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回來離婚(1)
第109章 回來離婚(1)
想到這,他收斂了幾分,低頭看了下腕錶,正色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上樓休息。」
敬丹又傻眼了,這男人是什麼套路?剛才色狼,這會又變正人君子了?
「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敬丹防備的看著他,一直後退到樓道,然後一溜煙的上樓去了。
阮安郕對著女人消失的方向,怔神。唇間似乎還殘留著她特有的氣息,剛才那個吻的確是讓人情不自禁。就在他還在糾結,今晚自己到底是怎麼的時候。頭頂上一盆涼水無情的澆了下來,毫無防備的阮總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而剛才兔子一樣逃上樓的女人,正站在陽台上對他揮著臉盆,那小模樣得瑟不已。
阮安郕倒吸了一口氣,轉身氣沖沖的回到車裡。他剛才一定是腦子短路了,才會覺得這個女人可愛!她簡直是可恨!
——
。
傅野跟曹偌溪和好了,家裡的氣氛也融洽多了,小兩口的感情也明顯有了遞進。
上官凝果然出國了,她走的悄無聲息。
曹偌溪是偶然一次聽傅野提起來的,傅野是聽上官凝的哥哥上官碩提到的。連她的哥哥都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出國,只是她堅持出國。
自從上次遊艇事件后,傅京東出面跟阮靜初的父母交涉了這件事。
周藍夫妻表示,以後一定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之後,還特地帶著阮靜初來傅家給曹偌溪道歉。
阮靜初顯然是失去了生機的布娃娃一樣,聽從周藍的教誨,幾乎是背書一樣的說出一堆的道歉詞。
曹偌溪只是淡淡的擠出一絲微笑,並沒有大度的說出沒關係我原諒你,而是說了一句,「我不會原諒你對我的傷害,但是我也不會去記恨。只希望,我們彼此都平靜的生活。」
她是想讓阮靜初明白,不是每一次的傷害都能換來別人的一句沒關係的。
阮靜初最終什麼都沒說,眸光空洞無比,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生機勃勃。
至於,曹偌溪在塗曼枝的車上撿到的那枚袖扣,她也暗示過藍子昊。藍子昊便是的確是他丟的,並且承認在此之前就認識塗曼枝,只是點頭之交。為了在宴會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故意裝著不認識。
對於,他的人品,她一直是信任的。所以,把袖扣還給了他。
這一天,曹偌溪下班的時候看見藍子昊的車開了出去,而他的車身後有一輛跟著他的車。她微微蹙眉,發動引擎,謹慎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藍子昊的車開的很快,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而跟著藍子昊的那輛車似乎很專業,隔十分鐘就會換一輛車繼續跟上。而曹偌溪只是一直跟在跟蹤藍子昊車的那輛車後面,距離有些遠,所以也沒有被發現。
她想不通藍子昊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會被跟蹤?才會選擇跟在他們後面,不想打草驚蛇。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她想有必要打通電話給藍子昊,讓他心底有個防備。可就在她電話剛撥出去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被猛然拉開了。
她錯愕的看著突然坐進來的陶純,手上的手機已經被陶純搶了過去。
陶純見屏幕上閃爍著藍總經理的名字,嘴角勾起一絲隱忍的憤怒,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你怎麼……?」曹偌溪的話還沒有問完,紅燈轉綠燈了,陶純強勢的命令她,「快點開車跟上去,少說廢話!」
曹偌溪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因為擔心藍子昊會遇到什麼意外,她還是選擇跟上去。
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跟蹤藍子昊的車換了四輛,而藍子昊一直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車速很快。
最後,藍子昊將車停在一家相對而言,還算是僻靜的酒店停車場。
曹偌溪也注意到跟蹤藍子昊的車裡的男人正在拍照,她心底咯噔了一下,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陶純的臉色已經鐵青一片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讓曹偌溪把車靠邊停下。
而大約兩分鐘后,塗曼枝的車也開進了這家酒店的停車場。
因為塗曼枝並沒有看見過曹若溪的車,所以這會車身與她的車身擦身而過的時候,根本未加懷疑。
等到塗曼枝的車開進去,曹偌溪想到那枚袖扣,再聯想著眼前的這一幕,瞬間猜到了一些事情。她心底咯噔了一下又一下,震驚的倒吸了一口氣,再看副駕駛座上的陶純,拿著手機的手指早已青筋暴突,差一點將手機捏碎。她的肩膀抖動著,身體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大約十分鐘后,陶純激動的推開車門。曹偌溪連忙一把拉著她,隱晦的勸道,「別衝動……不如先打電話給藍經理……說不定這件事有什麼誤會?」
陶純冷笑了一聲,眉梢都憤怒的抖動著,「誤會?我要是再相信這是誤會我就是腦殘!外婆生日宴那次我就看塗曼枝這個賤人看他的眼神不正常!」
說完,不顧一切的衝進酒店。
曹偌溪擔心這事一發不可收拾,連忙也下車追了上去。
她不知道陶純用了什麼辦法問到了他們的房間號,只知道這會她正在憤恨的按著電梯按鈕。
電梯來了,曹偌溪也連忙跟了上去。
酒店房間內。
藍子昊摘下墨鏡,看著塗曼枝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著急的把我叫過來?」
塗曼枝嘴角勾起一絲自嘲的弧度,伸手緩緩的摘下墨鏡。那張保養的雍容華貴的臉蛋上,紅腫的五指印格外明顯,她的半張臉都腫了起來,顯得五官有些猙獰。
藍子昊一怔,眸光微微一沉,「怎麼回事?他打你了?為什麼打你?」
塗曼枝將手中的墨鏡扔掉,踩著高跟鞋盈盈的上前,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哀傷而又幽怨的看著他,「他打我還需要理由嗎?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爭吵,他就對我動了手,這是他第一次對我動手。這一巴掌,把我對他這些年的感情都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