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乖巧的討好(3)
第397章 乖巧的討好(3)
她往男人的懷中又緊靠了幾分,輕柔軟糯的聲音透著依賴和信任,「等這件事水落石出了,你帶我跟萌萌出去旅行一圈吧。我好想出去放鬆一下。」
傅野側眸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口,點頭,「好。」
曹偌溪似是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還是不要了,我知道你這段時候公司很忙。剛接手公司,很多個領域都不太熟悉。旅行的事,以後再說。」
傅野卻是捉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裡輕輕的摩挲著。他的眸子洇著琉璃之光,薄唇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含著一絲的寵溺,「不用考慮,你定就好。我隨時都可以陪你們去。」
曹偌溪的眼眸中慢慢的蓄了一層水霧,感動的揚唇。心口處彷彿被輕紗輕輕的拂動,舒適的感覺襲來。她的青絲若瀑,淌了一肩,有些也淌到了他的肩膀上。
傅野低頭看著柔美無比的她,眸底的深邃層層加深,聲音越發的緩柔,「睡會,到家叫你!」
當天晚上,傅野跟傅京東在書房裡面談事情談了一大晚上。
第二天,曹偌溪煲湯來醫院看王小棠。
傅野也陪她來了,自從槍殺事件過後,她的保鏢已經從之前的六位變成了八位。對於男人謹慎的安排,她沒意見。在背後主謀沒有查出來之前,她必須要謹慎。只有活著,才能去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
病房裡面,淩雨柔和淩宇航都在,王小棠已經醒了。
王小棠見到曹偌溪的時候,激動的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只是一用力便牽動了傷口,疼的她臉色有些發白。
曹偌溪連忙放下保溫桶,上前握著她的手,「阿姨,你別激動,你好好躺著。」
王小棠卻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反而是將曹偌溪全身上下都打量個遍,最後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虛弱的道,「偌溪,看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曹偌溪看著她的眼神,恍惚中竟有一種被慈愛被呵護的感覺。暖暖的光線折射在王小棠的臉上,忖的她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唯獨眼底的光芒很明亮,彷彿將金色的陽光揉成了金粉一樣灑在她的眼眸中。
她楞住了……
淩宇航性格爽朗,忍不住有些嫉妒,「媽,你越來越偏心偌溪姐了。整的就好像她才是你是你的親生女兒一樣……」
王小棠微微一怔,隨即收回眸光,有些慌亂的道,「那是……自然要偏心的,偌溪姐……是我們家……的客人。」
淩宇航神經大條,依然開著玩笑,「來過我們家的客人很多,可沒見你對別人像是對偌溪姐這麼上心的。」
曹偌溪一直看著王小棠的,因為對她是感恩的,所以想要用眸光傳遞著感動。這一次,她看見了王小棠眼底的慌張了。她微微錯愕,不懂她的慌張為哪般?
淩雨柔表面上微笑著,卻並沒有聽見病房內的交談。她好像自動開啟了一種叫做眼裡只有傅野的模式,她善於偽裝,善於隱藏。即使心裡愛傅野愛的不可自拔,可也只是微笑著看著,心裡的澎湃和雀躍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在這一刻,她是覺得媽媽的子彈似乎也沒白挨。昨天她見到傅野了,今天又見到了。見到他的感覺真好……
王小棠雖然是眼神有些躲閃,可手指一直反握著曹偌溪的手。
曹偌溪能感覺到她掌心裏面的熱度,心口微微的異樣。
王小棠不光是對曹偌溪很溫和,就連對待傅野,她也很溫暖。一個勁的招呼傅野坐下,讓宇航給傅野倒水,一分鐘都不能怠慢。
傅野對待不太熟悉的人話都不太多,只是王小棠昨天救了曹偌溪,他還是很感恩的上揚唇角,「阿姨,你保重好自己的身子。」
王小棠點頭,笑,「唉。」
後面曹偌溪親自給王小棠餵雞湯,她的動作很輕柔,也很細緻,都是晾好溫度后才餵給她喝。
「好喝嗎?」
「恩。」
「肯定沒你自己煲的湯好喝,你的手藝真好。」
「你煲的很好喝……真的……」
曹偌溪輕輕的幫她擦拭了下唇角,眸光動容,「阿姨,謝謝你。」
王小棠連忙搖頭,「不準……這麼客氣……沒事就好。」
曹偌溪一直微笑著,只是在看見王小棠眸底的那層水霧后,心口異樣的感覺又襲來了。她的腦神經緊繃了一下,鬼使神差的道,「有時候真是羨慕宇航跟雨柔,有你這樣的好母親。我記不得我母親的樣子,只聽說她很早就拋下我離開了。我很小的時候,就一個人獨立了。後面遇到許美珊,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她不刁難我。其實她對我不好,我也沒那麼計較。我只希望她能對我爸爸好點,因為我爸爸是真心愛她的。我有一個好閨蜜,她也沒媽媽,她比我還慘。她一出生就被拋棄了,我好在沒被拋棄。我跟她在一起總有一種彼此取暖的感覺。我們曾在一起幻想過自己媽媽的樣子……」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沒有刻意的煽情,可聽的王小棠眸光微微的顫動,卻是什麼都沒說。
曹偌溪一直觀察著王小棠,心底微微的擰緊,輕笑道,「瞧我,真不該說這些。我們換個話題……」
淩宇航神經大條,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
淩雨柔的心思都在傅野身上,而傅野的心思都在曹偌溪身上。他是了解她的,他已經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眸光微微的一緊。
曹偌溪一直在病房陪著王小棠,傅野除了偶爾出去接幾個重要的電話,也一直陪在病房。
淩宇航下午就去公司了,淩雨柔一直在病房,除了期間去交過一次費用。
而這個時候的曹以沫,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她的身上全是淤青,地上散落的都是她的衣服。確切的說,已經不能叫做衣服了,而是被撕成了碎片。她的眸底滿是驚恐,身子還一顫一顫的抖動著。
昨晚到現在,她經歷的是一場噩夢。徹徹底底的噩夢,她被一個變態折磨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