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酒不醉
「別說那麼早,一會兒看了再說。」袁煒認定的事情是一定要辦的,兜里的幾千塊放在身上幾個地方。
十塊十塊的塞的到處鼓囊囊,今天不花,晚上一群狐朋狗友一吃一賭也沒了,還不如為美人買點兒什麼呢。
兩人正說著話,顧園園衝到兩人面前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哎,好巧呀,你們倆怎麼碰上了?」
「我,我,他,他……」羅小毓像做了賊有點兒慌張的說,袁煒卻眯著眼睛有點不相信,他沒說話。
顧園園有點兒心虛,忙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頭髮說:「相逢不如什麼來著,咱們一起轉吧?袁煒你可是老爺們兒,今天要請客。」說完不敢看袁煒拉著羅小毓先走。
結果他們什麼也沒買,逛了沒多長時間中午到了,炒菜的香味讓早早吃了飯的袁煒有點餓。
他索性領著兩個人選了一間到處是臨時搭設的炒菜館里坐下,點菜對他一個四川人來說最拿手,可是今天他卻憑著初中時的記憶點了羅小毓愛吃的菜。
羅小毓心裡歡喜,怎麼都是她愛吃的呢?難道她和袁煒口味兒相同?又覺得自己想多了臉紅起來。
顧園園看著芹菜炒豆乾皺眉,她不喜歡吃芹菜,因為她血壓低,更不喜歡吃豆製品,哀怨的看著袁煒,卻見袁煒討好般看著羅小毓,手情不自禁緊緊的攥在一起。
吃飯時袁煒和顧園園都喝白酒,羅小毓要了一瓶汽水,當顧園園和袁煒連喝三杯時。
袁煒就眯了眯眼睛,他把酒杯用手扣住對顧園園說:「慢慢喝,時間還早,你這樣會醉的。」
顧園園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她含情脈脈的說:「嗯。」
驚的袁煒一身雞皮疙瘩。
下午三點,袁煒扶著『喝醉』的顧園園一臉懷疑,羅小毓著急的拽了袁煒的衣服說:「咱們叫個蹦蹦車回去吧?」
袁煒氣憤,今天什麼事也沒辦成,本來計劃給羅小毓買東西,然後再挑明一下關係,他又眯了眯眼睛,路上行人很多,顧園園沒有骨頭的重心全部在袁煒身上,他沒了辦法。
三人坐在蹦蹦車,袁煒一心想早點兒送走顧園園,晚上再來找羅小毓,他對司機喊道:「別等人了,這車我們包了,快走。」
「突突突」揚起一陣灰塵,讓坐在車裡的三人,確切的說是兩人捂住鼻子,顧園園沒有形象的靠在袁偉肩膀上。
風吹過若有若無的桂花香又竄進袁煒的神經里,他推了推她,顧園園像死豬般貼的更緊。
孔明廟離羅小毓家最近,到了電務段家屬區,羅小毓要下車,袁煒有點兒捨不得想讓她一起到地區,羅小毓推辭說。
「袁煒,去的時候沒和我媽說,下午再不回家我媽該著急了,你把園園送回去吧?謝謝你。」
羅小毓擔憂的看了一眼顧園園,顧園園欣喜若狂,又不平衡的抱怨羅小毓不夠朋友,她都醉成這樣也不關心她一下,以後她也不會對羅小毓那麼好。
袁煒突然不管顧園園跳下車,從兜里拿出一沓錢塞進羅小毓的手裡說:「幫我保管一陣。」
不等羅小毓反應過來他跳上車對司機說:「走了。」
不到兩分鐘到了地區,顧園園家住在地區2號樓,也就是緊靠綿鐵路,袁煒家在最後一棟,棉鐵路這一邊是靠近鐵路的單身宿舍。
車一停顧園園半醒半醉的說:「袁煒,我~不~能回家,去~你~宿舍待會兒?等好點了~我~再回去?」
袁煒很早以前就申請要單身宿舍,一般像他家在綿水是不分配的,可是領導禁不住他死纏爛磨,更經不起黑蛋,四毛幾個地皮截住他威脅。
單身宿舍很快分下來,別人一人一間,他獨佔單間,這也成了他們吃喝玩兒樂的場所。
袁煒猶豫也沒有什麼辦法,到了單身宿舍跳下車去付車費,顧圓圓卻怕他反悔,身輕如燕的跳下車。
快步跑進單人宿舍大門裡,袁煒回頭她都沒了影,他有種上當的感覺,眼睛又眯了眯,敢攪他的好事?顧園園你好,你很好。
袁煒走進沒有路燈的過道里,被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顧園園一把抱住,她含糊的說:「袁煒,我~頭~疼,哎呀!」
袁煒又不是那坐懷不難的柳下惠,更不是什麼謙謙君子,心裡雖然認定羅小毓,但這樣軟玉在懷也控制不住,平時別人佩服袁煒的冷靜理智在這一刻都消失到九霄雲外。
他一把抱住顧園園上了樓梯,走進二樓215房間,顧園園順勢倒在一張床上,屋裡很乾凈,寫字檯上放著一個很小的玻璃瓶。
裡面曬著一層桂花一層白糖,屋裡都有淡淡的桂花香,好像昨天那個混亂的賭場沒有在這裡出現似得。
「渴,渴,」顧園園沒有見袁煒動靜喊著,袁煒把水倒進他那誇張的大缸子里送過來,顧園園沒有動,袁煒湊近了一分。
「哐」顧園園伸手小不小心把缸子打翻,水灑在袁煒褲子上,還好水不燙,要不然,死幺妹。
袁煒急忙去拍打褲子上的水,可是水還是滲到秋褲上讓人難受,他沒理顧園園開始脫褲子。
顧園園微微睜開眼,看到袁煒下身只穿了一條黑色褲頭,她的心像火燒一般,心跳震動著著臉上的肉都在顫抖,腦子在鬥爭。
撲過去?矜持?撲過去?矜持?最後邪惡勝利了,她搖晃的爬起來喊道:「我渴。」
一頭栽到袁煒的身上。
由於過猛袁煒一下子被她撲到在床上,顧園園想起領工員如饑似渴的樣子,也學樣閉著眼睛找她夢中的薄唇,手卻直接摸上內褲的鬆緊帶。
「噝」袁煒倒吸一口涼氣,幺妹很熟練呀?他皺起眉腦子還想進一步思考,卻被帶著桂花香的艷唇打斷,袁煒吻了上去,顧園園心慌意亂手開始亂摸,從鬆緊帶到襯衣里,從腰間腹肌游到胸肌,一度讓袁煒不能自拔,馬甲線的垂直下方早已經變的凶神惡煞,他情不自禁的去脫顧園園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