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簽署合約
“好。”現在的蘇意輕還有別發的選擇嗎?沒有了,她牽絆太多,根本逃脫不開,既然他都不在乎,她為什麽要懦弱呢?拿著文件夾旁邊別著的簽字筆,她龍飛鳳舞簽上了名字。
把簽好的文件恭敬交代歐司寒麵前,她恭敬的對著他叫聲,“老板。”
他滿意點點頭,深邃的眸子中閃過陰謀得逞的笑意,這個女人為了擔心連累他,而死活要離開,他費了多少心思才想出這個辦法,逼迫蘇意輕留在他身邊。
“嗯,從今天開始,白天你就是我的秘書,晚上你就是……”他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伸出骨指分明的手指,掐住蘇意輕下顎,漆黑的眼睛中玩味十足。
說話故意停頓一下,歐司寒接下來的話,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故意留下懸念讓蘇意輕去猜吧。見蘇意輕慢慢嬌紅的臉,讓他心中更加滿意。
歐司寒就是這幅脾氣,是他的東西就要完全掌控在手中。
“歐總,我什麽時候開始上班?”蘇意輕故意把身子移開跟歐司寒保持一定距離。
見蘇意輕的動作,讓歐司寒眸子中迸射出寒光,伸出直接抱住蘇意輕的身體,“今天晚上……”他說著話嘴巴吻上蘇意輕的唇瓣。
懷中蘇意輕身體軟綿綿倚靠在歐司寒身上,他心滿意足,綿長的吻。
病房中氛圍變的曖昧,周圍的溫度在慢慢升溫,守在門口華思維在已經是麵紅耳赤,忍不住把耳朵貼到門上好聽個仔細,他輕聲呢喃,“老板好威猛。”
不知道的過去多久時間,房間裏麵的聲音,才慢慢平息,華思維麵對牆,在牆上一直畫著圈圈,老板果然不厚道,讓他一個單身漢聽了足足一個小時的聲音,堂堂一個大男人,雙眼泛起霧氣,他要找老婆。
心滿意足的歐司寒躺在床上的,蘇意輕滿臉倦容躺在他粗壯的胳膊上,歐司寒擔心她著涼,蠶絲被蓋在蘇意輕身上。
蘇意輕把整張小臉藏進被子中,羞於見到歐司寒,“哎,蘇意輕,你好沒出息,剛剛怎麽就繳械投降了呢?”她在心裏暗暗的想著。
嘴上吊著一個根香煙,眼裏盡是笑意,俊臉上懶洋洋模樣,平添幾分邪魅,腰間圍著白色浴巾,大手伸進被窩輕輕撫摸著蘇意輕臉頰,感覺到手上傳來滑膩的觸感,讓歐司寒心情愉悅幾分。
“剛剛不是很享受嗎?現在怎麽躲起來?”歐司寒大手一用力,直接把掀開蘇意輕被子,讓她露出腦袋。
額?躲起來,她有什麽好躲的?雖然這麽說,她還是低著頭,不好意思與歐司寒對視在一起的,深深低著腦袋。
“是不是還想繼續?”他身子慢慢靠近的蘇意輕,不知道為什麽他對眼前女人身子很癡迷,總是撩起來他最原始的yu望。
還要繼續?她現在雙腿發麻,緊忙的探著腦袋,小腦袋搖晃著如撥浪鼓一般,嘴上的說著,“不,不,我要休息。”她快速拿著被子鑽進被窩中。
歐司寒別有深意看向蘇意輕一眼,並沒有說話,伸出手隔著被子,抱住的蘇意輕腰肢,躺在床上鼻尖嗅著蘇意輕秀發飄氣,心情的莫名愉悅,他輕哼出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被自己舉動嚇了一跳,他擠進被窩中,動作溫柔的把蘇意輕抱緊懷中,她如羊脂玉的皮膚瞬間變得通紅。
“再睡一會,我累了。”歐司寒低沉說著。
在歐司寒說完不久,蘇意輕就聽到耳邊傳來的鼾聲,她轉過身見到歐司寒的睡顏,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著他劍眉,還有他的唇瓣,慢慢湊過去,如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瓣上親吻一口。
她在心裏暗暗的說著,“我愛你。”動作溫柔的在歐司寒臉上寫上ILoveYou。
這折磨半天的蘇意輕,也感覺到身體困意席卷全身慢慢閉上眼睛,剛要睡著耳邊傳來歐司寒的聲音,嚇得她渾身機靈一下。
“你剛在我臉上寫了什麽?”歐司寒寵溺笑著,他手上用力把蘇意輕揉進她的懷中。
天呀?他剛剛沒睡著?要怎麽解釋啊?額,就不應該欠手,結果發現了吧,短短幾秒鍾蘇意輕臉上表情變化豐富多彩。
歐司寒輕勾嘴角,“說,還是不說。”他霸道的眸子充滿威脅的味道,如果她不說,他倒是很樂意去再欺負欺負她。
精力旺盛的歐司寒,要不是因為剛剛大病初愈緣故,恐怕蘇意輕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不會有。
“說,我說。”蘇意輕馬上意識到歐司寒要做什麽,開始求饒。
如墨的眸子看向蘇意輕,饒有耐心的等著蘇意輕,“我討厭你。”蘇意輕輕笑說著。
顯然歐司寒對蘇意輕回答並不是很滿意,似笑非笑伸出魔抓撓著蘇意輕身上軟肉。
“咯咯……”身上發癢,蘇意輕求饒並帶笑著。
他霸道的繼續追問,“說。”歐司寒知道蘇意輕在他臉上寫的什麽,就是想讓蘇意輕在他麵前親口承認。
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那是為了救歐司寒留下的,在傷口周圍被他種下很多草莓,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那樣明顯。、
見到歐司寒一動不動的看看向她,蘇意輕低頭發現他在看著身上的傷疤,“是不是很醜?”傷疤在蘇意輕眼中的確有些刺眼,她小聲說著。
“不。”他搖搖頭,蘇意輕救他一命,這抹不去傷疤是最好的證明。
聽歐司寒這麽說,蘇意輕終於放下心,見到歐司寒伸出後輕輕撫摸著她槍傷留下的傷疤,眼裏都是寵溺的溫柔。
他聲音微微顫抖著,眼前小小的人兒,當時是怎麽樣的勇氣,才能的替著他擋住那致命的一槍,“還痛嗎?”
蘇意輕搖搖頭,輕輕笑著,“早就不痛了,你要死了,我弟弟醫藥費怎麽辦?”她露出天真的笑容。
聽完蘇意輕話,歐司寒差點一口老血噴在她臉上,他捕捉到蘇意輕眼裏狡黠,輕勾嘴角摸索著她額頭的發髻,“意輕,你學壞了,看來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不由分說,他已經親上她的紅唇。
守在門口的華思維,早已經菜色臉上,又黑了幾分,老板你搞什麽又來?你要命了?他還要命呢?他情不自禁的趴著門開始繼續偷聽房間裏麵的聲音,聽的他麵紅耳赤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