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局勢
葉星晟和龍奴三人都是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白星,還有他手上已經化作粉末的試龍石。
「築基境九層?!」
「試龍石?!」
見白星莫名其妙的就要突破到築基境九層,三人也知道不能打擾他,便是離開了房間,站在外面守護。
此刻,白星體內的星辰訣,聖靈心經都是在快速的運轉著,白星經脈中的血液也是在快速的發生著變化,他識海中的精神力池子雖然沒有擴大多少,但他的精神力卻是再次凝練的幾分。
識海中,精神力池子上面的精神力球,慢慢的變小,逐漸地變成了一顆龍眼大小的金色珠子;旁邊,縈繞著一道道光芒,仔細一看,那一道道光芒竟是一個個文字組成,正是聖靈心經。
胸口處,生命天珠慢慢旋轉,散發著光芒,一股股力量從其中溢出,散入白星全身血肉,經脈,筋骨之中。漸漸地,有著點點星光慢慢從白星經脈中的靈力中溢出,慢慢浸入他筋骨之中,他全身的筋骨也是開始發生變化。
丹田處,八顆星辰旁邊,也是漸漸形成了第九顆星辰的雛形。
白星知曉自己因為這試龍石的關係,已經突破到了築基境九層,他右手一甩,之前在凌耀閣得到的中品靈石,也是一顆顆出現在他周圍。
隨後,他握住一顆中品靈石,便開始煉化裡面的靈力。一縷縷靈力,經過煉化,運轉一個周天之後,彙集在丹田之內,匯入第九顆星辰。
屋外,葉星晟有些驚訝的看著屋頂形成的靈力漩渦,看了看旁邊,激動地開始顫抖的龍奴和小鶯兒,道:「這白師弟,還真是這命定之人!」
龍奴突然跪了下來,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竟是在這一刻,流下眼淚,「長老,我終於,找到命定之人了。」
葉星晟趕緊將龍奴扶了起來,道:「這事情,怎能在這毫無遮擋之處說出來,趕緊閉嘴。」
龍奴也知道自己有些魯莽了,淚中帶笑的擦著眼淚,將小鶯兒拉過來,看著她,道:「小姐,龍奴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小鶯兒依舊笑著,將龍奴眼角的淚水擦去,說道:「龍叔,這是好事。不能哭,我們應該笑,是吧。我也一定會努力,重新恢復往日天龍域龍氏的威望。」
龍奴點了點頭,默默看著眼前的房間,眼中充滿著激動。
白星突破的聲勢,自然是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雪靈月坐在煉丹室,突然感應到旁邊邢白房間外面氣息的變化,嫣然一笑,道:「這小子,竟然是直接從八層後期直接突破到九層,有些奇怪。」
說著,她卻是閉上了眼睛,手中靈訣閃爍,不時地擊出几絲靈力到面前的丹鼎之中,顯然,她在煉製靈丹。
因為天級地火煉丹室都是在一個大大的獨立院落之中,所以,此刻能夠感應到白星房間周圍異象的,也就是有這些佔據天級地火煉丹室的靈藥師了。
一個院落明顯比較奢侈,輝煌,屋中煉丹室內,一個滿頭火紅色頭髮的青年人看向白星的院落方向,喃喃道:「新來的,還真是不太消停,不過,這靈藥師公會也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此人,正是會長的關門弟子,也是會長唯一的弟子,火凌天,如今已是先天境中期境界,師級中階的靈藥師。
另外一邊,一個明顯是女子的房間,裡面全是粉色的物件。煉丹室內,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睜開了眼睛,那眼神中儘是閃爍著絲絲粉色的光芒。
她舔了舔舌頭,朱唇輕啟,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慢慢響起。
「新來的弟子,是一個不錯的調教對象,得空兒可以去看看,呵呵——」
天級地火煉丹室最邊緣處,一個普通的院落中,一個女子正喝著一杯茶,她微微一笑,道:「這外面來的小子,這麼快就又有動靜了。看來,事情也是越來越有趣了。」
會長房間內,東流河看著遠處形成的將近十五米大小的靈力漩渦,道:「這邢白還真是一個天賦異稟之人,不僅僅是煉藥天賦,就連他的武道天賦也是絕頂。如今只是突破築基境九層,就已經形成了如此規模的靈力漩渦,真是不可思議。」
會長秦鶴鳴嘆了口氣,道:「可惜,他是外面來的,若是天龍域的人,該是多好。」
東流河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笑道:「你也是被這老思想拘住了,無論是羅星界中人,還是外界之人,只要是靈藥師,他就有資格來繼承天靈密卷,他也有這個義務,來將天靈密卷傳承下去。」
秦鶴鳴緊皺的眉頭也是舒展了一些,道:「你說的也是。只不過,天龍域即將面臨的劫難,也不僅僅是天龍域本身的事情,還有這一次外來試煉者的問題。」
東流河突然起身,道:「你是說?」
秦鶴鳴點了點頭,聲音有些沉重,眉頭再次緊皺,道:「天龍族最後一個祭祀長老已經被天龍族分族殺害,宗族傳人龍鶯兒和管家龍奴已經消失無蹤。這也說明,傳說中的命定之人已經出現。現在,只需要知道,這龍鶯兒和龍奴在何處,我們就能知道,這命定之人到底是誰。」
「天龍族宗族和分族之間的爭鬥我們可以不管,但是,天龍域的詛咒,命定之人,關乎整個天龍域武者,凡人的命運,我作為天龍域上一任域主,又怎能不管不顧。」
「而且,試煉者與天龍域原住民的衝突也是漸漸顯現出來,不久的將來,或許,試煉者和原住民之間,會有一場戰爭發生。」
東流河越聽,眼中越是驚訝,他臉上的笑容,也是第一次消失,「戰爭?!又有多少凡人會遭受生死離別之痛啊!真的,不能避免嗎?」
秦鶴鳴眼中閃過一絲凌厲,聲音漸漸強硬,道:「若到最後,真的不可避免,就需要犧牲這些已經知曉的外來試煉者了。」
「嘭——」
東流河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久久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