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醫治
這會子墨蘭雲瑾倒是死死地拉著他的手不肯送來,細細的看著這一道傷口,這樣親密的舉動倒是引起了這幽清玥的醋壇子,這醋壇子一打破,倒是直接衝上去將墨蘭給拉了下來,讓他們兩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你怎麽見到每一個受傷的都這麽緊張啊!這麽親密的舉動,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我現在是你的夫君誒!你這樣子,我很不好受的啊,你懂不懂啊。”
一上去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這倒是瞬間讓夜鈺楓給蒙了頭,卻不料,下一秒這幽清玥的矛頭便指向了他,“還有你,你知不知道這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啊,你怎麽可以隨便的就給一個女的去摸你的手臂呢,你有沒有點廉恥之心,有沒有點自知之明,你不知道她是有夫君的人嗎?別以為你是和大姐一起來的人,我就不會幹嘛你。”
看著自己弟弟這一番的吃醋行為,真的是令東宮大開眼界,看著夜鈺楓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墨蘭,又看了看幽清玥,隨即又是一臉無奈的表情,她頓時感覺到是那麽的好笑,便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聲,“哈哈哈,清玥,你這是什麽時候變成了這番小氣之人,倒是姐姐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你這是越來越小氣了,對著姐姐的貴客都是這麽的不禮貌了,何必呢。這救死扶傷本就是墨蘭雲瑾的天職,你怎麽能夠”
“就是啊,救死扶傷本就是我的責任啊,你都老大不小了還整天吃這種的醋,你真是讓我怎麽說你好呢,你要是在這樣,我就去另尋夫君了,不嫁給你了。”說著,墨蘭雲瑾還故作生氣的將頭扭向了一遍,生氣的跺了跺腳,就等著這幽清玥去哄她呢,畢竟這威脅可是很大的。
聽她這威脅的語氣一出,幽清玥頓時就軟了下來,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拉著墨蘭的袖子,晃晃蕩蕩的,“君妾,我錯了,原諒我好嗎,我不再亂吃醋了,你去給他看手臂吧,我保證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好不好啊,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了吧,趕緊去給人家看看,免得出了什麽事情可就不好了呢,萬一耽誤治療,你這不是得不償失麽?”
知道他吃這一套,墨蘭雲瑾還是很高興的回過了頭,去繼續替著夜鈺楓處理著傷口。倒是一旁的東宮,看著這二人這麽膩膩歪歪的,她倒也是笑了笑,畢竟這兩人如今會發展成這樣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當年在皇宮的時候便也是這樣了,這出了皇宮不也還是少了拘束,自然是做什麽事情都是比以前坦蕩多了。
不得不說這墨蘭雲瑾就是天生的醫師,才不會用什麽包紮之術,倒是大手一揮,在這個手臂之上揉了兩下,傷口倒是自己自動的愈合了上去,隻是因為原先在雪山裏麵行走的時候,難免沾染到了水,這傷口便也是發了炎,倒是留下了一條淡淡的印子,倒也是消磨不去的了。
見自己的手臂不過是一秒鍾之內的事情便是愈合了起來,就如同先前那般,不過是留下了那一抹淡淡的痕跡罷了,這樣如此快速的愈合之術倒是令這夜鈺楓著實稱奇,一想到自己那命不久矣的妹妹,不得不說,他覺得麵前的這個女子定是能夠醫治好的,“在下夜鈺楓,家中有個妹妹,因為體內毒素,現已是命不久矣,不知道姑娘可是願意隨在下下山去醫治舍妹,若是治好,姑娘的所有要求在下都可滿足。”
不得不說,在某個程度上,這夜鈺楓和東宮算是想到了一塊去了,同樣都是在第一時間內就想到了這墨蘭雲瑾。這本著天職的命,再加上一顆心軟的心,墨蘭雲瑾倒也是沒有拒絕,隻是看了看身後的某位大醋壇,拉上了他,便是開口答應了,“我可以幫你去醫治你的妹妹。”她特地的將妹妹兩個字咬的特別的重,倒是是為了給幽清玥聽得,好讓這個大醋壇安下了心。
四個人就這樣下了山,原本在山上是一片的明亮,可是越往山下走便是越來越黑暗了,看著這時辰,怕已是到了晚膳的時間,東宮這時也才知道自己在那山洞之中是走了多久,怕此時夜淩靈倒也是急的慌了吧。
荊棘從之前,隻是輕輕掃了掃腳下的雪,便是露出來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手影,隻見墨蘭雲瑾將手掌摁了下去,這荊棘叢便是自動的從兩旁撤了開來,四人倒是可以安心的直徑走出了這荊棘叢,而這時候的夜鈺楓也才知道原來這六重宮是多麽的厲害,能夠在雪山設下這種陷阱,光是培育這種有毒的荊棘叢便也是要好久的吧。
因為這樹林之外就僅僅隻有著兩匹馬,所以不得不是兩人騎一匹了,而這時候,幽清玥倒是不樂意了,見著這夜鈺楓要和東宮同匹馬,他頓時不開心了“你憑什麽和我的姐姐同一匹馬?快點下來。”說著,這幽清玥便是動手將他拉離了東宮的身邊。
看著他的舉動,東宮和墨蘭雲瑾倒是雙雙無語了,“你不讓東宮姐姐和他一匹馬,難道你是想我和他一匹馬呢還是你自己和他同一匹馬?”
提到這個問題,幽清玥頓時噎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撓了撓頭,思索了半晌倒也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隻好是將東宮推向了墨蘭雲瑾的那一邊,一臉犧牲的看著二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我就和他同一匹馬吧,反正我們都是男人,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話倒是引起了三人的發笑,但也是因為趕著時間,誰都沒有多說什麽,騎著馬揚鞭離去了。
沙漠的夜晚倒也是十分的寒冷,隻是四人皆是有武功在身,運了運氣,倒也是感覺不到多少的寒冷了。
隻是沙漠皇宮這邊,雖已是深夜,夜淩靈倒也是睡意全無,畢竟自己的哥哥和嫂子這麽一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可不是惹得她幹著急麽。
站在宮門口眺望著遠處,卻始終是不見有半個人影,這可是苦惱了那些守城的士兵們,本是到點了就該關城門了,可是這公主在此,卻又是不好關啊。
寒風拂過,倒是引起了她的一陣劇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