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謝謝相公賞罰
完全沒有想到這嬌嬌會突然來這麽一招,隻是她突然好像看到嬌嬌向她眨了下眼,心裏猜測著是不是她眼花了。
“宇文小姐,如果我說了什麽惹小姐不開心的話真的抱歉,也不知道哪裏說的是錯的,還請宇文小姐不要為難我相公了,我願意為我犯下的過錯付責,宇文小姐想怎麽懲罰都可以,隻要你開心,你看怎麽樣?”嬌嬌十分誠肯的請求道。
隻是她在說話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會向夢妃投去一個眼神,那眼神像是戲虐,上官倚桐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覺得這嬌嬌可不是這樣的善主。
宇文紫雨不太相信的看了一眼嬌嬌,沒有出聲,但臉色明顯緩和了些。
夢妃心裏一沉,她怎麽可以這麽輕易的就讓這件事過去了,要知道宇文紫雨本就刁蠻,雖聰明,但卻也任性,不過也比蘭妃差不了多少。
如今她懷孕她在這種情況之下動手肯定於她不利,可如果借他人之手或者是這皇後之手的話就不一樣了。
“你那樣傷害了小雨就這樣一句抱歉就可以了嗎?你讓她的孩兒以後如何在後宮立足?”夢妃十分的袒護著宇文紫雨,如同對待自己的親姐妹一樣。
一提到宇文紫雨肚子裏的孩子,宇文紫雨心裏一沉,望著夢妃的臉,眼神微轉,看著上官倚桐的眼睛,說不出的委屈。
這次她沒有哭,隻是更加的鬱結。
看著宇文紫雨那張如花般的麵容經過這後宮的洗禮之後,退去了少女的稚嫩,有著成熟的韻味,原本那花容之姿更加的嫵媚動人。
看差這樣的她,上官倚的心突然一疼,昨晚的事再次的浮現在腦海,隻是她比誰都清楚,他們之間永遠的不可能。
軒轅燁再如何的不能接受與不願麵對宇文紫雨的存在,他們之間卻無意之中多了一個孩子,這便是他們之間的牽絆。
很多人在一起並非因為愛情,而是始於責任,這一點軒轅燁但凡是個男人都必需得承認。
她和軒轅燁可以成為惺惺相惜的盟友,但決不能牽扯到感情。
對著宇文紫雨微微一笑,心裏已有打算。
轉而著夢妃,眼神由柔和慢慢的轉為冰冷,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到了如此境地還在這裏不安生一點。
“啪”的一下,眾人都沒有回過神。
不知道甜甜什麽時候已經走到夢妃的身邊,狠狠的便是給了她一巴。
夢妃反應過來之時準備回手給甜甜一巴卻被嬌嬌給攔了下來。
“姐姐,這兩人並非宮中之人,這樣欺打妹妹,還請姐姐為妹妹做主。”夢妃沒有想到這兩人竟敢在這後宮之中亂來,心裏雖有千般仇百般恨卻也隻能窩在心裏,她倒是要看這上官倚桐如何處置。
這一巴她記下了。
上官倚桐臉色清冷,一直不為所動,感覺這件事像與她無關一樣的望著夢妃。
這一巴就算甜甜不打她也會出手,誰叫她嘴賤?現在沒有了依仗還在到處挑事,本就該打,隻是就這樣打了她而不給個說法確實不厚道。
十分氣憤的看了看甜甜,並向南湘遞了一個眼神,做了一個手勢,也不知道她看懂了沒。之前隻是教了她們一些基本的配合手勢,那隻是為了配合行動所用的,而現在她可能要學的是啞語的手勢了。
南湘離開沒多久便很快的回來了,這僵持的氣份一下子緩和了些。
南湘遞了一本厚厚的書給到上官倚桐,微笑的退後,十分規矩的站到上官倚桐的後麵。
上官倚桐並沒有十分的驚啞南湘對她的意思竟如此明了,直接將那本祖訓扔到了甜甜的麵前,麵色不怒而威。
嬌嬌與甜甜麵麵相視,眼眉一挑,馬上很識趣的捧起那本祖訓過頭頂,感恩帶德。
“謝謝相公賞罰,我們這就去抄祖罰,抄他個一百遍,一定唯相公命令是從……”兩人那嘴是真的甜啊,把上倚桐簡直是推到天上去了,還沒有見有人受罰受得這麽開心的。
夢妃尷尬一笑,卻也無可奈何,今天很明顯這皇後就是袒護,不過著上官桐的那臉色,心裏一沉,總覺得她的那點心思被她早已看穿。
今天這事恐怕也隻能到此為止,不過看了看宇文紫雨,知道她對此結果也並不滿意,隻是迫於上官倚桐目前的權勢再加上皇上的寵愛不敢多要求罷了。
經此一事她要想挑撥她們更加的容易,隻要她手上抓著宇文紫雨,在這個後宮她便有一席之地,至於皇上那裏,相信父親自然有辦法。
這好好的一個烤薯聚會就這樣搞得大興不歡而散,宇文紫雨的心裏說不出的委屈,再想著那嬌嬌說的話,回到自己的驛館整整哭了一個下午。
此事整個後宮一下子傳遍了,那些沒有勢力的女人各各是有怒不敢言,都覺得皇後隨便帶些不三不四的人入宮不說,還讓宮外的那些個亂七八遭的人欺負到宮裏的娘娘的頭上,雖說這宇文姑娘沒有受封,可好歹也給皇上帶來個小皇子,沒有想到都被一起欺負了,這種品行完全是在藐視宮規,擾亂宮中安寧。
原本這隻是後宮之事,可沒有想到就這一件小事竟傳到宮外街頭巷尾的人盡皆知。
“娘娘,該睡了。”小青手裏捧著魚食料,心疼的看著陳妃。
此刻已過午夜,天氣較為寒涼,可是這娘娘卻是每夜都睡不著的在這裏喂魚,她知道娘娘心裏的苦,可是這皇上又是誰能左右得了的呢?
“今晚皇上又去皇後那裏了麽?”陳妃那張美人臉憔悴的看著水裏的魚,輕輕的問道,帶著重重的哀怨。
“今晚皇上在禦書房。”小青輕聲說道。
陳妃一愣,昨天晚上皇上去到皇後那裏過了一夜,今天竟然沒有去?
想著父親上次對她說的話,心裏暗暗一沉。
父親告訴她皇上會出宮,因為那個神密的傳說,當晚便在這池下發現一可疑之人,起初以為是刺客,但當看到那水中的人耳朵上那閃閃發光的耳環之時她便猜出是誰。
當時她便故意讓她在水中多呆一下,以解心頭之恨。
原本想到這將從出去應該會依父親所說,凶險萬分,隻希望這個女人出去了便不再回來,可沒有想到她還是回來了,隻不過是一段時間不能說話而已。
“今天的這件事可處理妥當了?”陳妃的臉依然平淡如水。
“娘娘放心,相信那宇文鈺很快便能知道的。”小青也隨了她主子的性格,表麵十分的淡然,哪怕她們此刻做的是殺人的事,可能表麵看起來依然麽平淡如水。
陳妃點了點頭,將一把魚料直接扔到了水裏,轉身到屋內……
“王爺,這麽久的息事寧人,想必皇上應該不會起疑了吧?”沉言恭敬的在賢王的背後,沉色說道。
賢王將手負於背後,望著桌麵上的這個八角的盒子。
“這次皇上出去真的隻是為了那個叫向翌晨的人嗎?”賢王陰冷的說道,他才不相信為了一個敢和他叫板搶他女人的男人不惜交出那把鑰匙,事情肯定不會那麽簡單。
“據我們線人的稟報,確為此事。”沉言其實也是不理解軒轅燁為何要這麽做。
如果隻是為了試探鬼魅的能力,大可不必交出那把鑰匙。
“那把鑰匙是假的。”賢王看著那個盒子,十分肯定的說道。
假的?他有這麽大的膽子欺騙鬼魅軍團的人?那可是一夜能滅掉一個國家軍隊的組織,他就不怕朱煮也給……
“那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真的鑰匙就在鬼魅軍團的手上。”緊王臉色一沉。
沉言猛然抬頭,經王爺這麽一說十成八九。
“那王爺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如真是這樣的話那要得到那龍脈更是難上加難了。
賢王死死的盯著那個盒子,都到這份上讓他放棄是絕無可能,目前所有的盒子去向都已清楚,唯獨取到鑰匙的難度最大,但卻也不是不可能。
“這次無論如何都必需將那個女人給得到。”賢王臉上盡顯狠毒之色。
沉言一愣,隨即便明白賢王的用意。
如今皇上最在意的恐怕就是那上女人了,而唯一有能力與鬼魅抗衡的就隻有軒轅燁了,再加上線人來報,似乎那宇文鈺對那個女人也是上了心。
有她在手的話,想這兩個男人也不可能不管,到時如果合他二人之力都無法將鬼魅打到的話,那也必定元氣大傷,他們再來個黃雀在後,那鑰匙拿起來便容易很多。
“這次我們必需得想一個周全的計劃才行。”每次他們都輕視了那個女人,最後總被她棋勝一籌,這次一定不可以再犯同樣的錯。
沉言轉身離去,賢王將那那個盒子拿起,冷冷一笑。
這個沉言雖一心幫他,卻遲遲不肯將這個盒子拿出來,多誇了軒轅對他的步步緊逼,否則他估計到死都不會輕意的交給自己的。
還差六個,他要一個一個的得到手……
不知不覺的她已經成為一個啞巴有一月有餘,向翌晨不知道是在哪裏找來了一個教手語的老師傅,在這一個月中她屏蔽一切閑雜人等,閉關學習,終於學到功成。
麵向翌晨自打從鬼魅那裏回來之後更是天天往她這裏送花及各類小吃,上官倚桐雖一直以學習之名拒絕見他,可自己又全然接受他的切關心,沉寂在他為她編製的蜜罐之中。
雖然嬌嬌和甜甜十分不願與宇文紫雨有過多的牽扯,可是迫於她的相公壓力又不得不日夜為她守著,這一個多月宇文紫雨也是十分安然的渡過。
對於夢妃那邊經上次事後也乖了許多,雖不準她進見,可她依然堅持每日一早便在她的宮外請安,請安之後便安靜的離去,看似很平靜的表麵也不知道背地裏又在搞什麽,也或許是她真的安靜了,自己多心了。
至於軒轅燁,她們或許都明白,經曆那一晚後誰都沒有再主動見過對方,就連一些朝堂上的事找她谘詢也都是要慕容琦從側麵來了解,他們彼此都清楚那一股電流代表了什麽,可是彼此也都清楚各自需要的是什麽,這樣不尷尬已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不知不覺今晚便是軒轅燁的生辰晏,她以病為由拒絕參於,而其他的妃子各各都早已準備好各種節目就等今晚表演了。
“娘娘,今晚您真的不陪皇上過嗎?”容晴看著上倚桐不停的在那裏練字,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上官倚桐似沒聽見一般,不做回答,這些天她跟著師傅不僅學會了手語,還學會了認字和寫字,慢慢的竟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時代的字,形如楊柳,十分的優美。
南湘拉過容晴,讓她別說話,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娘娘得好。
“相公……”今晚那宇文紫雨終於不用她保護了,一得空便跑了過來,誰知還沒有開口便被南湘捂住了嘴巴。
“今天你可不可以放過娘娘。”容晴拉過嬌嬌,請求道。
嬌嬌狐疑的看了容晴一眼,“為什麽?”,這好不空了,由甜甜保護她,為什麽都不能見相公。
容晴與南湘直接瞪了她一眼,同時做了個手勢,讓嬌嬌直接臉都關沒有哭出來。
上官倚桐學手語是小,這一群人都跟著學了手語,以後這煙冷宮的人估計都不用說話也能交流了。
在一起時間久了,南湘和容晴都知道這嬌嬌與甜甜並非真的把上官倚桐當相公,她們說隻是因為喜歡娘娘,沒有理由,這樣的理由南湘和容晴肯定是不相信,隻要不傷害娘娘她們也就不想。
嬌嬌雖不怎麽希望上官倚桐與軒轅燁在一起,可是心裏清楚這兩人必竟是夫妻。
今天是那皇帝的生日,所有的女人都是巴著他,這相公肯定傷心了。
三人隻能歎了口氣再次走了出去,隻希望今天早點過去……
“出來吧。”上官倚桐剛洗完便感覺有人,冷冷的帶著幾分殺氣。
隻是這來人卻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又或者是上官倚桐的感覺是錯的。
上官倚桐冷冷一笑,那張絕世的容顏下暗藏著一抹蕭殺之氣,在確認好方向之時,隨手一抽,幾枚細細的冷箭從她的袖口飛了出去,直直的逼上房梁上的某個地方。
“不錯,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公主會使暗器。”一抹豔麗的紅色錦服垂然而下,一位絕媚的男人緩緩落地。
上官倚桐冷冷一笑,這些天她除了學習手語及習字外,還特地加強了武術的練習,被動的太多次吃的虧讓她明白到,人不可以因為不喜歡而不去做,那樣隻會被淘汰,就如上官倚桐這俱身體,其實是很有天賦習武的,估計是也因為不喜歡所以才沒有練,而這最直接的結果就是體力不佳,如今她唯有強迫自己做到盡力,使這個身體能強健起來。
“你便是父親所說的那位邪霞公子?”上官倚桐打著手語,雖為問句,但卻是十分的肯定。
來人並未否認,卻是將上官倚桐上下的打量,像是她像一怪物一般。
“我還當義父騙我的,沒想到這公主還真的與往常不一樣了。”這邪霞公子邪魅一笑,也是十分的肯定。
上官海在懷疑她?她沒有想道此人竟然會手語,不過仔細想想,上官海又怎麽會派一個不懂手語的人來和自己交流呢?他做事十分謹慎,信息的傳遞可是非常重要的。
“公子不會今天是專程來確認我是不是與往常不一樣吧?”上官倚桐再次打了個懶懶的手勢 ,冷冷的轉身走上床,懷疑又如何,走到現在這地步,就算知道她是假的想必他也會裝做不知道吧,不然她這枚棋子不是太可惜?
“那倒不是,隻是來告訴公主,你的娘親現在何處而已。”邪霞公子似毫不在意她有沒有異樣,淡淡的說著一個讓她心顫的問題。
在韓素的記憶裏,這世上官倚的母親長得和自己的親身母親一模一樣,隻是她不是早就死了嗎?
“她不過是被賢王關了起來而已,隻是關在哪裏你父親也不知道。”邪霞很無耐的攤攤雙手,像是十分的同情她。
上官倚桐杏眸微眯,賢王?母親怎麽會被他抓了起來的?
“好了,我今天的任務就是這,義父要的隻是盒子,至於你的母親,那便看你有沒有本事去救了。”邪霞臨走時說的話句句如刺般刺到上官倚桐的心上,雖知道上官海無情,可沒有想過他會無情到這樣的地步,那個女人必竟是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竟說得如此輕巧,難道在他的心裏,無論是女兒還是妻子,不過是用來交易的籌碼嗎?
“怎麽,不開心?”終於結束了那場無聊至極的生辰晏,雖極度壓抑自己不來見她的心,可是還是失敗了。
這是最後一次非合作上的見麵,隻當是自己的生辰禮物。
看著她那張傷痛的臉,心裏再次的心痛了起來,看樣子自己又無意中傷了她。
軒轅燁以為上官倚桐臉上的傷痛是因為他而引起的,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對不起,我還是先行離開吧。”可能他不該來,今晚他來這裏不過是圖添兩人的尷尬而已。
“你吃過生日蛋糕嗎?”上官倚桐抬頭,手在那裏筆劃著,淡笑的問著軒轅燁。
今晚她的心情很不好,可能起初有點是因為他的生辰而失落,可此刻卻因為上官海的無情而低落。
上官倚桐不管怎麽說都是她的女兒,他怎麽能這樣對她。
前世的她曾經有著一個美好的家庭,隻是被獨孤絕給破壞了,因此自己不顧一切的去當了商業間諜就是為了能他敗他,讓他失去一切。
可誰知最後發現他不但什麽都沒失去,反而贏得了她的心,那一刻才知道人生最痛的便是錯過,而上官海呢?難道他追求的這些真的一點都不曾後悔嗎?
“沒有。”看不是很懂她說的是什麽,但卻十分的肯定那是吃的東西,而且是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上官倚桐微微一笑,拉著他走進了廚房。
今天是他的生日,而剛好她也需要一個人陪。
“你打這麽多雞蛋就是這了做這個?”軒轅燁有點不太相信的看著上官倚桐花了近一個時寸做出的一個圓圓的東西問道。
上官倚桐微笑著點頭,有種自嘲的感覺,好像自從爸媽死後她便再也沒有過過生日了。
“看起來似乎很好吃。”軒轅燁端著那個碗大的蛋糕說道。
上官倚桐看著軒轅燁的那張臉,靈機一動,指了指屋頂。
軒轅燁當即明白是什麽意思,難得的微笑著將她抱起飛身上了屋頂。
兩人同吃一個蛋糕,這種感覺十分的好,他們暫時忘掉他們之間的所有問題,在那裏吃著上官倚桐第一次吃的蛋糕,在那裏上官倚桐第一次用手語為軒轅燁筆劃了一首生日歌,讓軒轅燁心裏一下子滿滿的。
這種知足感讓他想忘掉一切的責任,一切的使命,隻是這切也不過是個無法實現的夢。
當兩人盡情吃著蛋糕之後,午夜的月光掛在頭頂,他們都慢慢的沉默了。
上官倚桐望著軒轅燁,對著他做出了一個讓她自己都不願做的手勢,“皇上喜歡宇文紫雨嗎?”
上官倚桐對於愛情從來不會矯情,就如同她發現愛上獨孤絕時,她也毅然的投身於他,隻是卻沒有忘記複仇,即便那樣身心分離,她還是用她的方式去愛他。
而對於軒轅燁也是一樣,那晚那股電流劃過,那一刻的感覺就如同那裏她愛上獨孤絕一樣,隻是現在的他們中間有了個宇文紫雨,還有一個孩子,就算她再一次身心分離,她也無法做一個拆散他孩子的第三者。
感情的世界是純碎的,或許在不同的時段都會愛上不同的人,但是卻一定要是前一段感情都清楚的結束才開始後一段的,而軒轅燁與她不是。
軒轅燁那原本閃爍的鳳眸暗了下來,沒有回答,這也是這些天一直不敢見她的原因之一。
四大長老答應父皇的條件之一便是將他的第一個孩子視做下一代繼承人來陪養,這樣一來他就必需得給宇文紫雨一個名份,雖不是皇後,卻不能這樣無所名份的給他一個皇子。
而他更加清楚她突然問這個問題的背後深義,他終究還是給不了她像向翌晨一樣單純的感情。
上官倚桐望著他微微一笑,清澈如溫泉般讓他想擁進懷裏,隻是她卻慢慢的起身,站在屋頂望著遠處,像極了一位出塵的仙子,隻是她的手竟慢慢的抬起筆劃著一句讓他心如錐痛的話。
“一城一景一詩詞,一顧一世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