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3章 巨大驚喜
第1043章 巨大驚喜
開了再幾十分鐘之後停下。
「下車!」
「到了?」季子默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
下車之後,前面是高山,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這人到底搞什麼?
剛剛要回頭去問他一聲呢,身子忽然的失重,被人給抱了起來。
「哎,你幹嘛?」
「還有一段路要走,我抱著你……」
這時候,季子默注意到了,再往前面走一段,是有一條很小的往更上面去的路,不容許車子過去。
「我自己可以走的。」可是這不需要抱吧?那路看起來挺陡峭的,他抱著她走,會累得很的,也很危險!
「我抱著你。」不容拒絕的語氣,得,那也就懶得拒絕了,竟然他喜歡抱著自己走,那就讓他抱著自己走好了。
季子默想著,不再做聲,安靜的窩在顧疏白的懷裡享受著……
不過也只有那麼一會兒,他抱著她走了一會兒,她就開始有點兒擔心他走不動了,擔心他累著,時不時的抬起頭看向他:「你累不累?要不然我自己下來走走吧。」
他沒同意,只說:「抱緊我!」
「還有多遠啊?」季子默抬頭往前面看了眼,還看不到盡頭,他放又不肯放她下來,累著了怎麼辦啊?
「快了。」顧疏白答。
季子默沉默下來,怕分他的神,就任由他這樣的抱著她,繼續的走!
不知道是多少時間過去。
他開口,胸腔在震動,那震動聲透過薄薄的衣衫讓她清楚的感知,他的聲音當然也聽得清楚。
「老婆。」
「恩?」
「往前面看……」
「啊?」
季子默的手摟著顧疏白的脖子,她的注意力也一直的都放在顧疏白的身上,因為怕他累到了。
倒不曾往前面看,自方才看了眼,見望不到盡頭后,就再沒往前看過,現在,他突然的喊她往前面看,季子默愣了一下,才緩緩的將埋在他胸腔的頭抬起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往前面掃過去。
一眼,心跳還有呼吸都停住了。
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片花海,他們置身於花海之中。
不,準確一點兒來說,他們是位於山頂,彼時他們兩人是站在山頂的一塊平地上,而在他們的面前是一片盛開的花海,類似於從他們四周包裹著他們,也從他們的眼前一直蔓延,蔓延至山下……
雖然是在南方,但這山上也冷,氣溫很低,還有著積雪,雪白一片,而在那雪白的中心,便是火紅,熱烈而美麗的玫瑰綻放,大肆的綻放,蔓延,蔓延……
然後,還不止。
還不止這些。
忽然的,從那花海,有什麼在慢慢的飄動上來。
因為距離遙遠,開始,季子默並看不清楚,等到那些升上來,升上來一些,才看清楚了。
是熱氣球。
無數不同顏色的熱氣球緩緩的從花海里往上升,下面吊著橫幅。
季子默看清了,也——
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是因為男人,他在她的耳邊,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念著每一條橫幅上面寫的字。
「季子默,從第一天、第一眼見到你起,我就對你有了特殊的情緒,想要你的笑、你的哭,你全部的喜怒哀樂全都是因為我、屬於我,想要將你佔為己有,僅為我一人所有。」
「季子默,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全世界。」
「季子默,你知道不知道,除了你之外,無人能將我救贖。」
「季子默,不要再離開我,這一輩子,不要再離開我身邊。」
「季子默,我愛你,顧疏白愛你,很愛,很愛!」
「季子默,情人節快樂。」
「寶貝兒,情人節快樂。」
「老婆,情人節快樂。」
隨著這一聲落下,背後,緩緩貼上來一俱身軀,高大的身軀,帶著炙熱的體溫,帶著……足以將她所有理智,所有冷靜摧毀的力量。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個樣子,一聲不響的,就給她這樣大的驚喜,一聲不響的就給她這樣多的甜言蜜語。
她無力招架,她完全無力招架。
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表達此刻的心情,好像只剩下哭,只剩下眼淚,只有不停的掉淚來表達自己難以言喻,難以平復的情緒。
這不是難受痛苦的眼淚,而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真的,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這個男人會用這樣一種極端浪漫的方式來陪她過情人節。
就在昨晚,就在早上,她還在抱怨這個男人不解風情,她還在對他生悶氣。
眼下呈現在她面前的卻是這樣一種震撼。
這些花,沒有百來萬枝,也有幾十萬枝,那麼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這樣的規模,要準備多久,才能達到?
原來,他一直的是在憋著,憋著要給她這樣一份浪漫一份驚喜。
季子默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做夢一樣,她完全的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
可……
卻是真的,無比真實的,這一切,全部呈現在她面前,以一種無比真實的姿態。
而……
季子默不知道的是。
這不是最終,這還不是今天的最終。
男人不單單是和她過情人節,準備了這樣浪漫的情人節驚喜。
他更是準備了求婚。
那是一場,更令她難忘的場景。
那是一場,她差點要被驚喜到猝死的求婚。
……
季子默和顧疏白坐上了熱氣球。
季子默是完全沒辦法反應的,她整個人是還有點兒處於懵逼狀態,顧疏白那些話落下,她沒有回過去一句,顧疏白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帶著她走到一旁,哦,不,準確說是抱,因為這時候的季子默已經完全沒有自己行走的能力。
當然,顧疏白是無比樂意的。
抱著女人上了熱氣球。
他們去看這個城市。
……
直等到夜幕降臨,等到最後的重頭戲。
季子默的情緒,在她們坐熱氣球的時候,平復冷靜下來一些,但,也還是完全的,她還是不知道怎麼和顧疏白說話。
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
言語都太過於蒼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