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除非是變太殺人狂!
第一百八十七章:除非是變太殺人狂!
「四哥,嫂子沒有受到侵犯。」
容易給季子默檢查的時候,顧疏白是沒有在場的,後來,容易在房間外面的客廳相連著的陽台找到他,他背對著她站著,背影不如往前容易看到的那般挺直,似有無盡的東西壓在他的身上。
看到這樣的四哥,容易心中一疼,心想,好不容易的他和四嫂上一次的事情過去,開開心心的出來旅個游,怎麼就會攤上這樣的事情?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四嫂雖然在這一次事件中,情緒又有所起伏,但是不是對四哥,且她的身體也沒有遭到什麼樣的傷害。
「沒有?」容易走進過來,顧疏白是知道的,只是他現在能有的反應都是給季子默了,是以,對容易過來,他沒有動作,尤其他不想從她嘴裡聽到不好的事情,直到聽到容易的這一句話,他方才回過頭,看容易一眼,眼眸中有錯愕,難得的錯愕。
「恩,是沒有的。」
「恩。」
若說沒有興奮,那是不可能的,對於在他之前的,她若是真真和厲少澤做過,那他放,畢竟他們在一起過,他對她佔有慾再強烈,對於從前發生的事情是無能為力的,而在他之後,在她已經成為他的女人之後,她若是再和別人有點什麼,哪怕是這樣情況下,他不怪她,不怎麼她,心裡還是有幾分在意,那種男人的自尊,而現在聽到容易帶來的這話,他心裡無疑是有些情緒的。
「感冒藥餵過了嗎?」
「已經餵過了,身子也給她擦了擦。」
「恩。」顧疏白點了下頭,繼續道:「替我看著她會。」
「好,四哥你去忙吧!」剛剛過來,上樓的時候,有聽到晏溢說了兩句,說這次出的事稍微有點棘手,而現在他應是要去處理這後續了,該讓他安心的去。
「四嫂這邊,你放心交給我。」
「恩,一會她醒了,過來告訴我一聲。」
「恩,如果嫂子醒了,我讓青銅過來喊你。」
顧疏白點點頭,往屋子裡面走回,並沒有馬上的穿過客廳走到外面,繞到房間裡面再看了看季子默,才出去。
……
「說吧,這件事處理起來怎麼樣?」顧疏白走到書房,書房裡,晏溢和律師還有夜司彥,陸景呈都在,看到他一進來,齊齊站起來,顧疏白揮揮手,讓他們各自坐下,就發問。
「顧先生,這件事情處理起來,很有麻煩,警察局裡搜集的那些證據,沒有一點兒不是指向顧太太的,顧太太手上的血跡,還有兇殺現場她的指紋,顧太太的情緒都讓她很危險!」律師推了推金絲鑲邊的眼鏡,最先的開口。
「四哥,這件事情,我覺得私了的吧!」陸景呈插話進來。
「不行。」剛剛說完,就遭到了顧疏白的否認,他開口極其的堅定「這樣她就背上了殺人犯的罪名,這一輩子都不得安生,我要你們無論用任何辦法都要將她的罪名洗脫,哪怕是找人來頂替了。」
「恩。」夜司彥接話,又點了一句:「且,老六,這一次的事情不是想象中這麼容易,死的這個人,叫南刀,是市委里的人,而且看他這個姓,雖不是南皇的複姓,但是與南皇家必然是要有點什麼關係的,還得先徹查了來,才能做得了決定。」
「……」空氣里有一時的寂靜,最後晏溢開了口「少爺,這件事情不如詳細的問問少奶奶,問問她當時的情況,還原一下現場。」
「因那一條馬路上原本是有著監視器的,可是據警局的言論:他們去調監控的時候,監控是壞的。我們看不到那時候發生的具體情況。」這是不是太過於湊巧了?
「我想由少奶奶來還原一下當時的場景是有助於我們的了解的。」
「還有,剛剛在警局,我聽到驗屍的法醫說,那名死者身上不止是一下,是有被刺了兩次,而致死的傷是後頭的一道,雖然來自同一件兇器,但是他後背是被捅了兩下的,據知是沿著他第一次的傷口再狠狠的切進去的,直接斷了後背的骨頭才導致死亡的。」
「繼續說。」說到這裡晏溢停頓了一會兒,顧疏白開口讓他繼續。
「我想這第二刀可能不是少奶奶所為的,她最多能做的就是捅了那人一下,而少奶奶捅那人第一下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少奶奶之前是陷了『南皇宮』」。
晏溢說到『南皇宮』聲音卡了下,抬頭看顧疏白一眼,見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才接著話:「事情可以從這裡開始查,若是還原了一切事情,讓我們對這一些了解清楚的話,可能翻盤……還有,就算,我們假設少奶奶後面還捅了那個人一刀,那麼也沒有可能是沿著他第一次的傷口再狠狠的切進去。」
「對。」旁邊一直沒有吱聲的嚴雲濃,拍了一下手掌。
顧疏白朝著他看過去。
「看我做什麼。」嚴雲濃乾乾笑一聲,對於這突然而來的冷漠眼神,也是倍感壓力的。
「繼續的說。」
「恩,我正打算。」嚴雲濃說了一句滑頭,不過後面是沒敢耽誤的,怕顧疏白把他給削了,他擺正坐姿,嚴肅的道:「晏溢剛剛的說法我很贊同。」
「一:一般非變太人在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對陌生人發動攻擊的,尤其是女孩子,當然你老婆那兒不算是一般情況,可以猜測到她應該是處於危險的狀況,在那樣的情況下,正常人,無論是男女都是會發動攻擊的,這是人體的本能,不過正常的人,攻擊人一次之後就會停手,不會再攻擊第二次。」
「當然了。」嚴雲濃拉長了語音:「也不排除當時你老婆情緒動蕩過大,心裡升騰起一股暴力情緒。」
「但。」嚴雲濃這兒有了多處的轉折,這真真的是個很讓人厭煩的,顧疏白眼見著臉色沉下來,嚴雲濃察著言觀著色,趕在他來火之前說:「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是按照原來的傷口再切進去,這是人要在很冷靜的情緒下才能夠做到的,顯然你老婆不能,除非她是個變太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