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暗槍難防
被兩人大男子圍在中間,蘇意輕身上沒有掛彩,表情凝重看向左側的東南方,見到那個家夥在慢慢退後,雙眼中滿是仇恨的神色死死盯著歐司寒,這樣的舉動讓她覺得心中開始不安起來。
“他要做什麽?”蘇意輕觀察著保鏢的動作,她腿腳不利索,如果在受傷,會把現在情況弄得更加糟糕。
什麽?東南方……“司寒,小……”她的話剛說到一半,接下來的話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說,她朝著歐司寒撲了過去,用她小小的身子,替歐司寒擋住了子彈。
歐司寒轉過身,在她身子癱軟慢慢滑落,他雙眼噴火,猩紅的雙眼,如同從地獄裏爬出來修羅。
東南方見一槍並沒有打中歐司寒,心中的惱火,杜鋒怎麽會給東南方開出第二槍機會,從口袋中拿出一把匕首,朝著東南方扔了過去,打中東南方拿著搶的手上,匕首插進肉裏,東南方手中手槍也隨著他尖叫的聲音掉落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歐司寒你這個卑鄙小人,……”好家夥,東南方來個惡人先告狀。
冷眼瞥一眼東南方,歐司寒見到他手腕上血窟窿,慢慢彎下腰把蘇意輕抱在懷中。
“意輕,你醒醒。”他深邃瞳孔中閃過疼痛,一個敢為了他付出生命女人,怎麽會盜用他的文件呢?在這個時候想明白這事情會不會太晚。
陷入悲傷中歐司寒,感覺到身體踉蹌一下,後背被東南方保鏢重重踹了上去,隨之而來密密麻麻的拳頭打在歐司寒身上,他卻緊緊抱著蘇意輕,不讓懷中女人受到傷害。
“歐總,你倒是還手啊?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去醫院說不定蘇小姐還有救,如果你在……”杜鋒見到歐司寒毫無戰意,臉上寫滿了悲傷,他暗道糟糕,見到如雨點的拳頭都在老板身上,他雙眼瞪大預要撕裂,大聲叫老板,希望可以喚醒老板,這樣他們才會有希望走出這幢別墅。
心亂如麻的歐司寒認為蘇意輕已經死了,聽到杜鋒提醒的時候,他終於回過神嗎,伸出鮮血淋淋的手摸在蘇意輕頸動脈上,發現還有跳動。
心中一喜,“杜鋒,她沒有死,我們快點倆開這個裏。”知道蘇意輕還有呼吸,歐司寒鬧到馬上想出逃跑的計劃,擒賊先秦王的道理。
歐司寒朝著東南方看了一眼,又看看杜鋒,倆個心有神會朝著快速朝著東南方走過去,歐司寒的走在前麵,把蘇意輕背在身後,一個手回擊著迎麵的保鏢,杜鋒跟在歐司寒身後,保護著歐司寒、蘇意輕兩個人。
“抓住他。”歐司寒見到東南方要跑,馬上吩咐杜鋒上前抓住東南方。
心領神會的杜鋒,一個健步衝到東南方麵前,一手提著東南方,而另一隻手拿著寒光閃閃的匕首,抵住東南方脖子。
“快,讓他們放我們離開。”杜鋒凶神惡煞說著,手中匕首一用力,在東南方脖頸之間劃一道口子。
嚇得東南方屁滾尿流,剛剛插在手上匕首,還留著血,早已經東南方嚇的不輕,這回可是真的匕首抵住他脖子,要不是身體被杜鋒提在手中,這個孫子就磕頭作揖跪地哀求。“饒命,饒命,我知道是自己太貪心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們這幫人,快給讓開,這不知道這幾位貴客來家裏。”東南方唯恐他的小命交代在這裏,不猶豫直接答應杜鋒要求。
東南方保鏢讓出小路,保鏢氣洶洶看向中間三個人,東南方手下也不好受,很多人已經掛彩了,並且情況比歐司寒、杜鋒狼狽多了。
“走。”隨著歐司寒聲音,他率先走出別墅大門,提著東南方的杜鋒跟在他身後快步也走出去,來個人朝著車子房間跑了過去。
歐司寒手中拿著車鑰匙,車門應聲打開,這一幕驚呆了杜鋒,老板什麽身後從保鏢身上把車鑰匙順手牽羊拿過來的呢?
“傻愣著做什麽?快點上車。”歐司寒抱著懷中蘇意輕縱身一躍衝進車子裏麵,見杜鋒沒有動,出聲提醒他。
看向手中男人,杜鋒沒有說話把男人扔進車裏,隨之也鑽進車子裏麵,歐司寒發動車子快速朝著醫院奔去。
在半路上,車子停下來,杜鋒把東南方扔了出去,此時東南方被挑斷了手筋、腳筋,遠遠望去就是一個血葫蘆,但動手的人其刀法卻很老道,傷勢雖然看著嚇人,卻絲毫部位及生命,雙腳雙腿多半是費了。
沒有用的人已經扔了出去,歐司寒快速的啟動車子,Q國他知道一家私人醫院,跟歐司寒有些私人交情,並且醫術那是在Q國數一數二的。
來不及多想,歐司寒早已把車子開到最快的速度。
“到了,我們下車。”車子停在二層小樓前麵,歐司寒抱著蘇意輕下車。
看到眼前一幕,跟在歐司寒身邊多年的保鏢杜鋒,心中卻是苦澀。這家醫院是歐司寒這輩子最不願意來的,之前發生了很多事情。
歐司寒大步流星走了進去,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公立醫院,東南方這些年在Q國培養不少勢力,如果在眾人麵前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焦急的歐司寒,用著最大力氣敲擊在門上,頓時門出個大坑。
“是誰,別讓老娘知道,要是男的就切到小丁丁,要是女人就把咪咪切掉。”還沒有開門,就聽到怒氣衝衝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杜鋒脊背發涼,額,回憶之前陪著老板在這裏養病的時候,他多不敢繼續想下去。
門被打開,裏麵走出一位年紀輕輕貌美的女人,身上穿著白色大褂,手裏拿著不知道什麽動物的肝髒,還滴滴答答留著鮮血,她帶著金絲眼睛,見到歐司寒一愣,在見到他懷中抱著女人時候,她臉上閃過怒氣。“歐司寒?你還有臉來,當年老娘要娶你,結果你帶著這個小子直接跑了。”
“她受傷了,我無法去公立醫院,可以幫忙救救她嗎?”他低聲說著,對於當年的時候,他心中確實很愧疚,但讓他天天跟一個醫學狂人在一起,還不如直接殺死他算了,所以當年的時候,他才會逃跑。
帶著白色一次性塑膠手套,她手中不知名的肝髒被用力仍在地上,女醫生冷漠看向歐司寒,“我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