筋不斷暴起。
「你個混蛋,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他再忍不住了,咆哮一聲,露出一臉的獰色,大步上前,捏緊拳頭,到了近前,便是狠狠揮來。
葉默佇立不動,只是冷眼覷著他。
眸光中,滿是嘲弄,不屑。
「你幹什麼!」
他都不用動手,一聲嬌叱,身後一道倩影閃出,抓住那隻揮來的手,狠狠一扭,再是一個旋身。
伴著一聲凄厲的慘叫,他便被輕鬆壓倒在地,被膝蓋頂住,再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