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輪迴？

  「你是否記得你的國家？」「……」「你是否記得你的家鄉？」「……」「你是誰？」


  似曾相識的問話，艾倫似乎想起了什麼，不過艾倫似乎想確定一下接下來發生的事……

  艾倫費力地睜開眼睛，狹小的房屋，頭頂強烈的無影燈依然刺痛著他的雙眼。他依然被束縛在冰冷堅硬的手術台上。


  「告訴我，你的國家，你的部隊，你的代號，你的任務……」冰冷的聲音粗啞而且厚重，那經過處理的聲音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你無法逃脫，你隱藏不了你的心……我們會找到你的家人。」那聲音獰笑著，「你知道『聖劍』對待敵人的辦法……」「嘿！你都已經說過一遍了！不過沒關係！這只是夢！」艾倫大喊著，「.……」那聲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安，短暫的嘈雜之後，冰冷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做你自己就好.……」


  「呃……」艾倫揉了揉腦袋，身體好像散了架。


  「怎麼，又做噩夢了么？」一位身著女僕裝的美麗的少女走了進來，她端著銀制的托盤，上面裝滿了她精心準備的食物。「請吃吧，一會還要去公司。」「恩謝謝。」不知是怎麼回事，這個女子說出的話似乎擁有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攪得他心神不寧。


  他拿起熟悉的法式點心扔進嘴裡，那點心泛著油光，鬆軟無比，入口即化。「人生最美好的事也不過如此吧。」他如此想著。


  突然，他一股熟悉的恐懼籠罩在他的周圍，他睜大眼睛，卻發現周圍一片漆黑。他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


  他悠悠轉醒，微弱的燈光映照在雪白的牆壁上，又是一樣空蕩的房間，不同的是，這次只有他自己。「這是哪裡，地獄么？」他還記得剛剛的事情，他還記得他吃了一塊蛋糕……「啊！」頭部的劇痛讓他無法思考。「嘶-」似乎是氣閘的聲音，混亂的腳步聲緊接著響起「停止思考！停止思考！」他的耳邊傳來這樣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程序的錯誤么？」壓低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我不知道，從來不會這樣。」與此不同的是醫護人員沉著冷靜的聲音，「心跳」「正常」「血壓」「正常」……他無法看清眼前的事物……「加大劑量」「明白」「好了……」這是他沉睡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