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直接不理她(1)
第381章 直接不理她(1)
阮安郕剛毅的五官線條瞬間就柔和了幾分,低頭看了看腕錶,「一個小時后我到家,你現在可以開始準備了。」他覺得家裡的傭人智商也越來越高了,明天加薪。
敬丹掛了電話后,悻悻的去忙了。
她在廚房裡面忍不住碎碎念,「曹曹啊,曹曹為了你,我可是連臉都不要了。」
當天晚上,她果然是討好的很成功,阮安郕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晚上斷電之後,居然摟著她聊天了,不過聊天內容把她嚇住了。
敬丹無比詫異的看著男人,揚起小臉看著他冷峻的面容,嘴巴呈o字型。好半響,她才喃喃的道,「你在開玩笑吧?這種玩笑真是一點都不好笑……」
阮安郕眸光微微的黯淡了幾分,摟著她,「我沒開玩笑。」
敬丹凌亂了,瞬間就凌亂了,簡直無法接受,她猛然從床上坐起來,「不可能,這不可能。曹曹怎麼可能殺人?該死的傅野怎麼又能跟她離婚了?還要娶曹以沫那個惡毒的女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安郕長臂一拉,將她重新拉回來,「冷靜點。」
敬丹瘋了一樣的怒道,「怎麼回事?我沒法冷靜,真是氣死了!曹曹怎麼可能殺人?就算她殺人了,傅野也不可以跟她離婚啊!他簡直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說完了之後,又怎麼自己說錯了,拍了拍自己的天靈蓋,「我真是嘴欠,我在這胡說什麼呢?曹曹不可能殺人的!」
阮安郕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耐心安慰道,「你先別激動,激動解決不了問題。」其實他前兩天就不忍心看她這麼著急的了,她每天都鬧著要去見曹偌溪,看她賣萌看她哀求,他早就心軟了。只是後面曹偌溪出事了,他怕她擔心,才瞞著她不讓她見曹偌溪的。
今晚上,看她乖乖的做飯,而且還從女傭那裡打聽出他愛吃的菜來討好他。他覺得有必要告訴她實情了,她的激動是他預料之中的。
敬丹掙扎著要起床,「你別攔著我,我要去找傅野,我要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能這麼對曹曹?我真是氣瘋了!」
她一想到曹曹被抓進警局,現在傅野又跟她離婚了,她就心疼的眼眶紅了。
阮安郕一直都紋絲不動的把她禁錮在懷中,然後沉穩的道,「先冷靜,聽我說。」
敬丹氣的兩隻手后都握成了拳頭,「沒法冷靜,沒法冷靜。」
阮安郕逼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女人,冷靜點。傅野不是你想的那種無情無義的男人,據我猜猜他這麼做肯定是為了曹偌溪好。」
敬丹終於冷靜了一點點,詫異的看著他,「你什麼腦迴路?他跟曹曹離婚然後再娶曹以沫,居然是為了曹曹好?阮八蛋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對於她這種單細胞生物,她能想到的就是一件事表面上的意思。她現在憤怒的就是傅野跟曹偌溪離婚,還有曹偌溪被冤枉的事情。根本不會往深層面去想那麼多,而阮安郕這種縱橫商場的男人看事情當然比較全面。他習慣了運籌帷幄,習慣深層次的分析每一件事。他了解傅野的為人,所以自然能從傅野的反常舉動中深思道這件事背後的事情。
阮安郕看著女人氣鼓鼓的樣子,明顯的有些蠻不講理的對著他泄憤。不過,他也不生氣。好像所有的脾氣面對著她就自動沒了,他耐心的解釋道,「剛開始我也覺得這件事不可思議,後面細想傅野對曹偌溪的感情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離婚的。再細想整件事,曹偌溪是因為謀殺曹以沫的兒子被抓起來的。而傅野離婚後馬上就娶曹以沫,並且承諾出那麼苛刻的條件,一定是另有隱情的。所以,我猜測傅野這麼做一定是因為曹以沫手中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從而被威脅了。」
敬丹不可思議的眨著眼睛,重複道,「你究竟是什麼腦迴路?就這樣一件事,你可以聯想出這麼多事情來?不過,你想的可能也對。曹以沫那個女人惡毒死了,我以前就一直聽曹曹說曹以沫利用兒子來陷害她。這次會不會是曹以沫為了陷害她,喪心病狂的捨棄了自己的兒子?」
阮安郕微微點頭,附和道,「而曹以沫在陷害了之後,手裡還握著一份證據。這份證據可以證明曹偌溪的清白,前提就是要傅野離婚娶她。」
敬丹再次目瞪口呆,「這……這猜測到底準不準?」
阮安郕眸光幽深,「應該八九不離十。」
敬丹深吸了一口氣,又不淡定了,「照你這樣猜測,最可憐的還是我們家曹曹。就算是被無罪釋放了,她也開心不起來啊。她的老公都沒了,就這麼被曹以沫給搶走了,她得多難受?」
阮安郕的眸底又閃過一抹精光后,篤定的道,「應該不會那麼糟糕的,以我對傅野的了解。一貫傲嬌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而這一次他這麼痛快的滿足了曹以沫的苛刻要求,那麼只能說明他已經想好了對策。因為知道結果會怎樣,所以才會毫無痛苦的去滿足,過程只是做戲。」
敬丹努力的在腦海中反應了一會,才喃喃的問,「你的意思是說傅野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曹以沫,而現在答應結婚只是做戲?傅野腦迴路這麼複雜?你的腦迴路也是這麼複雜?」
阮安郕其實很想說,是她腦迴路太簡單了,可是怕打擊到她,終究沒說,只篤定的道,「我判斷的不會錯,所以你就放心吧。」
敬丹先是點點頭,後面又搖搖頭,一臉的擔心,「曹曹還可憐兮兮的在裡面關著呢,我怎麼能放心的了?你老實跟我說,這件事發生有多久了?」
阮安郕認真的回道,「差不多十天了。」
敬丹一氣之下,就抓起男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混蛋!都已經十天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曹曹一個人在陰暗又潮濕的地牢裡面,一定很難受,她一定很需要我的安慰。阮安郕,你為什麼要瞞著我這麼多天?我真是討厭死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