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期頤「太保」
異世界-地底大陸-夜梟王國-都城
歐陽婉兒,字嫣然,歐陽涵最年幼的愛女。作為家裡的老幺兒,那真是三輩兒人的掌上明珠,這也不難以理解,畢竟老頭兒的很多重孫子都要比這丫頭兒還要大上一些年月,可想而知,當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常言道:「國清才子貴,家富小兒嬌」,這丫頭兒也確實是傲嬌了一些。自小兒就聰明伶俐,加上又是書香門第,使得這丫頭兒頭腦聰明,那是一身的才學。
在歐陽涵的親自教育之下,婉兒無論是禮儀風範、言行舉止,還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當真是無一不通,無一不曉。在京城中,有美名的女子,不敢說是如過江之鯉,卻也著實不少,而有才名的女子,則相對少了很多,才名與美名兼而有之的女子,卻著實是不多,而歐陽婉兒恰恰是這其中的佼佼者,老頭兒挑女婿的眼光如此之高,與此也有著莫大的聯繫。
上官小雅,也只是在年幼的時候,人前一套兒,人後一套兒,這也不過是頑皮所致。可歐陽婉兒卻是自始致終,都是人前一套兒,人後一套兒,這裡指的是性格。這丫頭兒是屬於典型的只能上的了廳堂,但卻絕不會下廚房的主兒。在人前那是端莊秀麗、淡雅如蘭,是無數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人間女神;在人後,卻有些刁蠻跋扈,加之又心思玲瓏、聰慧狡捷,屬於十足的「惡-魔-型」少女。
惡魔-少女歐陽婉兒,此刻正在書房中,添補一副前些日子描繪了一半兒的畫卷。時間不大,貼身丫環走了進來,告之小姐已到了晌午,是否用飯?並言大皇子也在府中。婉兒當即心中就是一驚,對於漁大俠,那可是如雷貫耳,心裡不免泛起了嘀咕,但也沒有往深處了想。婉兒洗手凈面后,用完了飯,略一尋思,起身向父親的居處行去……
再說老頭兒與漁不依,二人一直聊到晌午。然後,下人們自覺的送來了幾道小菜兒,又相繼退下,將時間留給了屋內的一老一少。
老頭兒今兒個高興啊,肯定是要多喝點兒酒的,也正好嘗嘗漁不依送來的美酒是何等滋味。漁不依卻伸手相攔,並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一個小葫蘆兒來,看上去袖珍小巧,其容量與成年男子的拳頭相比差不了多少。
老頭兒一看,這算什麼?哦,明白啦,這是私藏啊!定是難得的好酒,說不準還是酒中的極品……
於是老頭兒樂了,用手輕點了點漁不依,並調皮的向漁不依眨了眨眼睛,遞給了漁不依一個「好酒男人都懂的」眼神兒……
老頭兒的意思,其實是覺得這酒應該很難得,很可能是這乖徒孫從宮裡偷出來孝敬自己的。可漁不依哪裡懂得這麼「深奧」的眼神兒與意思呀?此時也不想懂,起身為老頭兒滿了一杯,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小葫蘆中的酒,不多不少,正好也就只有這麼兩杯。漁不依手握酒杯,心裡琢磨著怎麼才能讓老頭兒先幹了這一杯呢?自己這邊兒還沒想好要如何說詞,老頭兒那邊兒已是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杯酒全下了肚兒.……
老頭兒本就好酒,加上又認定了這是難得的極品美酒,肚子里的酒蟲兒早就開始叫喚了,可謂心癢難奈,嘴饞得不得了,所以見到乖徒孫給雙方都倒上酒後,也顧不上再客套,端起來就給幹了……
酒未入口,就已是濃香撲鼻,入口后,那更是潤而膩、純而甘,醬香濃郁,變化萬端、妙不可言,咽下后,令人舌下生津、口齒留香、回味無窮,落到肚中,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那叫一個舒坦,當真是酒中極品。
此時的老頭兒正一邊兒回味酒中的真諦,一邊兒心中想詞兒,琢磨著該如何誇誇這美酒,更要讚美自己的好徒孫,也是未來的好女婿.……話未及出口,就感到天旋地轉,身子一輕,頭腦一沉,隨即摔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漁大-惡-霸一見此等情景,直呼老天開眼吶,合該著自己又收一員「太保」。將杯中酒向地面一潑,放下酒杯,來到窗前,看了看四下里無人,隨手關上了門窗。
漁不依這小-賊,此時也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畢竟這次是獨自作案,沒有同-伙-兒,不過這也顯得更加的刺激……
將老師公翻轉過來,扒了褲子。從懷裡掏出專用作案工具——針料盒,盒子里有不同種類的針與顏料,混合著酒水,專給人刺青用的。小-賊-的手腳倒也麻利,畢竟這事兒可沒少干過,如今業務已很是純熟。可憐老人家一大把年紀,卻栽在了這「黃口小兒」的手裡。
漁不依在左-pi-股-上照常刺上「太保」二字,略一琢磨,在右-pi-股-上刺了「期頤」二字。老頭兒年過百歲,已是期頤之年,也算獨一無二了,漁不依自然不能用數字來代表。
完功之後,看著眼前的「傑作」,漁不依是喜不自禁,甚感滿意。隨即用手拍了拍自己的「作品」,卻不想是「波濤洶湧」,煞是感人……
老頭兒雖然上了年紀,但保養的著實不錯。一對兒白花花的大-pi-股,渾圓敦實、流光潔白。被漁小賊一拍,那真是「水波兒蕩漾」、顫抖個不停。漁不依一看就樂了,這算什麼?「臀-搖」?或是「臀-顫」?被拍的地方兒還泛了紅,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臀-暈」?……
唉呀!這老頭兒要是出去賣-pi-股,只怕買的人是絡繹不絕呀,百-年-美-臀,當是世所罕見,乃「稀世珍寶」。漁小賊感嘆道,幸好兒本皇子不好這一口兒,否則只怕還真得「擦-槍-走-火」了不可……
如此美-臀,豈能錯過?看本皇子畫龍點「睛」,為其再添一絲韻味兒……
想到此處的漁不依,伸手彎腰,從自己的褲腿兒里抽出了一根玉制「擀-面-杖」來,描准了老師公的hou-庭-菊-hua,準備「點」出一朵「肛-暈」來……氣走丹田,剛要下手,卻不曾想,在這關鍵時刻,門兒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