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重口味玩法
兩人深情的看著對方。
無論生死,我必相隨,這便是他們在被火藥炸死之前韓素對獨孤絕許下的誓言,沒想到轉了一圈,她們真的又可以在一起了。
“不,你不屬於這裏,我也不會讓你死。”獨孤絕輕柔的拖起她的頭,冰冷的大手在她的臉上摩擦著,帶著依依不舍。
“你既然不舍得為什麽還要讓我走,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我是不會走的,我喜歡做你的小女人,我喜歡被你抱著,喜歡在你懷裏睡覺,我是不會走的。”韓素明明看到了他的不舍,為什麽他卻要推開她。
不管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裏,不管他們到底死沒死,反正隻要能和他在一起她都無所謂。
隻是獨孤絕卻不是,他推開韓素,柔柔一笑,沒有再說任何的話,就那麽像是仙人一般慢慢的離她越來越遠,這片美麗的樂土也不知何時開始下起了濃濃的白霧,最後她根本看不見他在存在,無論她怎麽找,都再也沒見到他的身影。
這他媽又拍戲嗎?這布景要不要這麽雷啊。
“獨孤絕,你是個騙子……”
軒轅燁一直將上官倚桐抱在懷裏,她身體的毒都己經完全的逼了出來,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一直不醒。
她似乎正做著一個美夢,開始時嘴角總是彎起的,可是後來卻不知為何,睫毛開始不安份的撲閃著,然後大顆大顆的淚掉了下來。
終於盼到她睜開了眼,沒想到卻迎來的是這樣的一句話。
心裏五味雜存,卻又心疼無比,獨孤絕是誰,為什麽會傷害她。
上官倚桐眼睜開時對上的還是和獨孤絕一樣好看的眼睛,可是那眼神卻完全的不一樣,沒有剛才那般溫柔,一個寒磣把她徹底驚醒,下意識的推開軒轅燁。
這是什麽情況,她和軒轅燁竟chi身luo體的麵對麵的坐著。
上官倚桐眼神奇特的眼神看著軒轅燁,說不出她到底是什麽意思。
軒轅燁也那麽望著她,但卻少了剛才的那份寒意,帶著淡淡的溫柔。
隻是他的這種表情讓她更加的氣噴,想到宇文鈺走時自己便失去了知覺,隻覺得很冷,後來便暖暖的躺到了獨孤絕的懷裏,可是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難道那一切都是做夢,她一直躺在了這個男人的懷裏?想到這軒轅燁竟然趁人之危,在她被宇文鈺那個妖人打傷之後對她做出這種事情?還是在這個破桶裏。
他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吧,木桶jian屍?
上官倚桐本就不是一個心裏純潔的人,此刻她完全的忽略了她是坐在了一個充滿藥材的木桶裏,她觀注的重點在她沒有穿衣服,而軒轅燁也沒有穿衣服。
好,你的膽子這麽大,口味這麽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上官倚桐微微一笑,手勾起軒轅燁的脖子,親親的蹭著他的臉,愛昧的氣份在這原本就盛滿熱水的木桶之中急聚了起來,使軒轅燁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想推開確全身使不上力氣,隻感覺異常的難受。
上官倚桐一見他的反應就在心裏暗暗罵了起來,就是一禽獸。
柔軟的小手開始在軒轅燁的身上不安份的遊走起來,很快便來到了下腹之上,來回的遊走,若得軒轅燁的身體更加的難受。
該死,這個女人在幹嘛,她不知道剛剛自己已經消耗了大半的內力嗎?見她的手如此嫻熟,心裏又是氣憤不已,這就是跟那個獨孤絕學的嗎?
“別動。”軒轅燁虛弱的說道,聽起來似一種欲拒還迎的羞澀推諉。
上官倚桐十分鄙視,就是在此刻了,趁軒轅燁沒有注意直接抓到他的某個地方邪惡的笑了起來。
“我說過一定會捏死你的鳥,今日一定做到,不過你也別太難過,畢竟它在死之前占了便宜,在花下死值了。”上官倚桐看著一臉痛苦的軒轅燁心裏仍然不解氣。
她現在隻是抓著還沒有用力好不好,那要是捏了那不是要翻天了?真懷疑這東西的運作性能。
隻是還沒等上官倚桐下狠手,軒轅燁竟一頭倒了下去,兩眼一閉,十分痛苦。
“喂,你怎麽了,我可什麽都還沒做啊,軒轅燁,你別嚇我啊。”上官倚桐嘴巴上說嚇但是卻無比鎮定,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再將他的手腕翻過來,心下一驚。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皇上不行了。”上官倚桐著急的喊道。
上官倚桐本身就懂些醫術,隻是她韓素不懂,此刻探了軒轅燁的脈象之後竟是十分的虛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隻能求助。
一年邁的老人家從後方著急的走了出來,一看到上官倚桐她們還是不著寸縷,實在不敢再向前多行。
“姑娘,衣服。”冷昀琰冷汗直冒,還好沒有看到什麽,不然他以死都不得以謝罪,這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上官倚桐此刻才意識到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讓老人回避,起身趕緊找來衣服快速的穿上,隻是頭還是暈得很,眼睛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再次醒來之時便己回到了冷宮。
“娘娘,您終於醒了,您不要起來,張太醫說您失血過多導至的貧血,要好好休養。”容晴急急的扶著上官倚桐,讓她繼續躺著。
上官倚桐回神,擔心的問道,“皇上呢?”
“娘娘不必擔心,皇上剛剛去上早朝了。”容晴看出上官倚桐臉上的擔心,足而安慰道。
她有擔心嗎?隻是因為她把他給捏暈了,這責任可負不起,她可不想這朱煮從此因為她而失去了一個還算可以的皇帝。
不再理會容晴,繼續躺了下來。
“你剛才的意思是皇上是從這裏去上的早朝?”上官倚桐突然又有一種意思,那就是為什麽軒轅燁老是在她昏死的時候找她呢?
隻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jian屍癖。
“是啊,皇上在你被送回來不久便過來了,在這裏照顧了您一晚上,今天早上才走。”容晴誠實的說道。
照顧,他怎麽個照顧,上官倚桐完全的想入非非了,各種H色畫麵直入五觀,太邪惡了。
“娘娘,您要不要吃點什麽,我去做。”容晴見上官倚桐表情古怪,不知道什麽情況,便想著是不是餓了。
上官倚桐也確實感覺到有點餓了,讓容晴去做,此刻胡岩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了進來,遞給上官倚桐一封信。
上官倚桐展開一看,眼冒金光,看樣子事情進展的十分的不錯。
“你通知向翌晨,繼續升價,還沒有到達理想價位。”上官倚桐冷冷的笑道,這一次她一定會讓賈萬山傾家蕩產。
胡岩十分吃驚,還要繼續升,一棵普通的止血草己賣出三兩銀一株,還要升,有人會買嗎?
不過這隻是胡岩的想法,上官倚桐可是十分有信心的。
“這皇後的氣色不錯嘛。”看著如此神采的上官倚桐,慕容琦的心也安了不少。
那天看著軒轅燁抱著她回來,他的心裏有著無比的開心,可是卻又有著淡淡的失落。她終歸是皇上的女人,其實在心裏他有著那麽一點點的期盼,是他找到了上官倚桐。
上官倚桐看了一眼慕容琦,再看看剛剛離去的胡岩。
“他怎麽了?”明顯的就看出來胡岩受傷了,以他這麽好的武功能傷成這樣的並不多啊。
慕容琦眼眉一挑,她似乎還不知道發生的了什麽事。
於是就把從她失蹤後的一切事件都給上官倚桐一一講了一遍,聽得上官倚桐一愣一愣的,沒想到她這麽重要,重要的讓軒轅燁那麽不顧一切的去和宇文鈺打了一架,重重的懲罰了胡岩的失職,還損失自己大半的功力為自己療傷。
他幾乎將所有的能說的都說了,有些不應該讓她知道的自然會刻意的忽略不告訴。
上官倚桐聽了後表情淡然,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有點吃不消。
原本心裏還為沒有打擊沉言而堵著氣的上官倚桐,此刻完全的消了氣,還為自己剛才及昨晚的種齷蹉想法而不恥。
慕容琦看著上官倚桐似乎心情不佳,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也不好問,隻能用其他事情來吸引她了。
“告訴你,賈萬山已經開始在回采止血草,數量不小,這回他估計也是想從中撈一筆。”慕容琦再次提起剛才上官倚桐感興趣的話題說道。
隻是這次上官倚桐卻沒有任何回應,再次的將頭埋進了被子,不再理會慕容琦。
這樣很明顯的意思慕容琦當然了解,可能她是在想皇上了吧。
帶著失落離開煙冷宮,南湘望著他的背影緩緩的低下頭,按下心內所有的情緒。
上官倚桐自慕容琦講了軒轅燁為她做的事情之後,整天都悶悶不樂的,沒有一點精神,大半個月過去了,身體也修養好了,卻仍然提不起勁,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壓得她不好受。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如果說他們隻是單純的伴夥或者交易關係,那比較好處理,可是這中間要是承載著太多的人情,隻會讓事情越來越複雜,她越來越被動。
有了這份以生命為基點的人情,軒轅燁他有條件提出更多,這是她久他的,無論如何都必需要還,可是她不想,在她的心裏,隻想趕緊處理好這裏的人和事,然後快樂的浪跡天涯,與軒轅燁相忘於江湖。
事情往往帶著很多的變數,就如宇文鈺的那件事,她怎麽都沒有算到他會大麽大膽,而且為人那麽凶殘。
“皇後這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一走進煙冷宮便看到上官倚桐那一張糾結的臉扭成團,明顯的不開心。
看見這個大忙人皇上她也不想動,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容晴南湘她們招乎著就可以了。
“向翌晨說有好信息說給我們聽,約在聚賢樓,你要去嗎?”軒轅燁想著聽到這個她應該會高興起來吧。
上官倚桐眼神動了動,確實,有些東西還是得說清楚,不然放心裏也難受。
“去,當然要去,我剛好也有事情想跟你談。”上官倚桐起身走在前頭,隻是一走出煙冷宮的門口她意識到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了。
上次她可是軒轅燁把她駕著飛出去的。
軒轅燁看著她的背影暗暗偷笑,走過去將她摟進懷裏,一個起身便再次的飛上了樓頂,而一如既往的韓瑾瑜在後麵暗暗的跟著。
街景再美這心裏放著事也無心欣賞,上官倚桐在軒轅燁的懷裏一直都不是十分的舒服,總覺得自己被一道視線緊緊的盯著,異常詭異。
“臣參見皇上。”向翌晨還是訂的之前那間雅間。
而這次陪他來的隻有於承錦,白若羽己上任路洲知府,因為剛上任,所以抽不開身,雖然不遠,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趕到的,不過對於商務上的事向翌晨一個人便足夠。
四人很快入座進入正題,此次上官倚桐吸取上次的教訓不敢喝酒,改為喝茶。
軒轅燁看著如此的上官倚桐,心裏十分認同,作為女子本來就不應該喝酒。
向翌晨開始也有點意外,但是此次的重點並不在此,時隔多日終於又能再見到她了。濃濃的思念,不知為何他就如此認定了她,他們見麵的次數並不多,可是有此緣分就是這樣的,可能是注定的。
“娘娘您看,依據我們的統計賈萬山似乎己經囤積了不少的貨,現在正一點點的出手,並且高於市價的四層。”向翌晨遞給上官倚桐一本冊子,並指著上麵的一些數據,難掩心裏的激動。
如果此刻他們直接集體掛牌減價的話,那塊地的錢真的會翻幾十翻了。
這是他有使以來做得最大的一次,也是最讓他操心的一次,要知道這完全是虛擬操作,其中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問題都會影響很大。
上官倚桐一一看完那些數據,微微一笑,十分滿意。
“繼續抬高價格,讓賈萬山賣出他手上的貨。”隻是上官倚桐並沒有打算此刻就收手,而是更加肆意的炒作。
軒轅燁先是一愣,心裏暗自感歎,這個女人的膽子夠大的,味口不小啊。
其實早在上官倚桐之前他便己經看過這些數據,這些日子以來她通過書信與向翌晨溝通的每個環節他都十分清楚,對此次商務行動也完全撐控,隻是沒想到她竟然還要作大,如果賈萬山見好就收呢?
“娘娘,如果繼續抬高價格,賈萬山他就會掙得盆滿缽滿,此刻要是他收手,那我們豈不是血本無歸?”向翌晨和軒轅燁想得一樣,這個時候差不多了,該達到的目的己經達到了。
“你覺得一個才吃了兔的狼看見前麵有隻鹿他會放過嗎?”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更何況這麽好掙的錢誰不想多掙點。
“他平時不知道要做幾個月的交易才能換上這麽一個月所掙的呢?更何況這才剛剛開始嚐到甜頭他是不會那麽容易的收網的。”上官倚桐眼角微提,算計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娘娘說的確實,剛開始的時候賈萬山所出的貨並不多,可是交易幾次之後他便投了很多,我們手頭的貨幾乎全部在他的手上了,此刻再抬高,恐怕到時我們買回來的錢會吃緊。”向翌晨麵帶為難之色。
雖然他們這些商戶都想掙錢,但是做這件事情需要一大筆的資金做周轉,再這樣搞下去,需要的成本隻會越來越高,而賈萬山必竟財大氣粗,他的那些商戶大部分是小戶,處事異常謹慎,不會將全部資金都拿出來的。
“不是有皇上在這裏嗎?此次抬價直接抬高五層,爭取一擊至勝。”上官倚桐的話一出,向翌晨直接倒抽一口涼氣。
五層,這是什麽概念,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他所有的家當加在一起都不夠玩的呀。
軒轅燁看著上官倚桐自信滿滿,不知為什麽,心裏會有點不安,這樣的她太過於出眾,以至於他有種會抓不到的錯覺。
“娘娘,如果真這樣的話恐怕沒有等到賈萬山敗北我就己經先倒了。”這麽大的數字誰敢玩,那些商家更不敢玩了,現在都會經常問他收不收了,那到時他們肯定不會再聽使喚的。
上官倚桐一聽,大笑起來,這個向翌晨到底是不是個商人啊,這麽誠實,太沒有商人的奸詐了吧。
“嗬嗬,誰讓你全部以五層的價格收啊,我話還沒說完呢。”上官倚桐笑得肚子疼,停了一下。
“你以五層的價格回收一部分的貨,這期間再漲漲跌跌,讓他猶豫不決,再在五層的價格之上每日漲上一層,那賈萬山一定會邊出貨的同時邊囤貨,待他手上一個貨都出完的時候想必那最後的價格也應該漲了不少,你的資金鏈也接上了,而這時你便直接呼籲你的商家將價格直接降至五層,他必定不會特別慌,保險起見他肯定會先少量出貨,必竟他還是想掙點的,而你便按照這個遊戲規則循環將貨送到他的手上去,你再大肆擾亂市價,漲跌幅度都要大,這樣幾個循環下來賈萬山必定不會甘心,最後你便會在不知不覺中將他的財產收於囊中了。”這便是股市的玩法,掙錢的永遠不可能是那些股民,而是莊家。
而他們現在扮演的就是那個莊家,見過大錢的人,玩的是心跳,越是風險大,他們的冒險意識才會更強。
她首先是要讓賈萬山深陷其中,讓他的心理習慣隻掙不陪,而後麵就讓他總認為那己經是底價,不斷的往裏補倉,這樣來來回回,他的資金鏈出現問題後他必定不會茫然的賣貨,隻會去抵押周轉,而他永遠想不到的是在她上官倚桐製造的熊市之下永遠沒有底,她就是要讓他身無分文,讓他走投無路的來找向翌晨。
向翌晨再次被她的手段所折服,無言以對,這方法絕對的精妙,他和賈萬山本就都是在商場打滾摸爬的人,商人的心思竟被上官倚桐看得一清二楚,還好皇後娘娘選的是他,不然他這次估計也難逃。
望著上官倚桐的眼神過於勢切,以至於這個原本和諧的包間瞬間冷場。
上官倚桐被向翌晨盯得有些不自在,臉色瞬間跨了下來。
“咳咳。”一直在一邊不出聲的於承錦看著皇上與皇後的臉色都不好看,便出聲道,腳下踢了踢向翌晨,他太過明顯了,她可是皇後啊,而且皇上都在,他膽子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