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我要借兵
上官倚桐將韓瑾瑜和嬌嬌甜甜叫到她的房間,然後派南湘與容晴不停的在院子外麵放起了煙花。
這件事情惹起了後宮的各女子紛紛熱議,都想著這皇後莫不是傷心的傻了,見皇上馬上要和宇文紫雨大婚,還以國婚相待,而且這宇文姑娘還懷上了龍嗣,這樣不是在說明這宇文姑娘以後可能會母憑子貴將皇後取代。
而這皇後恐怕也是知道這樣,才會想著用放炮竹來強勢而已。
陳妃走出看著煙冷宮的方向,心裏暗暗思寸著上官倚桐的這一舉動到底是為了幹什麽。
“娘娘,要不要派人過去打探一下?”陳妃的丫頭小青看著陳妃的表情已猜出陳妃的顧慮,從小跟著陳妃,於她的想法也能猜到一二。
“你覺得這種情況下順風聽到什麽呢?”陳妃淡淡的說道,在她的臉上似乎看不到什麽其的表情,不溫不火。
是啊,那皇後這樣做肯定是發現了什麽異常才會突然這麽做的,隻是太慰的計劃天衣無縫,她又怎麽可能發現什麽呢?
煙冷宮……
‘你們幾個在宮裏各大院落暗查,是否有特殊的情況,比如什麽可疑的人,每個院落至少監視一周,而且要細到上茅廁。’
上官倚桐的手欲再筆劃些什麽,卻有點遲疑。
‘你們在暗查的時候盡量避開皇上的侍衛與暗衛。’
對於這件事她暫時還不想讓軒轅燁知道,因為這其中到底有多少和他有關,有多少與他無關都還不知道。
上官倚桐看著韓瑾瑜,如是她真的是鬼魅軍的人,那這後宮還有多少人像她一樣被鬼魅從小便暗藏在這後宮?
隻是韓瑾瑜似乎對她的身世一無所知,那麽留她在宮中的那個人又是有何意呢?
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趕緊去處理。
走出來看到那漫天的煙火,一雙冰冷的眼睛慢慢的轉為清澈,這?
隻見那天空的煙火衝上天去,散開成各色的玫瑰花,時而藍,時而紅,時而黃,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煙花還未完全的散盡,那天空瞬間升起了十來盞孔明燈,也透著不同的顏色。
“娘娘。”南湘走了過來,開心的扶過上官倚桐,接她在最能看清的位置,以便她能看得更清楚這些煙火。
“好好看啊。”容晴感歎出聲。
整個皇宮內院都被這一幕給吸引了,更是引來無數羨慕。
“娘娘,你看那孔明燈上有字。”當孔明燈越升越高,越來越近時發現上麵寫了幾個字。
‘願得一心人,百首不相離’
看著這十來個字,心裏著陣陣的酸楚,可能這真的是前身的債,今生來還。
向翌晨站在煙冷宮的門前,一往情深的看著上官倚桐。
前兩天看到容晴跑到集市買煙花,猜想著可能她右前歡看煙火,便想到了這樣去表達自己的心意。
原本壓抑的情感在上次去到白狼山才知道,有時候錯過可能會是一身的遺憾。人的衝動不是時刻就有的,他寧願在自己衝動的時候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不願等到自己清醒著而時刻的後悔。
他知道今天的他這種舉動會給她帶來有多大的麻煩,可是他就隻是想現在便來告訴他他的心,無論如何,他都不想放棄。
南湘與容晴看到向翌有那張臉,是那麽的癡纏著望著皇後,心裏雖有著擔心卻更大的是不忍,試問有哪個女人在這種情況之下願意或者想去拒絕呢?
兩人看了眼上官倚桐,很默契的離開,這種事情唯有當事人才能解決,她們必竟都隻是外人,至於後麵會發生什麽她們都會和皇後娘娘一起麵對的。
“倚桐……”這聲呼喊似乎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喊了出來,向翌晨一直都知道每當麵對她時,自己的瀟灑,自己的遊戲態度都化為零。
心狂跳著,擔心她不明白他的心意,更準確點來說是擔心她明明知道卻當作沒看見。
著這個由如驚弓之鳥的男人,上官倚桐的心頓時軟成一片。
向翌晨,無論是古代的他,還是現代的那個人都是人中之龍,社會的佼佼者,而上天給了他們精明的頭腦時卻也給了他們同樣的絕佳外貌,說實話,像他這樣的人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呢?
對於他,自己真的不知道,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想都不想的去拒絕,可如今她猶豫了。
經曆了忘憂穀之後,再回到這座後宮,或許要真正的暫斷她和軒轅燁之間的那種紛亂的情感或許用另外一種情感去代替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對於感情她以前很執著,認為隻要相愛便可以了,其它的事情用其它的方式去處理,她可以把理智與情感分開,也就是自己認定可以做得很好,所以才導至了獨孤絕與她的最後到死才能真正的敞開心菲。
如果一段感情的結局是以死為代價的話,那麽隻能說這份感情或許根本就不應該存在,這樣說來她以前對待感情的方式是錯的。
她對感情沒有多少經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前世都已離她而去,而今生卻又糾纏,或許就是因為前世的錯誤才會導至今生的重來。
愛情到底是什麽?
上官倚桐心裏問著自己這樣一個問題,慢慢的向向翌晨走了去,微微對著他笑著,這笑笑得魅惑倉生,笑得萬物生長。
“依桐……”可以和我在一起嗎?後麵的幾個字卻硬是沒有辦法說出來,不是因為不敢,而是怕她為難。
上官倚桐傻傻的笑著,卻不知自己竟流了淚。對著向翌晨點了點頭。
向翌晨怕自己看錯,那張絕佳的麵孔有著激動,又有著緊張,更有著難以相信,那雙精明的瞳眸睜得老大,“倚桐?”
再次小心的喊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嗎?她真的明白嗎?
上官倚桐已經走到向翌晨的麵前,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她想試,她想給他一個機會,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心在被觸動的那一刻竟覺得有著絲絲的苦澀。
平時她都可以嘻笑人生,可是在這種事情的麵前卻總是顯得那樣的彷徨,那樣的害怕。
向翌晨不敢想信,這一切來得太快,這種幸福他想都沒有想過,竟會她真的會同意?一時竟不知說什麽好,直接將上官倚桐抱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上官倚桐整個人被向翌晨抱著打轉了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太開心了。
向翌晨放下上官桐,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將頭慢慢的低下來,看著那兩片嬌豔欲滴的雙唇,內人的欲huo被燃燃的勾起。
隻是待他親上去時竟是親到了那厚厚的棉襖衣領。
看著上官倚桐那鄙視的眼神,手緊緊的拽著她的衣領,自己又有點不確定剛才的那一切都是真的嗎?
‘你們男人都是這麽跳躍似的嗎?還沒有牽手就玩親親,要不要現在我們來個床震?’上官倚桐氣憤的手勢控訴著向翌晨的罪行。
向翌晨這才意識到他確識做法有點過了頭,馬上也用手勢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我看起來有那麽不正經嗎?我很清純的,是個人我都會親嗎’這下上官倚桐像是開了染房一樣,那手在那裏揮舞得停不下來。
‘是,我錯了。’
兩人原本是很嚴肅的,此刻竟瞬間氣份轉換,竟在那裏變成了你追我打的場麵,卻也沒少笑語。
“皇上,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嗎?”慕容琦站在軒轅燁的背後,看著不遠處打鬧的兩人,心裏一陣酸痛。
他永遠都沒有向翌晨這樣的勇氣。
一直站在暗處的軒轅燁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可是卻也沒有再往前走去。當他看到那天空升起的孔明燈之時他便猜到是向翌晨,心裏百般的說服自己讓不要去看,可是最終自己還是按耐不住,跑了過來,隻是看到了又如何,結果會不一樣嗎?
看著那掛在不遠處的幾盞孔明燈,心裏澀澀的痛著。
一城一景一雙人……
願得一心人,百首不相離……
他們是其的相似,他們又是何其的幸運,他們有這樣的權利去追求這樣的感情,而自己從出生開始就注定失去這個資格。
“你覺得我有這個資格去談愛嗎?”軒轅燁說時是那麽的悲涼,那麽的落寞。
“可是她是你的皇後。”慕容琦其實不理解軒轅燁,必竟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在這後宮,向翌晨如何跟皇後在起?
“如果沒有讓她快樂的被愛著權利,不如讓她去找尋被愛的自由。”軒轅燁淡淡的說道,聲音很小,似乎隻是說給自己聽的。
聲音再小卻還是被慕容琦聽到了,為他說的話而震驚,皇上竟然會這般,那隻能說明他太愛皇後了……
“不好了,娘娘,皇上出事了。”正當向翌晨與上官倚桐下棋時容晴突然的跑了過來,麵色焦急的說道。
什麽,軒轅燁出事?
在他的皇宮他怎麽會出事,而且是何人敢如此膽大的去對他下手?在他嚴密把守的皇宮,又是什麽人能下得了手?
想不了那麽多,趕緊往詳和殿跑去,隻是越跑那心就越慌,她不敢想,不敢去理智的分析,這些天她讓韓瑾瑜嬌嬌甜甜去打探的情況讓她意外,平靜之下找不到任何異樣,卻每個院落都到處有死人,還有來得及與軒轅燁商量,竟聽到他出事的信息,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一股勢力在作祟?
“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上官倚桐去時竟已到了一群大臣,各各都跪在那裏,麵色凝重。
“你們這是在幹麻?”容晴幫上官倚桐翻譯著,隻見上官倚桐冷冷的看著這群人,眼神透著殺氣。
上官倚桐示意讓他們起身,可是跪在這裏的人似她為無物,根本不理彩她,依然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頭個個都低著也不看她。
隨後嬌嬌甜甜韓瑾瑜等人也跟著過來了,看到這架勢也吃驚了不少。
跪著的這些大臣看得出幾乎都是沉言的親信,可是唯獨沉言沒有在。
眾大臣知道上官桐此刻不能言語,也沒有理會她,隻是在那裏跪著,氣不打一處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直接將這些人給一口氣殺光。
沒有時間和他們在這裏浪費時間,來的路上容晴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隻知道事情很不妙,可是再看到這群跪著的人時心裏更是一慌,都有一點不敢向裏麵走了。
剛走到內殿的門口卻剛好碰到要出來的張太醫。
“臣參見娘娘。”張太醫剛欲下跪行禮卻被上官倚桐給扶了起來,再次的向裏麵走了進去。
心裏雖怕,可是像她這樣死過次的人還是有很強大的內心的,走過去將軒轅燁的手拿了出來,扶在他的脈上,完全感覺不出來有任何的異樣。
上官倚桐詢問的眼神望向張太醫,她不理解,這明明是都沒有什麽問題啊,與正常人一樣。
“相信娘娘也發現了,這個就是問題,皇上已經像這樣昏睡了五天了。”張太醫沉沉的說道。
剛始徐福找他來時,他完全的不相信,可是真到自己過來看時竟然世上還有這種病,完全沒有病征,卻又如同死人一樣。
上官倚桐的心裏陰冷的厲害,這到底是中了什麽毒,這種狀態跟現代的植物人是有著最根本的區別,因為他跟活人沒有任何異樣,每項功能都運作正常,而且根本不用吃不用喝,五天竟然體力都沒有減少半分。
“完全找不到病征,老臣真的不知道該怎麽下手,可能唯有一死以名自己的學術不精之罪了。”張太醫重的跪下地,分的認真。
上官桐扶起他,這根本就不是他的問題,隻怪這毒太過厲害。
“臣相呢?”上官倚桐讓一旁的容晴幫她翻譯著,必竟在這後宮還是很多人都是不懂手語的,懂的也隻有那麽幾個。
“老臣聽聞臣相去抓嫌疑犯去了。”張太醫把自己聽說的告訴上官倚桐。
嫌疑犯?這麽快便找出了嫌疑犯?沉言的辦事效率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高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向韓瑾瑜使了個臉色,示意她去查。
現在的韓瑾瑜已經完全的融入到現在的生活角色之中,各種事項她都能做得很好,因為她從都不是個笨人,以前不知隻是因為她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太少。
對於她,上官倚桐很放心。
坐在軒轅燁的床前,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端詳這個男人,沒有想到睡著的他竟是這樣的如個孩子一樣,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扶摸。
摸著他那道濃濃的眉,那隻高挺的鼻梁,那性感的薄唇,是那樣的真實,是那樣的讓她的心為之沉輪。
就那樣,她捧著軒轅燁的臉,將自己的唇貼上了那張性感的薄唇,可能是因為軒轅燁此刻並不知道她所做的壞事才讓她有勇氣去這樣做。
輕添著他那有點幹枯的雙唇,與之撕磨著。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前幾天她才剛剛答應向翌晨,可是轉身看到軒轅燁成這樣竟又撲身而下。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人來救你的。
又是一天的夜晚,這群大臣竟在這裏跪了一個晚上都沒有離開,上官倚桐十分的惱火,最後直接以皇杖來威脅他們才得以讓他們離開。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群人竟能膽大到如此,這軒轅燁都還沒有死呢,跪在這裏是幹嘛,是等著他死嗎?然後再選一個人來當皇帝?
難道他們就那麽堅信軒轅燁死了之後賢王就可以為帝嗎?那宇文紫雨可是還懷著軒轅燁的孩子在,相信如果真到那一步,那宇文鈺也不可能輕易的讓賢王去做皇帝的,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一定會用她的雙手去讓軒轅燁的兒子去當皇帝,怎麽都不可能是那個賢王。
“娘娘,沉言去抓了向公子。”韓瑾瑜回來告訴的上官倚桐竟是這樣的一個信息。
什麽?向翌晨?他所說的嫌疑犯就是向翌晨?
“是的,娘娘,就是向公子,而且現在慕容公子都變成了從犯。”韓瑾瑜接著再次補充道。
上官倚桐臉色沉了又沉,這次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是幾天的功夫,怎麽會變成這樣?向翌晨殺軒轅燁的動機是什麽,慕容琦又和向翌晨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要幫向翌晨,這樣的嫌疑犯很明顯就是誣陷的。
這背後肯定是有什麽人在操控著這一切,要不然沉言肯定不敢這樣為所欲為,哪怕是以前的賢王都沒有這樣的膽子敢對軒轅燁下手。
這後宮恐怕還有更厲害的角色沒有現身,隻是她想不通的是為什麽是現在。
再次不舍的摸了摸軒轅燁的臉,心裏想著等他醒了一定要好好的笑話一下他,她所看的所有電視裏的像這樣的帥皇帝可都是無所不能的,高能得很,可是為什麽見到的卻是你這樣的一個總是被人扔釘子的皇帝呢?好衰哦。
麵帶苦笑,以前的他再冷至少還可以和她鬥鬥嘴,找下氣受,可是現在像這個樣子還真有點不適應呢。
‘走,跟我去要人。’摸完軒轅燁上官倚桐冷冷的起身,真的是不得了了,她到是要看看他這個沉言想玩什麽花樣,竟然能把皇帝搞倒,還能這樣有恃無恐的抓人,當她這個皇後是吃素的嗎?
‘另外,通知平南王,我要借兵。‘
雖是手語,可那氣勢氣場完全的讓人膽寒,就連一直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嬌甜二人此刻都忍不住的背脊一涼。
要借兵,借兵幹麻,太好了,又有得玩了,這次可以調戲下大兵了,她們還沒有經曆過呢,聽說他們個個都很強狀呢?不知道好不好玩,摸著手感好不好。
兩人二話不說,飛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