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到此為止(1)
第97章 到此為止(1)
敬丹一臉茫然的看著她,「是你跟傅野送我回來的?你讓我反鎖上門了?」
曹偌溪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她一直都知道敬丹醉酒後會斷片的,昨晚她累的竟忘記好好照顧她了,可她真的不知道在這種豪華遊艇上還能發生這種事情。她嘆息了一聲,「你再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你自己脫的衣服?姑娘,我拜託你了認真點回想一下。」她真是急的不行。
敬丹裹著薄被,無辜而驚恐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楚楚可憐,只見她無辜的褪下身上的薄被,她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徹底粉碎了曹偌溪逃避般的說辭。
這樣子猛烈的程度,足以證明昨天晚上敬丹真的跟人發生了關係。
這下子,曹偌溪愧疚的捂著自己的半邊臉,一隻手把她抱在懷裡,喃喃的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
敬丹看著曹偌溪這樣子,竟心大的反過來安慰她,「曹曹,你別這樣……這件事跟你無關的。你別這樣……」
曹偌溪冷靜了幾分鐘后,連忙打起精神,理智的道,「這樣,你先起來收拾一下。等一下,我們先去船長室調取監控視頻。一定要找個昨晚上那個混蛋,然後再去給你買事後葯。這件事千萬不能開玩笑,萬一懷孕那簡直是太糟糕了。」
敬丹身子明顯的抖了抖,眸子里閃過一抹窘迫。指著身後垃圾桶裡面的東西,「曹曹,避孕藥就不用了……這人還算有點素質……」
曹偌溪低頭一眼垃圾桶,簡直要吐血了,那裡面居然躺著一堆用過的避孕套。
敬丹下一句話,讓她連血都吐不出來了,「曹曹,我剛才數過了那些拆開的避孕套包裝袋,一共是七隻避孕套。你說我是不是遇到傳說中的一夜七次lang了?」
曹偌溪簡直快崩潰了,「姑娘,你長點心。居然還有心情去數這種東西?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殺了這個混蛋才對!」
敬丹被這樣一提醒,才咬牙切齒的點頭,「對,曹曹你說的對!我真的應該殺了這個混蛋!特么的,本姑娘被他吃干抹凈!好歹早晨也要露個臉啊?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害得本姑娘以為自己被鬼壓床!一直到這會,心底都萬馬奔騰!你說本姑娘的第一次要是被一猥瑣老頭……那本姑娘還要不要活了?」
曹偌溪心底也萬馬奔騰,打開她的行李箱給她找出衣服扔給她,「快點穿上,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去船長室。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找到這個混蛋!」
敬丹點頭,連忙起來換衣服。只是身子一動,疼的她吃呀咧嘴的。渾身的骨關節都像是被拆開重新組裝了一般,足以說明昨晚的戰況激烈。
最後,她在曹偌溪的幫忙下,才穿好衣服。
曹偌溪又幫她化了妝,讓她看起來不那麼憔悴。總之,是堅決不能讓大家都看出來她昨晚上經歷了什麼?
兩人出門之後,曹偌溪把房間的門鎖上,這是在保護案發現場。對於這種混蛋男人,是絕對不能姑息的。
曹偌溪跟敬丹兩人來到船長室,沒有具體說明什麼情況,只是說丟了東西想要調看一下昨晚的視頻錄像。
可是船長一臉的愛莫能助,「對不起,我們有自己的工作制度,視頻錄像不是任何人都能隨便調取的。」
敬丹急的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了,「拜託,我們真的有急事。」
曹偌溪拉著敬丹,去一邊給傅野打電話。她知道這艘遊艇是被傅京東承包下來的,所以只要傅野來了,憑著他那張臉就能攻破一切。
可傅野昨晚揮手離去后,暴脾氣似乎還沒消去。直接把她的電話給掛了。
為了好朋友敬丹,曹偌溪只好再厚著臉皮撥過去。她一連打了三遍,都被傅先生無情的掛斷了。
她心裡很難受,表面上卻還能表現出來。再說了,這會處理敬丹的事情比較重要,她沒有閑心在意自己的心情。
敬丹看著她那灰暗的眼神,似乎看出了什麼,「怎麼?傅先生怎麼掛你電話?你們怎麼了?對啊,你今天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曹偌溪輕描淡寫的解釋道,「沒有,傅先生可能是在跟那幫兄弟玩牌,不方便接電話。」
敬丹嘆息,「那該怎麼辦?我好想知道那個混蛋到底是誰?我好想找到他,撕碎他的臉,敢欺負本姑娘,真是活膩了!」
曹偌溪靈機一動,雙眸中慧色閃過,拉著敬丹去了公公的房間。
傅京東剛起床,開門看見曹偌溪和敬丹站在門口的時候微微一怔,不過,他眼眸中彰顯出來的閱歷和深度可不是虛假的。他一看就從兩人的表情上,看出了問題。連忙關上門,壓低聲音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曹偌溪只得嘆息一聲,把敬丹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懇請傅京東一定要保密。
傅京東聽完之後,眸底閃過一抹驚訝,隨即有些歉意的看向敬丹,」我很抱歉,在我母親的生日宴上發生了這種事。這件事,我會負責徹查到底!」
敬丹點頭,「謝謝傅總。」
看傅京東的態度,曹偌溪微微鬆了一口氣。看來她來找公公幫忙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於是,三人一起去四層的船長室。
有了傅京東出面,船長的態度果然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帶領他們來到監控室,然後指揮裡面的工作人員調取昨晚上敬丹房間周圍的監控。
因為敬丹的房間比較偏僻,就在走廊的盡頭的那一間。所以,畫面看的並不是太清楚,但是依稀能看見喝的醉醺醺的敬丹半夜一點鐘扶著牆壁出來找洗手間。
曹偌溪無語的嘆息,這個姑娘怎麼缺心眼呢?房間裡面有自帶的衛生間,她不用,大晚上的偏偏要去公用洗手間,不出事才怪!
就連敬丹自己都有些納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房間裡面不是有洗手間嗎?為什麼我要去公用洗手間?我明顯已經醉的路都走不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