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佔有
第四百六十六章:佔有
無關緊要的陌生人,呵,陌生人。
心間劇痛,季子默眨眨眼,阻止眼裡的液體滑出,慢慢的呼吸,平緩心情,不再執著於他的那怪異的問題,她對著站在她面前的江應映道:「好,我把照片刪除,你放我們走。」現在,她只想要離開,離開這個有他,有他和別的女人的地方。
「鬆開他們。」
剛剛顧疏白的那一句話,聽到的不止是季子默,還有江應映,因此她十分的吃驚,以為顧疏白是認識眼前這個女狗仔。
但當她的視線望向他的時候,他的視線已經沒有停留在面前的女人身上,並且他的臉上並無太多情緒起伏,她放心一些,只是他的情緒向來難以窺探,以防萬一,刪除了照片,還是要讓這些人,這個女人趕緊的離開,她可不希望他的注意力過多的放在別的女人身上,他對她都沒有幾分的注意力。
「小陳,唐傑,蔡蔡,我們走。」季子默當著江應映的面將照片全部刪除,然後拉著嚇呆了的蔡蔡,喊著陳誠,唐傑走人。
說是拉著蔡蔡,實則是借著她的力,否則的話,她大概沒走幾步就要倒下,那種再一次一步一步從他身邊離開的感覺,抽筋剝皮的痛也莫過於此。
其實,很想要回頭,回頭問問他,是否還記得她,是否在她離開的六年有找過她,很想告訴他,當年離開的原因,告訴他,是她錯了,是她太衝動,問問他,他們還能不能夠在一起,試著再在一起。
沒敢,做比想難,更怕,怕他已經對她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應該是無所謂了的,不要再抱期待了,畢竟他已有佳人在身側。
季子默搖頭苦笑。
……
上了車,唐傑發動車子離開這裡。
他在視線里一點一點兒遠去,直到再無痕迹,也從始至終,他沒有再看過她一眼。
……
「就放我在這裡下車吧,我想走一走。」
「這個新聞的事情你們不要擔心,我會和主編交代的。」
季子默沒讓唐傑開車送她到小區裡面,在離小區正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她就讓他放她下車。
下了車,冷風襲來,刺骨寒冷,季子默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才邁開腳步往裡面走。
情緒,以為已經是壓下來了,到底是過去那麼多年,可實際上,還是有些的起伏,想起他的臉部輪廓,想起他的那一雙如濃墨般深邃的眼,想起他身邊站著的女人。
她失神的沿著馬路走,入了小區大門,再沿著碎石小路走一段距離到自家單元樓門口,進去,穿過大堂,乘電梯上樓,掏出鑰匙開房門,走進去。
一手扣上門,另一手伸出按亮屋子裡面的燈,接著應該是換鞋,動作頓住了,是感覺到屋子裡面有陌生的氣息,說是陌生,其實也不陌生,六年前,這氣息曾日日夜夜伴著她。
她渾身一震,好久才有反應,抬起頭朝著前面望過去,前面正對著是客廳,沙發,而沙發上面坐著一個人,是大約半個小時前才打過照面的他。
他原是低垂著頭,手上拿著她早上離開時隨手扔在茶几桌上的書在看,該是聽到開門聲,他放下手中的書,抬起頭。
那一雙原平靜無波,深邃似深海的眸,在對上她之後,迅速的發生了變化,生起了狠戾,悲戚,還好似有隱約的驚喜的光亮。
他從沙發上起身,他邁著長腿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過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一陣沉沉的聲音,那聲音直擊季子默的耳膜,她的心海,讓她的心隨著他的腳步聲跳動,砰砰砰,跳動的十分劇烈。
「……」她張張嘴,想要說話,卻那音在喉嚨里,怎麼樣也發不出來,她只能怔怔的看著他,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
「季子默……」怔忪間,他已經走到了面前,視線里,他抬起了手,然後季子默便感覺到一邊臉頰一片冰涼感,是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臉上,耳膜里撞進他的聲音,不是溫柔,不是平靜,是帶著幾分狠戾的聲音,他喊著她的名字。
「你怎麼在……」這裡?
聲音還未出,她的唇已經被人狠狠的咬住,是,是咬而並非是吻,她感覺到了疼痛,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放開我。」
他的目光是狠戾的,他的動作是狠戾的,這樣的他讓她感覺可怕,她抬手想要推開他,另外,更是想要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來找她,為什麼用這些狠戾的、驚喜的、複雜的目光看她,還「咬」她,迫切,十分迫切的想要問這些,想知道原因……會不會,是不是,有一點兒是他對她有感情,是感情驅使?
……
他並未給她機會,她手才推了一下他的胸膛,便被他牢牢的抓住,他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拉高至她的頭頂,按在門板上,他將她整個人抵在門板上,然後吻便落了下來,他狠狠的吻她,從她的唇到她的臉頰,眼睛,鼻子,還有脖子。
兇狠的,殘暴的,帶著肆虐性的咬吻。
「顧教授……」
季子默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的吻,當他唇從她唇上移開,她開腔喊,一個稱呼,許久未喊的稱呼,讓她有些恍惚,但很快他粗暴的動作喚回來她的思緒,她掙扎,想要掙脫他的這樣的桎梏。
「默默。」他的聲音卻徒然的溫柔下來,他喊著她默默。
「……」
有多久沒有聽到過他的聲音,沒有聽到他喊的一聲默默了?
鼻腔一酸,眼淚落下來,全身跟著也軟了,抗拒變成了迎合。
顧疏白感覺到靠著的這一具身子的軟化,眸光閃了閃,而動作變得更加的暴力,他粗暴的月兌去她的衣服,外面的是用脫,裡面的直接是撕去,然後口勿沿著她光果的脖頸一路往下,在同時,他解開自己的皮帶,然後迫不及待的佔了身前的她。
「啊……」季子默原是被男人溫柔的一聲迷惑了心智,等她回神,已經是全身光果,她剛想再掙扎,卻男人徒然沖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