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兩俱屍骨
薑叔這才將視線轉移到這個空間內唯一的女人身上。
她的容貌完全的與之前大相徑庭,或許這麽多年他們找她就是因為這容貌的轉變太大所以才沒有找到,不過容貌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她換成什麽樣的容貌,她的軟肋就捏在自己的手裏。
“還是皇後識趣,知道自己的位置,隻要皇後將小皇子交由我們來悉心培養,那小皇子的身體自然會得以康複的。”薑叔一直都是這場談話的主導人,冷叔則一直都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如果不是知道他也是其中的四大長老之一,韓素真的會認為他不過是這薑叔的隨從。
“那薑叔這買賣可謂是做得精啊,當年你埋下的種子,現在來得到收益,隻是不知道我與軒轅燁又能得到什麽樣的回報嗎?”韓素笑笑的說道。
軒轅燁反握住韓素的手,所有的情緒在她的手拉上自己的手的那一刻被撫平。
剛才他確實過激了,從而影響了他對整場局的判斷,此刻他們所有的重點就是要如何的將睿哲的毒給解了,不然的話隻會讓結局更難看。
“皇後如轉戰商場還真有點可惜,不過在臣來看買賣這樣才有趣,如果皇後同意的話,那老臣便將那八方盒子的所有去處告訴皇上可好?”薑叔十分得意的說道。
要知道這八方盒子對這些皇權之人是何等的重要,沒有一個位高者不動心的,相信對於軒轅燁來說更是重要。
“薑叔,你這算什麽交易,你不說我都知道這些在誰的手上,還用你告訴麽?”韓素一臉的鄙視,這無疑是對這四大長老能力的質疑。
“現在誰不知道軒轅寰的手裏有三個,宇文鈺的手裏有一個,上官海的手裏有一個,而另外的兩個可能少有人知,不過我也知道,大靖王的手中,這麽簡單的交易似乎與我們而言並不算交易,難不成薑叔又想空手套白狼?”韓素再次的質疑薑叔的人品。
薑叔最不能接受的是被人質疑,他們四人,雖他為守,可是每人都有各自的性格缺陷,合在一起便是互補,可是不在一起便不是本性外露,而薑叔最大的缺陷就是自大與目中無人,激將法用在他身上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皇後竟知道這些八方盒子的出處卻實讓老夫意外呢,隻是不知道皇後可知道你手裏的鑰匙該如何的打開那盒子呢?”薑叔再次的將那冷笑堆在了那張老臉之上,得意非常。
韓素吃驚的表情實在是讓人看了著急,恨不得能塞個小雞蛋進去,一旁的冷叔不自覺的微微皺了眉。
她的表情何時有這樣的誇張,她真的對這個秘密感興趣嗎?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你說的雖然算是個條件,但本宮覺得還是有點虧,不如你們將軒轅寰的那三枚八方盒子先拿來做條件吧,這樣我才覺得這個交易來得實靠一點,也不至於虧得那樣大。”韓素的表情誇張是一回事,但同時她並沒有放棄任何一次可以計價還價的機會。
薑叔的眼微微一眯,似乎在考慮。冷叔此時也走近了,與薑叔的距離不過一步一遠。
“當然,你們可以商量一下,而我和軒轅燁也好再想想,怎麽總覺得虧的感覺。”韓素一臉的像是被坑的表情,拉著軒轅燁便準備往外走。
“好,明日此時,你們把小皇子帶到這裏,我會當場為他解毒,並且會同時奉上那三枚八方盒子。”薑叔的回答並沒有讓韓素意外,隻是他答應子反而讓她有種不安。
背對著他們擺手,以示再見,可是出去到了詳和殿的後間,韓素與軒轅燁兩人都一臉的嚴肅。
這四大長老真的會這樣輕易的就答應他們的要求嗎?這樣的話他們雖然有了韓睿哲並不代表著他們從此便可以撐控著他們,他們可以有很多的機會帶著韓睿哲擺脫他們的掌控。
對於這種情況相信他們心裏更加的清楚,像他們這樣依靠掌握他們軟肋生存的人又怎麽可能不理解這其中的重要性呢?
“不管怎麽說按原計劃行事,哲兒的毒一解我們便將他們處理了,否則這皇權永遠不能說是完整的。”軒轅燁當然知道韓素的擔憂,足而安慰道。
“冷叔不可殺。”韓素一臉的冷意,怎麽想都覺得薑叔不可能這麽簡單的就答應條件,幾乎連談都不用談,所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必需留條後路。
而這中間的冷叔可能是最有機會找到突破點的。
“恩,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我到是想知道你為什麽會找他們要賢王的那三個盒子?”軒轅燁不臉淡然的看著眼前這個一直看著韓睿哲的女人。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美,她的美可以說是讓人容易忽略自己的,在燭光的照射之下,看起來更加的明豔動人,隻是現在的她少了以往的那種俏皮,多了幾分嫵媚。
“如果不找他們要些比較高難度的戰利品又怎麽能讓他們相信我們是誠心的與他們做交易呢?”韓素抬頭剛好對上軒轅燁那一往情深的眼睛。
他的眼神不似以前的清冷,多了些炙熱與溫潤,這樣的軒轅燁是她以前沒有見到過的。
不再與他對視,匆匆的移開視線。
“你要一直這樣躲避我下去嗎?”軒轅燁眉頭輕皺,這個女人似乎與他之間比之前的合約關係更加的疏遠。
難道說這五年她真的對他已經沒有了感情?如果真的沒有感情為什麽她沒有與向翌晨雙宿雙棲?這麽多年他虧欠她的太多,可是為什麽她不可以給自己一個機會呢?
“皇上,在這種時候你不覺得應該多關心一下哲兒嗎?”韓素的臉一下子誇了下來。
“這個我當然知道,隻是……”軒轅燁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韓素給攔了下來。
“皇上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就先離開吧,我也累了。”對於他真的此刻不想想太多,隻要是在皇宮他們就永遠不可能。
她想過如果她退讓會不會使結果更好,可是她做不到,就像現在這樣,對著他便想起宇文紫雨的那張臉。
她知道哲兒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那樣悲觀的話後便衝到地牢去找那個使作傭者,沒進去之前她想過很多種殺她的理由,可是待見到她時卻下不了那個手,聽著她嘴裏不斷的喊著她的孩子的名字,她心軟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隻恨生在皇家,這些事情換作是誰都會一樣。
所以在那一刻她知道她永遠都不可能留在這個皇宮,而她的而子也不會,她屬於自由,屬於他自己,而不是屬於皇權。或許在未來他可能想做皇帝,那都是後話,隻要他想,她便為他建一個國。
“向翌晨已經找到一個與哲兒身材相仿年齡相仿的孩子了。”軒轅燁心裏清楚,除了哲兒的事,她估計不會再與自己有過多的交流。
他不會放棄的,他會讓她知道他的心從來沒有變過,以後的時間都可以為他證明。
韓素的眼神一頓,又是一個無辜的孩子,心裏雖有不忍,可是她知道這場交易之中必需要有這樣的一個孩子,不然的話死去的便是她的哲兒。
請原諒她做為一個母親的心,所有血債請都讓她一個人來還。
沒有回應,隻是合衣將韓睿哲抱進自己的懷裏閉目,軒轅燁見狀也不再說什麽,將空間留給他們母子,而他剛好想到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昏暗的地下室裏到處都被一股股靡費之氣充滿,仔細的聞似乎還能聞著一些酸醜之味。
五年,這個男人就這樣將她囚禁在身邊做他的肉躪,隻要一不開心或者想起那次事變的失敗他就會將自己折磨著體無完膚。今天又不知道是因何事,這個男人一回來便將她撲倒在地,前麵,後麵,上麵,下麵,幾乎能讓他插的地方都被他插了個遍。
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與他撕扯,隻得任由他如擺弄玩偶一下的擺弄著,隻盼著他能早點停下來給點吃的給她。
“寰兒,夠了,你沒發現這裏不對勁嗎?”花滿溪走進來,厭惡的看了夢妃一眼,眼神充滿警惕。
軒轅寰終於停了下來,一腳把她踢開,而花滿溪則向她扔了幾個幹幹的饅頭,拉著剛穿好衣服的軒轅寰往外走去。
“母妃,哪裏不對勁了。”軒轅寰明顯的不悅道,他剛出去街頭巷尾到處都是說軒轅燁的功德,說靖王的忠義,可是又有誰知道這兩個好兄弟是怎麽陷害他的呢?
“你難道沒有聞到一股味道嗎?”花滿溪一走進來總覺得有點不對,這味道她太熟悉了,五年之前她吃了那麽多,對這種藥草的味道有著本能的反映。
“母妃,是不是你過於緊張了。”軒轅寰有點不怎麽上心的說道。
五年前他失敗之後便逃回王府準備拿著東西走,可誰知道軒轅燁的人竟然在他前腳進王府的那一刻便將王府圍得密不透風,根本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還好後來他的母妃潛了進來,隻是母妃的媚術也因為那個女人而大減,每次隻能暗暗的對付一個人,多一個人便不行,而且持續時間特別短,介於這種情況他們便在他的府邸暗室之中生活了下來。
原本以為隻會是頭一年的風頭緊,可誰知道這五年沒有一天鬆懈過,似乎軒轅燁根本就知道他們躲在裏麵,隻是他就是想看他們如何的在裏麵慘死。但是他卻偏偏不如他的意,這麽些年他不但沒有死,反而活得很好,想喝酒的時候就去喝酒,想出去玩女人的時候便出去玩,而且他還可以隨時玩著他的女人,想著都解氣。
隻是他的母妃,自被那個女人害了之後便經常覺得有那個藥的味道,總是搞得她神經兮兮的。
“不是,這次我肯定是真的。”花滿溪越往外走便越覺得不對,這味道越來越濃。
軒轅寰這才注意的去聞,這才發現是有不妥,隻是還沒來得及出聲便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給嚇到了。
“陳太蔚?”
“師兄?”
母子兩同時出聲,確似乎都認得進來的人。
“不錯,我就是當朝太蔚陳石冰,同時也是師妹的師兄。”陳石冰一臉奸笑的看著那一臉驚啞的花滿溪,而對那軒轅寰沒有正視一眼。
夢妃聽到外麵不對勁,停止了吃饅頭,偷偷的往外麵看去,當看到陳太蔚的時候她也是很吃驚的將自己的嘴巴捂住,不敢發出任何響聲。
花滿溪看到他的那張臉,奸笑,活活的一幅奸佞之相,這下子她突然意識到當年她為什麽會被皇上發現了。
“當年是你告發我的?”花滿溪在離開皇宮之後便恢複了原貌,雖是三十多歲的婦人,可是美貌不減,那雙勾魂的雙眼充滿了憤恨。
“不錯,是我告訴皇上是你陷害那個女人的,也是我告訴皇上如何能讓你的媚術消散的。”陳石冰一臉的得意,當年他們的愛恨情仇已成往事,隻是如果不是他,這個女人又怎麽可能成為皇上的女人呢?
“為什麽,你不是……”花滿溪卻依然有點不相信,他不是愛著自己嗎?
“不錯,當年我的確實愛著你,可是你呢?隻會利用我,到最後我對你失望了,你以為你對我的利用我就不知道嗎?我隻不過是將計就計的利用了你一把而已。”陳石冰麵露狠色,說到此時明顯的對花滿溪不屑到極點。
跟著陳太蔚一起來的是冷叔,冷叔輕咳一聲,提示陳石冰今天他們來的目的,隻是軒轅寰與花滿溪還不知道陳太蔚的另一個身份,那便是四大長老之一。
花滿溪心中一緊,知道此次這二人來的目的,一個眼神示意軒轅寰有機會便帶著東西衝出去。
二話不說陳石冰便與花滿溪扭打了起來,而這場戰鬥中冷叔根本不用出手,因為花滿溪已不再是當年的花滿溪,根本不用花多在力氣便可以製服。
“拿來。”冷叔對著軒轅寰冷聲說道。
眾多皇子之中他最看不起的便是這個了,總是躲在背後陰人,撿便宜,這麽多年不是他的母後暗中幫助他,他怎麽可能過得那樣瀟灑,而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能活到現如今都是老天借給他的,冷叔向前緊緊的逼近軒轅寰,而軒轅寰這人到了這種地步自然是命最重要,趕緊按了一外的開關,那三個盒子便從一塊牆磚的後麵跳了出來,軒轅寰十分狗腿的將盒子遞給了冷叔。
冷叔將盒子拿在手裏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並沒有打算放掉軒轅寰的意思,依然對他步步緊逼。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過是苟且偷生而已,對軒轅燁根本構成不了多大的威脅。”軒轅寰想得到此刻來要他命的除了軒轅燁便不可能還有其他的人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兩個老人家根本不是受顧於軒轅燁,而是他們自己,這軒轅家的人從來都是有能力他們收著,沒有能力的死,活著隻會是後患。
花滿溪吃力的對陳石冰打著,其實要說打她根本不是這個陳石冰的對手,這個老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調戲她,名義上是打,實則是吃她的豆腐,一會摸著她的屁股捏,一會是抓著她的胸部捏,根本是對她上下其手的羞辱她。
可是他卻偏偏又似給她機會讓她逃一樣,一會抓回來,一會放她走,搞得她快要瘋掉。
這麽多年這個男人一直都對著她說有多愛她,可是背地裏卻陷害她,真不是個東西,奸險小人,而他的色她是最清楚的了,被他玩死的女人她知道的不少。
以前她雖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可是也仗著他的愛而不當一回事,隻覺得男人色是很正常的,隻要能為她做事就可以了,可是此刻卻被這種下流的人這樣羞辱,一種極大的後悔感在她的心裏悶著。
“你今天跑不掉的,我可以給你一個全屍,讓你死痛快點。”冷叔不再移動腳步,死死的盯著軒轅寰,說完單手抬起,狠狠的向下揮去。
軒轅寰情急之下便抓起身邊的東西往自己的麵前一擋,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抓的是什麽人。
電光火石之間花滿溪的身體被冷叔的那一掌打倒在地,而軒轅寰沒有回頭看一眼,拚命的往外跑了出去,冷叔準備去追,可發現這外麵到處是軒轅燁的侍衛,不便現身,冷眼看著那倉皇而逃的軒轅寰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師妹!”陳石冰此刻的眼神似乎有那麽一點的心疼,摟起攤倒在地的花滿溪,緊張的拍打著。
花滿溪睜開眼睛,厭惡的吐出一口鮮血。
“嗬嗬,你覺得你此刻還有高傲的資本嗎?”陳石冰一把將花滿溪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手一抓,她身上的衣服便被震得粉碎。
“別怪我太無情,是你的親身兒子要了你的命,隻是在死之前原一下我的心願而己。”說完便奸笑著將頭埋在了花滿溪的胸前,毫不客氣的啃咬了起來。
花滿溪此刻根本就沒有力氣掙紮,隻是閉著眼,眼角流下了淚。
這麽多年的忍辱偷生,卻最終敗在了她自己的親身兒子手上,換來的是這樣的屈辱,她真的是恨透了這個世界的男人。
“冷兄,裏麵那個別放跑了,好好讓她極樂死,我們的時間夠用了。”陳石冰瘋狂享受的同時竟不忘辦正事。
冷叔冷眼一翻,走進裏麵,夢妃雙眼圓瞪的看著進來的這個老男人,下一刻便在他的身下被衝擊著。
兩人享受夠了之後再次如來時一樣消無聲息的離開,隻是這地上卻有著兩俱赤luo難看的軀體,下身幾乎被撕掉,讓人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