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號碼沒換(2)
第226章 號碼沒換(2)
於夢露的眼眸中倒映的全是他的身影,她最喜歡就說這樣含情脈脈的將他盡收眼底。想到這個男人今天過後,就是完全屬於她的了,心底忍不住一陣的雀躍。心跳激動的有些脫軌,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里是隱藏不住的欣喜。
她一步一步款款走上前,欣喜卻不失態,激動而能自持,她將一個富家千金的姿態演繹的淋漓盡致。
阮安郕始終是面無表情,於夢露也不介意,她已經習慣了他這種冷傲的性格。
婚禮在夢幻的鋼琴曲中進行著……
曹偌溪坐在觀禮席上,看著阮安郕和於夢露,竟微微的出神。此刻,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敬丹和聰明可愛的壯壯。這邊婚禮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那邊的敬丹和壯壯會在幹嘛?敬丹是不是很傷心?
當神父詢問新郎,「新郎,阮安郕先生你願意娶於夢露小姐為妻嗎?」
阮安郕一直幽沉的眸子,下意識的掃了一下周遭,最後再掃了一眼紅毯直對著的門口,收回眸光。
婚禮上哪怕是幾秒鐘的沉默,也是莫大的尷尬。
於夢露已經有些著急了,明知道今天已經水到渠成了,可還是不免有些緊張的手心冒汗。因為太過緊張和在乎,總會有些患得患失。她不著痕迹的蹭了蹭阮安郕,示意他快些回答。
阮安郕微微垂著的眼眸里碾壓過一抹複雜的暗色后,猛然抬眸,嗓音低沉卻透著一抹決絕,「我願意!」
於夢露的滿臉緊張瞬間化為嬌羞,款款情深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曹偌溪卻在這一瞬間,幾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身邊的傅野敏感到了她的情緒,伸手握著她的小手,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裡。
感受到男人的無聲安慰,她的心情稍稍平復,嘴角含著微笑的觀禮。
接下來的過程,尤其的順利。
神父:「無論於夢露小姐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
阮安郕:「是,我願意!」
於夢露整張臉都寫著欣喜若狂,一雙眼眸更是羞澀又炙熱。
神父詢問她,「於夢露小姐,你願意嫁給阮安郕先生嗎?」
於夢露幸福的點頭,「我願意。」
神父:「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他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他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
於夢露堅定的點頭,「是的,我願意!」她非常願意,從知道自己以後要嫁給阮安郕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期盼這一天。
神父:「好,現在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布:新郎阮安郕先生和新娘於夢露小姐結為夫妻,現在請新郎新娘互贈結婚戒指,然後深情擁吻。」
於夢露轉身,跟阮安郕面對面的站著,含情脈脈的鎖著他的眼眸,雖然沒有得到期待中熱情的回應,可他沒有排斥已經讓她很滿足了。畢竟她了解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一直都很冰山。
阮安郕從絨布盒裡面取出戒指,戴在於夢露的手上。
於夢露戴上婚戒之後,心底甜的如同喝了蜜糖。輕輕的翹了翹手指,激動不已的看著自己的婚戒。
而很快,她為阮安郕戴上了婚戒。
底下掌聲一片,有人喊著活躍氣氛,「擁吻!擁吻!」
這一刻,於夢露卸下所有的矜持,主動踮起腳尖雙手環著男人的脖頸,親吻男人的薄唇……
婚禮的氣氛瞬間活躍到最高點,直到這一刻,曹偌溪突然覺得敬丹的選擇是對的。阮安郕似乎已經向命運妥協了,向他的爺爺的妥協了。也許,在他心底愛不愛於夢露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需要按照爺爺設定的人生軌跡去行走。
原本在來參加婚禮之前,她覺得有些遺憾,也有些惆悵。現在她沒這種感覺,有些時候分開也是一種成全。
她收斂了幾分心情,歪著腦袋倚在男人的臂彎上,看著紅毯前擁吻的兩人,幽幽的道,「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大家都好羨慕他們,我們也應該祝福他們……」
傅野一直就知道她跟敬丹關係好,知道她心情失落是因為敬丹,他微微挑眉,低頭淺淺的親吻著她的額頭。
曹偌溪臉頰瀰漫了一層爛漫的紅暈,有些害羞的想要躲,「別……這麼多人看著呢。」
傅野不以為然的揚唇,啞聲道,「沒關係,讓他們也羨慕羨慕我們。」
他的吻蜿蜒而下,捕捉到她嫣紅的唇瓣,輾轉反側……
台上的那對新人終於結束了擁吻,於夢露臉紅的像是紅草莓一樣,低著頭覆在男人的胸膛上。
阮安郕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就好像剛才親吻的人並不是他。
台下的觀禮席中,曹偌溪推了幾下男人的胸膛,才得以結束這個吻。她面色嬌紅的如同春日枝頭綻放的桃花般誘人,唇瓣上還沾染著一點晶瑩的水珠,她真是羞死了。
傅野滿意的勾唇,很是愉悅的欣賞著她的羞澀,俊逸的五官在光線的折射下更顯明朗魅惑。
其實,曹偌溪也對身邊這個帥到沒邊的男人著迷不已。小手主動攀著男人的長臂,小手塞到他的掌心裡,明眸轉動,眸底波光粼粼的對他對視一笑。
因為這是在婚禮上,所以大家基本上的注意力都在台上的那對新人身上,但是他們此番高調的秀恩愛,還是引起了後排座位上的人的注意。
阮靜初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看著前面的這對男人,看見他們高調親吻的瞬間,她的眸光是波動的,手指也悄悄的用力。可等到他們親吻結束,她看見傅野眼底那深邃而醉人的寵溺時,她震懾住了。
她是第一次見到傅野這種醉人而滿足的笑容,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眸底倒映的只有的曹偌溪一人。
他很滿足,很幸福……
她握緊的手指慢慢的鬆懈開來,波動的眸光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良久,她的唇角微微的上揚。胸口所有的擰巴和鬱結,慢慢的消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