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7章 想的有……
第1137章 想的有……
「有什麼事情要說?」他竭力的放軟聲音。
「我現在可不可以離開?」商憐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廢話,一個,她不想要和他說話,二,沒有什麼好說的,她只是有這個問題。
「不可以!」以為她要說什麼,要要什麼!如果她說,只要她開口,他都是會答應的!可沒想到他開口第一句話竟然就是要離開他!桑臨臉色冷下來,聲音跟著,后察覺到自己語氣太冷,他收了收:「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理應留在我的身邊!」
「先生,不要搞笑好不好?」商憐萬沒有想到男人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她笑笑,「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女人,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我們已經發生過關係了!」這還是頭一回從桑臨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來,可他半點沒有覺得不符合他,現下他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女孩。
「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要這樣天真好嗎?我們不過是上過一次床,我身上就刻上你的名字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那往後我是不是和一個人上,那個人就是我的男人?性這種東西,你情我願,有什麼好算著的!」況且他們之間還不是你情我願的!
「閉嘴!」桑臨沒想到小女孩會說出這麼隨便的一番話,他心裡有些氣惱,可一想到小女孩蒼白的小臉,聲音跟著又松下去,「別說這樣的話,你只會是我一個人的!」隔著電話,有些話也不是那麼的難出口,甚至還要好出口一些:「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謝謝!」那邊女孩很快的出聲,「但是我不需要你的好!先生,我現在只想離開這裡!先生,你這麼老,玩一夜還差不多,一直跟著你,我不想!」
女孩這番話殺傷力很大,桑臨聽完,愣在那兒好一會兒沒有動,而和商憐待在一個空間的易雯早已經是笑的前俯後仰的了。真的,活了這麼多年,認識桑臨這麼多年,易雯從來沒有沒想到有一天這個這麼優秀的男人居然會被人嫌棄,並且被人說他老。
這簡直,這簡直是太太好笑了!
……
而桑臨,當他自女孩那話里反應過來,又聽到那邊易雯隱隱的笑聲,他不是掛了電話,幾乎是直接將電話給摔上。
他怒的不行!
偏偏有那麼些沒眼力勁的,非在這個時候撞上來。是聽聞他從青城回來了,過來看他的一眾朋友。
他們過來,就和桑臨打哈哈,並且是越見桑臨臉黑,他們越是起勁,鬧騰。
桑臨聽著他們打趣,好似沒有什麼反應,他僅僅是挑了挑眉梢,可其實配上他一張淡的沒有一點兒表情的臉,會讓人覺得有點怵,像是醞釀風暴,山雨欲來前。
果然,下一秒就聽他對著一個鬧騰的最厲害的男人道:「豐夜,來和我去雲頂過兩招!這一次在青城和霍辭還有沈沉沒有打過癮,我們兄弟幾個玩玩。」
那喚作豐夜的男人聽到桑臨這話,實力詮釋一臉懵逼以及追悔莫及是什麼樣的!
可,已經來不及,桑臨眼中清清楚楚寫著:識相一點的就趕緊跟我走!
豐夜只好……以身赴死!
但,要死也要死的其所!
豐夜走到桑臨身側,再度大著膽子道:「不是,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啊?臉黑沉的像別人掘了你祖墳似的。」
「再廢話,我等下就派人去掘了你祖墳。」桑臨瞥豐夜一眼,涼涼開口。
豐夜身子一顫,不敢多言。
這人和霍辭那廝是一類人,看著只是冷,實則還有黑和狠,玩起人來,都是一把好手。
見豐夜尾隨桑臨往雲頂而去,其餘和豐夜一道來的幾人暗暗慶幸且幸災樂禍……只不過他們還沒高興過三秒鐘,桑臨扭頭就輕飄飄扔過一句:「你們都來。」
天堂到地獄,真的只是一瞬間。
……
他們這些兄弟,都是身份不凡的人,也大多在年少時被家裡人送到部隊待過,都有幾把刷子,但厲害的要屬南方顧家、陸家、夜家那幾位,還有青城辭哥,沈沉以及……這一位港市桑少。
是以,後面的事情幾欲可以料到,桑臨將豐夜及其餘三個人都收拾的很慘。
可,這樣發泄了一通,桑臨也並不覺得愉悅,心裡還是悶著,甚至一直持續到他回到家,他並沒有回有那個女孩的別墅,而是一個離公司比較近的公寓,他其實宿在這裡的時間長,因為交通非常方便,並且房子對於他來說,除開睡覺,並沒有特別的意義,什麼感情寄託。
可這時,面對著空蕩蕩的房子,空蕩蕩的床,桑臨感覺悶燥,是自掛了那女孩電話之後一直存在的,壓不下去,乃至還在升級。
沖了個冷水澡出來,躺到床上,他莫名想起和那女孩睡的時候,大床上,他們相擁,他們……那滋味遠比如今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美妙多了。
……
起感覺了。
桑臨沒想,他不過是想了想那個女孩,他竟就有了……,眼睜睜看著數秒鐘前還安分的……一點一點……,有些疼,疼的他完全睡不著覺,直覺要將那女孩摟到懷裡,好好的擺弄她幾回,這晚才能安生過去。
想到這兒,桑大少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他眉頭微蹙,臉部肌肉緊緊繃著,看起來冷漠又俊美無比。
少頃,男人起身下床,寬肩窄腰,兩條有力的大長腿邁著步。
……
黑色的悍馬在寬闊的道路上疾馳,不一會兒駛入一個富人小區,停在一棟別墅前。
望著眼前的別墅,桑臨並沒有馬上下車,他好看的臉上有著一抹懊惱,他竟然真的開車到這裡來了,來找那個女孩!還有一絲掙扎,他到底要不要下去!那個女孩子按理說沒有這樣大的魅力,更何況她還……
他應該晾著她,等待她的臣服。
可……
可憑什麼,他憑什麼不碰她?
他們已經睡過一次,那麼第二次又有什麼關係,他甚至已經承諾過對她好。
一個不過見過一面,睡過一晚的女孩,他給出這樣的承諾,是她的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