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戰鬥。演習？

  「誰在那！」一聲斷喝從背後傳來。「糟了。」艾倫小聲說著。


  皮靴「嗒、嗒」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艾倫的心一下一下地抽緊。艾倫躲在那吉普車後面，心中盤算著怎麼能逃離這裡。


  「演戲結束。所有人去一號廣場集合，宣布演習結果。」話音剛落，皮靴的聲音漸漸遠去。「演習？」艾倫愣在了這裡，「那些屍體是怎麼回事？」「什麼怎麼回事？艾倫，今天不錯嘛。」聲音出現的同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艾倫嚇得大叫一聲，那個「屍體」大笑一聲，「艾倫，你還是你。」


  艾倫回過頭，發現剛剛一地的「屍體」都站起身，擦去臉上的塵土，拭去軍服上的灰塵。艾倫發現他們黑色的軍服上耀眼的銀鷹標誌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黨衛軍。」艾倫沉聲道「看來這回有大麻煩了。」「走吧艾倫，我們去廣場。」剛才那個年輕人對艾倫喊道。


  「哦，好的我來了。」艾倫站起身，拍掉塵土，走進了整齊的隊伍中。「你們剛才是怎麼回事？」艾倫忍不住問。「噓，別說話。」那個年輕人目不斜視的答道。艾倫撇撇嘴，沒說什麼。


  艾倫跟著隊伍走了很遠，隊伍中沒有一個人說話，腳步一直如一……如果不算艾倫的話。「太累了，什麼時候到啊。」「……」「你們不渴么？」「……」「我們……」「夠了！」隊長終於忍無可忍，「如果讓我再聽到你廢話，我會讓你感受帝國的軍法！」涼意竄上後頸，艾倫縮了縮脖子，微微低頭，「對不起長官。」隊伍終於安靜了下來。不多時，艾倫看見了一個並不寬闊，卻很莊嚴的廣場，「是那裡么？」艾倫默默想著。果然，隊伍拐向了那邊。


  「不，那不是一個廣場，那只是一個入口，接下來才是廣場。」是的，那個百米見方的平台並不是一號廣場。


  奇怪的是，這裡並沒有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安靜無聲，所有人都緘口不言。這是帝國士兵應有的紀律性。可是，世界為什麼會突然變得模糊？


  「快，加大電壓強度，重新激活他的大腦。」艾倫腦中的聲音又出現了。


  「滋……滋……」強大的電流瞬間劃過全身，四肢都在抽搐，手指變得焦黑。「我讓你加大電流，不是讓你殺了他！」腦中的聲音在憤怒的咆哮著。


  突然，剛才的感覺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剛才的廣場。「很奇怪的感覺。」艾倫一邊想，一邊跟著隊伍進了廣場。


  「廣場這麼大……」艾倫還在感嘆，身旁的那個戰友拉了他一把，把艾倫從野戰軍團的隊伍後面拉回黨衛軍的隊伍里。


  「今天的演習，西部戰場，野戰軍團以一人優勢獲勝。東部戰場，兩方消耗了所有的士兵，平局。南部戰場，黨衛軍以一人優勢獲勝。下面，宣布各戰場物資消耗……」軍需官是一個胖子，他說話很慢，艾倫感覺就是一首催眠曲。


  「別再走神了，艾倫。」年輕人說道，「現在元首講話了，聽著。」


  「各位士兵，我看到了你們今天的對抗演習，我看到了你們為了獲得勝利不惜犧牲、不懼死亡的勇氣。士兵們，你們在戰場上會讓你們的敵人喪失抵抗的勇氣……你們會是世界上最好的士兵，你們有世界上最高貴的血統，你們有世界上最精良的武器……你們會是家裡的驕傲，你們會是帝國的英雄，你們會是雅利安民族總遠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