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再一次跟蹤,目睹……
第五百零九章:再一次跟蹤,目睹……
並沒有如預料中一般抱得佳人在懷,她側過身子躲開了。
「怎麼了?」笑意收斂。疑惑浮上好看的眉眼。
「怎麼不說話?」
季子默沉默著,不說話。
「生氣了?為早上的事情?」容顏清冷無笑,對他態度冷淡,她這是生氣的樣子,想想,能讓她生氣的事情,大概只有早上的,顧疏白提起,同時大手再度的伸向她,強硬霸道的將她給拉入自己的懷裡面,薄唇吻上她的耳垂,聲音沉沉帶著慵懶與惑人:「對不起,是老公的錯。原諒老公好不好?」
「真的很生氣?要老公怎麼樣才不生氣?」她依舊是綳著一張臉,不言不語,顧疏白有點急,卻找不到哄人的要領,他不由輕嘆一口氣。
而這一聲輕嘆聽在季子默的耳中則是給了她不一樣的想法,她覺得他是疲憊了,對她疲憊了,無奈了。
心往下沉,臉上卻擺出了笑容:「沒有。」
「總算肯開口說話了。」聽到她的聲音,顧疏白明顯是高興的,淺淺的笑意重新浮上他的眉梢,柔和了他整張臉,他空出一隻手來輕卡住季子默的下巴,薄唇對準她的小唇就要印上去。
「四哥,少兒不宜呀!」
有煞風景的聲音響起。
「咳咳,那什麼我就是開個玩笑,那個,我還有事,我就帶著顏兒先走了。」容易本是開個玩笑,接收到自家四哥冷冷的眼神,收了話,自覺的要走人。
「媽咪,我不想走,我要四叔抱抱。」剛剛她都是要喊四叔的呢,被媽咪捂住了嘴巴,真是討厭,陸顏兒在心裡嘀嘀咕咕,然後對著顧疏白伸出手:「四叔,顏兒要抱抱。」
「抱什麼抱,四叔和四叔母有事情要忙呢!我們先回家。」
「可是我蛋糕還沒有吃。」陸顏兒很委屈。
「留下吃了蛋糕再走吧。」季子默說著,就要朝著容易他們母女走過去。
「不了,我們回去重新弄。」眼見著自家四哥的臉色越來越冷,容易不敢多留,她親親女兒的額頭:「顏兒乖,四叔和四叔母真的有事,蛋糕回去讓爹地弄給你吃好不好。」
「好吧。」她可是一個聽話的孩子。
「嗯,顏兒真乖。」容易說完就抱著容易往外面走,越過季子默的時候對著季子默曖昧的笑了笑。
而季子默,知道容易的笑容是個什麼意思,但是她是怎麼樣也笑不出來。
「老婆吃飯了沒有?」等到容易走後,顧疏白往前邁兩步,將離開自己懷抱的女孩兒重新擁入懷中,唇不安分的遊離。
「吃過了。」對於他的親密,季子默不知道為什麼的,會覺得有點難受,是每當他靠近,就會想起他襯衣上的指甲油印子和車上的女人香。
「嗯,老公還沒有吃…待會兒你」陪我在吃一點兒。
「那你弄點東西吃吧,我先上樓了。」顧疏白的話還沒有說完,被打斷。
「陪我吃一點兒。」接著懷裡的人兒就開始掙扎,顧疏白加大力度抱著不放。
「我不餓,我累了,想休息。」
「那好,那你先上樓休息。」顧疏白看著女孩兒的臉,見她確是有些疲憊的神情,無奈鬆開了她。
「嗯。」季子默不再多說什麼,轉身上了樓。
……
「老婆,明天早上我們過去醫院好不好?」
「顧教授我沒懷孕,我今天買驗孕棒試過了,和容易一起。」
「那……」顧疏白聞言,心裡一緊,不過怕季子默心裡有什麼想法,他裝似輕快的笑了笑:「那沒事,沒懷上就算了,我們繼續過二人世界。」說著,他將人兒往懷裡抱緊了一點。
季子默沒有聲張,睜眼看著窗外,黑沉沉的一片,讓她心裡有點兒壓抑,眼睛裡面不知道怎麼地就有點濕,她慌忙閉上眼睛。
……
半夜裡,顧疏白起床,季子默是知道的,除了知道他起床之外,還知道他按斷了無數個電話。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接那些電話,是因為怕吵醒她還是因為其他,比如說那個電話是不能讓她知道的人打過來的……總歸的,他起床之後的不久,她也跟著坐了起來,然後掀開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她跟著出了屋子,走到單元樓門口,正好看到他的車的車尾。
她站在原地望了一會兒,之後,跟了上去,如早上一般的,再度的跟了上去,只是區別於早上,這一次她跟的緊,牢牢的跟著他的車子。
當然不是走路,兩條腿哪裡能跟上四個輪子。
她攔了一輛計程車。
「小姐,前面那車裡坐著的是誰?是不是你丈夫?」
寂靜的車廂裡面忽然響起聲音,竟然是前面開車的女司機來與她搭訕。
「怎麼這麼說?」季子默驚訝於她的問題。
「嗨,這不是一看就知道么?」女司機解釋道:「你一個女人這大半夜的穿著一身睡衣就出來了,還讓我跟著前面的車子,除了是抓丈夫出軌就是抓兒子做壞事,你這年紀看著孩子應該還沒有吧?就算是有也不是那個可以幹壞事的年紀吧?那麼就只剩下跟著老公了唄!」
「怎麼樣,我有沒有說對?前面那開車的是不是你老公,你老公是不是出軌了,你是不是要去抓他的出軌?」女司機越說越上癮。
「呵。」季子默聽著她的話,呵呵笑一聲,不作答,她扭頭,將目光放到窗外,然後臉上一片濕潤,這一次沒法再留住眼淚。
「小姐,你丈夫停車了。」
他車子開了約莫半個小時的樣子停下,季子默看了一下四周,全部都是酒吧,夜場,而他車子停的那地方,是魔都最大的一個夜場酒吧,他為什麼來這裡,是真的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嗎?
「停下吧。」季子默心裡一陣絞痛,她喊司機停車,但是人卻是躺靠在後座椅子上呼呼的急促的喘氣,好半響之後,她的呼吸才調整過來,趨於平靜,她付了車錢,打開車門下車。
她跟在顧疏白的身後進去了夜場,已經無暇顧及自己身上是個什麼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