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桶金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桶金
就這兩人競拍的不可開交之時,突然出現了個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三千萬天譴幣。」
眾人一看,此人已經被黑袍籠罩,根本就看不出真面目,聲音也明顯就是經過處理的,不是原聲。
金子楊眉頭一皺,在他心中一級地可沒有這號人物,不僅猜測著:「這傢伙是什麼來路,竟然敢在這時候出價。」
金蓉蓉看著在思索的金子楊問道:「父親,又跑出來個參加競拍的,現在怎麼辦?」
金子楊看向不遠處周世倫的包間,說道:「這可能是一個脫手的契機,如你所說,這二百年靈藥的價值是不值三千萬的,只要周世倫放棄競拍,我們就按兵不動,只要不是周家得到,誰得到都沒問題。」
果然周世倫也是這樣想的,只要不是金家得到,誰得到都沒問題,雙方皆按兵不動,導致整個拍賣會沒有在出現其他競拍者的聲音。
只有台下的人議論紛紛。
「這個黑衣人,是誰啊?」
「這是要一起得罪兩個古族的意思嗎?勇氣可嘉。」
「真是有錢人,一個二百年靈藥竟然拍出了三千萬天譴幣的高價。」
「不會這是另外三個古族的人吧。」
唐風也看了黑衣籠罩的人,問向旁邊的南宮淺淺:「這是五大古族的人嗎?」
南宮淺淺雙眼直視黑袍人,搖了搖頭:「這應該不是五大古族的人,因為無論南宮家還是東方世家,對這靈藥的都沒有那麼看重,蕭家現在資金並不足,不可能是蕭家的人,但是我感覺此人身上有一種我熟悉的氣息。」
果然沒有了金子楊和周世倫的加入,便再沒了其他競拍者的聲音。
妖柔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是三千萬天譴幣,還有更高的嗎?」
又過了一會,還是無人響應,最後拍賣師喊道:「三千萬天譴幣,第一次!」
「三千萬天譴幣,第二次!」
「三千萬天譴幣,第三次!」
鎚子落下,交易成功,拍賣會結束。
唐風知道如果是金子楊和周世倫有任何一人參加競拍,這靈藥的價值都能超越三千萬天譴幣。
但現在他也很知足了,靈藥加上其他三樣拍賣品,高達四千萬天譴幣。
見眾人紛紛前往後台,去取最後的交易物品,唐風沒動,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那靈藥是從他手中拿出來的。
所以等所有人都離開了風暴拍賣行,他才和南宮淺淺走了過去,正好碰到了美女拍賣師妖柔。
妖柔如沐浴春風般的和唐風先打了招呼:「這位就是唐公子吧。」
唐風點了點頭。
妖柔露出媚笑:「唐公子真是好福氣,有南宮小公主相伴。」
南宮淺淺眉頭一皺:「你認識我?」
妖柔嬌媚一笑:「我們風暴拍賣行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南宮小公主我們當然認得。」
一邊說著一手從懷中取出一張晶片卡,交到了唐風手裡:「我們收取您百分之三的手續費,也就是一百二十萬天譴幣,剩下的三千三百八十萬,全部都在這張卡里。」
這張水晶卡和地球中的銀行卡有些相同之處,正面上刻有天譴的字跡。
南宮淺淺知道唐風初來乍到,一無所知,便給解釋道:「這叫水晶卡,和俗世的銀行卡有一樣的作用,由元老閣發放,很方便。」
妖柔也是有智慧之人,從南宮淺淺的隻言片語中便聽出來:「唐公子,難道是剛進來的外來者?」
「對的!」
妖柔聽到唐風的確定,心中大驚,一個外來者,竟然和天譴的小公主竟然這麼熟悉,而且還拿的出二百年靈藥,這就讓她得重新審視唐風了。
「唐公子如果以後有好東西,都可以拿到我們風暴拍賣行進行拍賣啊,只要價值高於四千萬,手續費便只收您百分之二,相信整個一級地,也不會有更低的拍賣行了。」
唐風聽妖柔的意思,是有意結交他的,他同時也想多接觸一下這個風暴拍賣行,因為他總感覺這個風暴拍賣行和夢無敵有關係。
唐風又和妖柔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
妖柔看著唐風離去的背影,眉頭皺了起來,然後妖柔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老者,正是那個瘦的皮包骨的鑒寶師。
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妖柔彷彿也知道他的存在,就這樣看著唐風離去的方向,緩緩說道:「韓叔叔,我感覺他身上有一絲讓我熟悉的氣息。」
老者面無表情,和與唐風在鑒寶室的時候,如同兩人,一身氣勢,彷彿無人可以近身。
聽到妖柔的話,點了點頭:「小姐,你確定感覺到了那股氣息?」
妖柔苦笑道:「不會感覺錯的,雖然很微弱,但是太熟悉了。」
「難道他與老爺有關係?」老者面色也有些動容的問道。
「韓叔叔,你派人去探查一下他是何時來到天譴的,然後同時也查一下他的來歷,在地球中的資料。」妖柔輕輕的說道。
老者恭敬的說道:「好!」
說完之後,身體一閃便消失了。
走出風暴拍賣會的南宮淺淺一巴掌拍在唐風的肩膀上:「小子可以啊,一下子就變成土豪了。」
唐風眉毛一挑:「這才哪到哪,毛毛雨了。」
「怎麼樣,請客?」南宮淺淺可是訂上了那三千八百八十萬天譴幣了,雖然她也有錢,但都是家族按月發的生活費,可沒有這麼大一筆數目。
唐風一看天色已黑,說道:「改天吧,今天我還要回去。」
南宮淺淺倒也大方:「我家就在附近,你把我車開走吧,改天記得還回來就好了。」
雖然唐風跑起來比車快的多,但是感覺自己趕路跑來跑去的,會很詭異,而且有了這個車也方便的多。
「謝大小姐開恩!」
道謝之後,兩人便分道揚鑣,唐風按照記憶找到了那輛賓士車,便開著車往他的荒郊野嶺進發。
夜色漆黑,一人行駛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路,隱隱中感覺有些興奮,這樣才有挑戰,才刺激。
他回想起在國外當傭兵的日子,雖然很苦,但同樣也很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