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不帶這麼玩的
第166章:不帶這麼玩的
「喜歡!」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楊詩詩雙手捧著他的臉,痴痴笑道:「超喜歡的,感覺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和軒寶熙寶一樣重要。」
「那你願意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司徒寒咬著她的嘴唇,由他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將楊詩詩迷惑的心性大亂。
楊詩詩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堅定的道:「願意,楊詩詩願意和司徒寒一輩子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嘻嘻!」
她雙手勾住了他頎長的脖子,喃喃囈語,動情的在他身下扭了扭。
她的這一句話,瞬間就甜到了司徒寒的心坎里,他微揚起嘴角,滿臉柔情的俯身親親她的小臉。
感受到他身軀壓下來,楊詩詩更是熱情的回擁著他,她手腳並用的纏在了司徒寒的身上。
力氣之大,彷彿怕他下一秒跑掉是的。
纏住他后,楊詩詩在他懷裡噌了噌,好有安全感哦,好踏實的感覺,楊詩詩閉著眼睛咧著嘴無聲笑著。
酒精讓她頭暈目眩,她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索性貼著他呼呼大睡起來。
司徒寒只能無力的搖搖頭,他本來想做點什麼的,可現在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推開楊詩詩之後,他只得掀開了被子,蓋住了兩人,準備好好睡一覺。
可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楊詩詩的手機。
司徒寒捨不得鬆開懷裡的溫香,暫時沒有理會,可那鈴聲就像是和他較勁似的,一直響個不停。
眼看著楊詩詩皺眉呢喃,馬上就要被吵醒了。
司徒寒這才伸手接起來,接通之後,他並沒有說話。
電話里立刻傳來一個囂張的女子聲音道:「喂,我是雪晴,後天下午五點,我在楊家擺了慶功宴,到時候你帶著司徒寒一起來參加!」
那種命令式的口吻,讓司徒寒不悅的瞼瞼眉。
他正要把電話給掛掉,楊雪晴又道:「幹嘛不說話?怎麼……你不會帶不來司徒寒吧?哈哈,我看哪,你也只是司徒寒圈養的寵物而已,沾了點司徒寒的光嘛,就鼻孔朝天了。」
「雪晴,你怎麼能這麼說姐姐呢?」電話那端,似乎是楊東旭在訓斥她。
楊雪晴一聽更加不服了道:「爸,到現在你還護著她,你去求她讓司徒寒救救咱們楊家,她甩都不甩你,是我楊雪晴憑著自已的努力才接到那麼大的一個訂單,才讓楊家有機會好轉,而且我開慶功宴還好心的叫她……」
司徒寒沒空聽楊雪晴父女吵架,直接掛斷了電話,順手又給關了機。
不管楊家打電話來的人是誰,他的詩詩都沒有必要在受那委屈。司徒寒摟著懷裡的楊詩詩,輕輕拍著她的胸口,目光一直緊鎖在她清秀的容顏上。
……
宿醉醒來,楊詩詩頭疼欲裂,昨天迷糊的記憶中似乎有司徒寒,可回過身來,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
「桑迪!」楊詩詩叫了一句,她一開口,嗓子疼的要燒起來似的。
房門立刻就被推開,桑迪面無表情的走進來道:「女主人。」
「昨天司徒寒回來了嗎?」
桑迪立刻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道:「女主人,您真的不記得昨天您都幹了些什麼嗎?」
「啊?」一聽桑迪這話,楊詩詩頓時緊張起來,她從來沒有喝醉過耶,也不知道自已喝醉了會是什麼樣子。
桑迪看著楊詩詩一臉的蒙圈。
難得好心的走過來道:「女主人,您昨天在靜吧想吃霸王餐,被主人給贖回來的。」
天哪,竟然這有這麼丟人的事?楊詩詩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桑迪又道:「您在吃了霸王餐之後,撒嬌讓主人背背,主人背你上樓,你扯著主人的腦袋360度轉著玩!」
不是吧?楊詩詩窘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桑迪認真的又接著道:「據說你半夜還吐了,主人好不容易睡著,最後不得伺候了你一整晚,先是給你洗澡吹頭髮,後來又給你唱催眠曲。」
桑迪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如果有人和她說,誰醉酒醉了一天一夜,她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她親眼所見,不相信都不行。
楊詩詩在靜吧喝酒的時候還不到中午呢,回來的時候明明兩人都躺下睡著了,可一覺睡到晚上她醒了。
按理她醒了之後,酒也應該醒了,人自然也就清醒了。
可人家楊詩詩不是,睡了一覺,反而醉的更深了,醒來原本就是上個wc而已的嘛,結果她卻吐的到處都是。
更讓桑迪無法想到的是,司徒寒竟然像哄孩子似的,先是好聲好氣的把她洗乾淨,接著給她頭髮吹乾換上睡衣,然後哄她睡覺。
醉酒的人不是應該好好睡覺的么?
可楊詩詩不知道怎麼就醉精神了,拉著司徒寒就飆起了歌,那五音不全的魔音,簡直都把桑迪聽哭了。
楊詩詩唱完,就拖著司徒寒唱,可主人……竟然真的和她對起了情歌,桑迪都很佩服司徒寒,竟然絲毫沒有被她的鬼哭狼嚎給帶跑調。
只是他們甜情蜜意的,這下可苦了住在主樓的人,桑迪一夜未眠,卓凡跑車裡去睡了,小少爺主卧的燈,好像也亮了一夜。
桑迪一五一十的將昨天發生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了楊詩詩,看到楊詩詩整個人都鑽到了被子里鼓個包。
她還是不放過她的又加了一句道:「女主人,您的酒品,簡直把我眼珠子都嚇掉了,您以後可千萬別喝醉了。」
「……」楊詩詩即羞又窘,她拒絕承認桑迪嘴裡的那個人是自已,可桑迪從來都不說謊的,嗚嗚,糗大了。
楊詩詩用被子把自已的臉全包住,她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消化自已昨天乾的好事。
第一個反應,她就給司徒寒打去了電話。
「喂?」司徒寒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
楊詩詩心口一緊,臉上都往外冒火了,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機,咽了下口水道:「不好意思啊,昨天我……我喝多了,做了很多瘋狂的事,對不起啊。」
司徒寒低低一笑,聲音溫柔的道:「既然道歉,那就是要為你自已做下的事情負責了?」
楊詩詩紅著臉,小聲道:「對不起,聽說我扯你頭髮了,你放心,等你回家我好好給你按摩一下頭部。」
「就這些?」司徒寒的聲音一挑,似乎很不滿意。
「啊?」還有別的?楊詩詩愣了一下。
司徒寒接著道:「詩詩,扯頭髮是小事,可你撕了我的衣服,把我吃干抹凈,還逼我一定要娶你,我答應感覺你喝醉了,想等你醒酒在說。但你不肯啊,你……唉……」
楊詩詩腦子一轟,她感覺自已的頭髮都立起來了。
驚恐的道:「我怎麼了?」
「你光光的把我拖出去,當著主樓所有人的面,向我求婚!」
「啊,啊啊!怎麼可能?」楊詩詩嚇的差點把手機給扔了,光光的……拖出去……求求求婚?
天啊,讓她把自已捂死算了。
司徒寒沒說話,只是低低一笑,他好像心情很好,楊詩詩透過電話,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笑聲里的邪惡。
心一抖,她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深呼吸,深呼吸,再次深呼吸!
楊詩詩梳洗了一番出門,在旋梯口頂頭迎著了杜啟軒,想到司徒寒的話,楊詩詩立刻伸手!
「軒寶啊,媽咪問你,那個……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對你爸爸求婚啊?」
杜啟軒投給她一個十分鄙視的眼神,羞愧的道:「你還記得啊?」
我靠,真求了?楊詩詩臉紅的瞬間都要滴出血來了。
「唉!」杜啟軒搖著頭,一副無奈的樣子下樓。
楊詩詩飯也不好意思吃了,她真的沒臉見主樓這些人,忙飛奔回房,拿她的包包去上班。
桑迪看她翻箱倒櫃找了半天,便好心的上前道:「女主人,你是在找包么?」
「桑迪,你看到我把包放哪了嗎?」
「看到了!」桑迪認真的點頭。
「在哪兒?」楊詩詩忙抓住她的手臂,她太羞了,一分鐘都不能呆在這兒,她得出去吹吹冷風靜一靜。
可結果,桑迪一句話,讓楊詩詩再次崩潰。
桑迪道:「路過商業街的大橋,你把包扔河裡了。」
末了,桑迪看著楊詩詩青紅交錯愣在那兒的樣子,又補了一刀道:「你包要是還在,也不會去喝霸王酒啊!」
這……簡直……沒誰了。
楊詩詩開始鄙視自已,她隨便翻了個包拿著,以包擋臉,快速的離開了黃金海岸別墅。
醉酒後的這兩天,楊詩詩超級低調。
這兩天她回來碰到傭人都低著頭,貼著牆秒奔的,她也沒敢給司徒寒打電話,只是發個簡訊問了下軒寶的血樣什麼時候有結果。
司徒寒說差不多還要三天!
據說最初血查出來,就可以百分之八十斷定軒寶血液里的問題,臨近出結果的時間,楊詩詩陡然變的緊張起來。
這天下了班,楊詩詩準備去研究所一趟。
她走出司徒集團的大門,來到了馬路邊伸手打車,計程車剛要開過來,一輛火紅色的跑車緩緩停在她面前。
車門被推開,楊雪晴風姿妖嬈的從車中邁步下來,她穿著一套紫色的抹胸禮服,漂亮的小臉化著精緻的妝容。
她微笑,走到楊詩詩的面前道:「姐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