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司寒發現蘇意輕變了很多,最起碼的嘴巴比以前狠了不少。
“是嗎?我進入酒館的時間剛好十點。”歐司寒深邃的眼睛看向蘇意輕,臉上滿是玩味的表情。
Vip001包房,歐司寒專屬包房,這裏的環境很好,房間的麵積很大,中間擺上一張圓形的實木桌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擺放著長條沙發,他一進門就見到蘇意輕坐在上麵。
沒有繼續擠兌歐司寒,凱莉從包中,拿出一盒女士的香煙,跟打火機,“啪”的一下點燃,慢慢吸了一口,“歐先生,說吧,找我來什麽事情。”
這是什麽東西?第一次抽煙的蘇意輕差點就被煙給嗆死,為了迷惑歐司寒,她可是下了血本,壓製住咳嗽的衝動,把嘴中的香煙吐出去。
蘇意輕不知道的是,在她自認為表演的天衣無縫,可在歐司寒這個老煙民眼裏,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根本就是第一次抽煙。
“沒什麽事情,覺得凱莉小姐,脾氣性格,很符合的胃口。”歐司寒說這話,坐在凱莉的對麵的沙發上,那雙眼睛從來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凱莉今天特意塗得紅色口紅,身上一套淺色職業套服,頭發鬆散挽在腦後,耳朵上精致的鑽石耳釘,身上散發出職業女強人的氣勢,手上拿著女士香煙,顯得有幾分慵懶。
“符合胃口,歐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要不是剛剛參加你的訂婚宴,我會認為你對我有意思呢。”凱莉對著歐司寒吐出一個煙圈。
歐司寒輕挑嘴角,站起身走到凱莉麵前,在她詫異目光中,伸出手快速把她手中香煙搶在手中,掐滅在煙灰缸中,在凱莉錯愕的目光中,拿走她手中的打火機,在空中拋出完美的弧度,直接扔入垃圾桶中。
在歐司寒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之後,凱莉終於回過神,“你,你……喂,你……”她站起身氣憤的看向歐司寒,這家夥越來越沒有禮貌,居然敢這麽對她,敢搶走她手中的東西?過分,過分。
完全忽視凱莉臉上怒氣,“凱莉,想咳嗽就咳嗽吧。”歐司寒輕聲說,臉上的肌肉一陣陣抽,搐,見到凱莉抓狂的樣子,他廢了好大力氣,才終於板住臉上的笑容。
他?是狐狸嗎?居然這麽快就把她揭穿了,“咳咳咳咳……”凱莉再也憋不住,用力咳嗽出來。
歐司寒給凱莉倒了一杯水,送到麵前,“給你。”
接過水,凱莉在歐司寒的臉上見到了嫌棄?“還給你,不需要。”她撅著嘴,把拿在手中的水,再一次放回他的手上。
“哦。”歐司寒冷漠答應了一聲,要把水杯送回到原來的地方。
你是故意的,凱莉氣惱,可臉掛著精致的笑容,“歐先生,你等一下,把水拿過來吧,既然是你幫我倒的水,不喝就是駁你的麵子。”她笑著伸出手。
看到歐司寒的動作,凱莉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僵硬。
“沒事的,凱莉既然不想喝水,就算了。”歐司寒邁步把杯子送了回去,他的嘴角不停的抖動,雙眼眯在一次。
凱莉把聚在空中的手,慢慢收了回去,歐司寒,你這個混蛋,當初不救我,現在見麵你欺負我。
“凱莉,你想吃什麽?”
“隨便。”
“這裏沒有這道菜。”歐司寒看向凱莉,聲音平淡無波。
他,真的是來請吃飯的?還是?故意惹她生氣的,凱莉覺得歐司寒氣人的功夫練得真的很棒。凱莉真想把隨身的小包,砸在歐司寒得意的臉上。
拿起桌麵上的電話,“侍者,過來一趟。”其實歐司寒很喜歡見到凱莉抓狂的樣子,隻有那時候凱莉才會暴露,她就是蘇意輕。
電話剛落,就有人敲門。包房的門,沒有關上,這裏的侍者在走進來的時候,會輕輕敲門,表示對客人隱私的尊敬。
“進來。”有外人的在的時候,歐司寒臉上保持著一貫的冰冷。
冰山男,撲克臉,自戀狂,這些詞語都是凱莉給歐司寒的評價,要是高高在上的歐總,聽到凱莉居然給他這種評價,百分百一口老血吐出來。
穿著白色的襯衫,手上拿著一份實木封皮的餐單,耳朵上帶著無線的對講機,長相還算精致的男生侍者。
當侍者走進來,歐司寒發現蘇意輕的眼睛一直看向侍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黑,“咳咳,把餐單拿過來。”
其實凱莉見到男侍者,隻是想到自己身患重病躺在床上的弟弟,卻讓歐司寒誤會了,用眼睛的餘光見到他臉色陰沉的嚇人,心中好笑,就繼續看向侍者。
小酒館的侍者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略微抵著腦袋,二位可都是貴客,可別拿他開涮好嗎?一個故意看他,一個吃醋陰沉的臉,這分明要讓他丟了工作的節奏。
“給你先生。”聽到歐總的話,侍者快速餐單交代歐司寒麵前。
歐司寒看了一眼餐單,“澳洲龍蝦,意大利魚子醬。”
聽到有歐司寒點的餐食,凱莉暗暗心驚,這些食物都是她喜歡吃的,他發現了?眼睛偷偷看歐司寒,密目對視那雙戲謔的眸子,讓凱莉更加心驚。
“給你,。凱莉,剛剛點的食物,都是意輕喜歡吃的,來到這裏,突然想到她,就隨便點了,你別介意。”聲音中略帶著歉意,那臉上卻沒有抱歉時候應該有的樣子。
哦,原來這這樣,凱莉那顆懸著的心,可算放下來,他還想著曾經的她嗎?當他說道意輕倆個字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歐司寒的身上散發出寂寥的感情。
“想吃什麽?”歐司寒見凱莉拿著餐單,半天沒有說話,出聲提醒。
凱莉隨便點說出幾個菜名,說出菜名之後,她恨不得咬死自己的舌頭,別看她隨便的點的,可是這幾年的習慣,點的菜都是歐司寒喜歡的菜式。
她撞見歐司寒的眼睛中探究的神色,蘇意輕明顯感覺到心跳偷偷停了一下,她心裏罵著自己,“蘇意輕,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嗎?為什麽他一接近你,他曾經對你做過什麽你就可以忘了嗎?忘了海水的冰冷嗎?忘了苦苦等著他去救你,他卻選擇救了唐靜嗎?”
曾經畫麵如電影,在她腦海中徘徊,她的目光慢慢變冷,嘴角還銜著笑容,卻變成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