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弋陽吳季堂
「弋陽城。」
吳季堂不管出現在哪裡,都顯得那麼引人注目,雖然同樣穿著平凡的衣物,但是穿在他的身上,衣服也就顯的不平凡了。
吳季堂站在城牆上抬頭看著那幾個字,心中嘆道:「這一路還真漫長,此行的目的地嗎?但願能儘快了解。」
臉上以浮現出笑容,看來完成了心中的事,他心情頗好,踢了踢馬匹,踩著悠揚的步調,如巡遊的花花公子般。
此刻臉上的笑意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出來的浮誇,那雙眼睛輕佻的看著街邊行走的女子,那一臉的玩味街上任何一個人都側目,就如同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側目他馬背上的大包一樣,而這些吳季堂全然不顧。
進入城中也不下馬,高傲的無相馬更助長了吳季堂的高傲。
吳季堂知道自己應該要去哪裡,這樣的公子哥,當然就要住最豪華的地方了,風景要最好,而且還要風雅。
那雙輕佻的眼睛早就安排好去處,弋陽城什麼地方風景最好又什麼地方最有格調了,任何一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當屬城北那座不知名的山峰咯,而上面的庭台閣宇也最歡迎這樣的人。
無相馬投其所好,帶著吳季堂就走向山峰。
臨近山腳,吳季堂也明白了這不知名的名字了,心中默念:「弋陽峰,弋陽城,好名字。」頭輕輕一搖,就上山了。
可以肯定的是,吳季堂讚歎之於,定有唏噓。
因為這樣一個從戰爭堆里爬出來的人,能為著優美名字的地方添光加彩嗎?
況且他為什麼來這裡,而又為什麼選擇這裡他心知肚明,這樣的人註定一生都帶血腥,而走到哪裡,血腥就蔓延到哪裡。
只希望他能儘快的離開。
但明顯這裡的人不明白這睿智的一點,已有倆個小廝如狐媚般出現在吳季堂的身前,那一聲聲入骨的公子,多麼撩人,吳季堂拋棄韓先是對的,如果是韓先在這裡,早就被這樣的糖衣炮彈給砸進土裡了。
而現在的吳季堂也快要墮入土中了,那雙曾經緊握長槍的手,有時也會不懷好意,無相果然是好馬,抗著三人爬坡登山到也不吃力。
定是如他主人一樣喜愛極了這樣的鶯歌燕語。
「呵呵,公子真壞。」一姑娘嬌羞道。
放蕩的笑聲震懾山道:「哪壞啦,你不就是喜歡哥哥這樣壞嗎,哈哈?」
辛虧這風雅之地沒什麼人,不然定要羞紅別人的臉,放蕩的笑聲,放蕩的人:「哥哥,你來弋陽城是小住啊,還是有什麼要緊事啊?」
吳季堂雙眼已有幾分迷糊,隨口就答道:「哥哥當然是專門前來探望妹妹的呀,聽聞弋陽美女獨特,就從老爹那拿了一筆錢,前來尋尋歡樂。」
「呵呵,公子真會說笑,我看公子神采不凡,不知是哪家少爺呀。」明顯狐媚的問題比較多。
而迷糊的吳季堂連猶豫都做不到,隨口就說道:「我老爹是瞬河吳家。」說完大拇哥一挺,顯的頗為威風得意。
「哦,原來是吳公子啊。」這倆人能知道瞬河在哪嗎,知道那裡有個吳姓大族嗎?
鬼曉得他們,而吳又是大姓,在什麼地方是怎樣的豪族也是極為正常的事,而她們也算是將該做的事都做仔細了。
而對於現在的她們而言,這』吳哥哥『是多麼大的好肉啊,最主要的是他背後還有一個金山好爹。
心思啊,挖空這座寶山吧。
漫漫山道也有盡頭,前方的豪宇以展現在吳季堂的面前,這回一定是真心實意的在口中吱吱稱奇,而那雙眼睛又一次不懷好意起來,因為成功的發現處在大門旁邊的倆位侍者著實的清純可人。
而他身邊著倆風場老手如何不明白,咯咯的就笑道:「哥哥,剛還愛我們,愛的死去活來,怎麼這會就看上別家姑娘了,一些賣力不賣身的有什麼好看的。」
迷糊的吳季堂著迷糊以深入骨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侍者的胸前。
而明顯這倆位狐媚不樂意了,手帕在吳季堂面前一揮,嬌嗔道:「哥哥,在這樣我們可就要生氣,不理你咯。」
說完裝出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但是他們馬上就要真的氣鼓鼓咯。
那雙眼睛一定是一見鍾情,如何還能容得下別人,怒吼一聲:「給我滾,什麼貨色也敢來撩撥本大爺。」
而坐下無相真是好馬,乘機抬起前蹄,著倆位狐媚如何經的住這樣的驚嚇,咕嚕嚕的就一屁股坐在的地上。
而吳季堂看都不看,就粗暴的踢了坐騎倆腳,朝這那倆位侍者跑去。
那副德行,就如同情哥哥奔情妹妹去一樣急切,而地上那倆位梨花帶雨的人,註定風流公子是負心薄倖啊。
她們的哭不是真疼,而是恨吳季堂輕薄了自己沒給錢,白耽誤了幾個時辰,恨恨的站起朝山下走去。
「嘿,美女,倆間上房,挨著,一間住馬,一間住人,都要向南靠窗,我已經算過啦,那個方向風水好。必定旺我,大吉大利啊。」說完很是豪氣的將袖中銀子甩了一大把給那侍者。
明顯那侍者,這樣的人見多了,保持著標誌性的笑容,不卑不亢的說道:「還請公子下馬,我們會有專門的人照看好你的馬匹的,會單獨為公子的愛馬安排休息的地方的,向南的房間只有一間,實在是抱歉,不知公子是準備住馬還是住人?」
明顯吳季堂很不開心,眉毛彷彿要倒立,惡狠狠的說道:「你說呢。」哼的一聲就跳下馬來,包裹一背也不顧馬自顧向閣宇中走去。
而沒走幾步,就有人在前方為了引路了,明顯更不開心個,同樣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侍者,心中更氣,因為前面是個標準的男生啊。
進了房間,大門奮力一甩,口中就大肆甩罵起來,而臉上確截然相反,沒有一絲的憤怒,只有無限的平靜。
「砰」的一聲,著窗戶就像是用腳踢開一般,明顯有了宣洩,心中已是過癮,深邃的目光朝城中南方望去。
弋陽著地方甚是獨特,東北西都熱鬧喧囂,而唯獨城南就如春日常在一般的安靜和諧。只要是對這裡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城南為什麼會安靜和諧。
因為那裡被一個家族霸佔著,而在弋陽城方圓百里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低下小廝無人不識城南秦木家族的。
因為這就是一個土皇帝的存在,族中供養著大量的門客,其中不乏異能高人,手中更是握有發掘極鐵的礦脈,在這樣一個崇尚武力的時代,誰人不配上武器,而兵器當中如果摻有極鐵礦石,定能讓武器堅堅韌數倍,同樣的也會昂貴數倍。
而秦木家族有這樣的礦脈,等於是守著一座金山啊,當代家主秦木海更是弋陽豪傑,據說一身修為通天徹地。
而這些也讓秦木家族坐穩了弋陽的皇帝寶坐。
吳季堂心中快速掠過這無相的情報,自己來做什麼的,不就是來尋秦木家族的晦氣的嗎,心中想到通天徹地的修為,心頭甚是冷笑。
無相的強大以及自己的強大都是因為《天策》,而神廷對武學監管甚嚴,流入民間的道法很多都不成體系,能成就登風的修為,可謂是得天之幸,可就算如此,同是登風的修為倆者之間的差距也是無法用道理來理解。
但是萬事無絕對,總是有一些驚艷才絕之輩的成就一些讓無相都瞠目結舌,吳季堂心中緊記管漢寧的悉心叮囑。
正是因為如此,自己這一路才這樣的小心,之所以選擇這樣一個地方為了也是小心,心中甚是嘲笑秦木族的無腦:「守著弋陽著坐山不去侵佔,做萬世的根基,反而目光短淺的守住城南那塊破地方,更是可笑的是,居然將這裡開發出來作為迎來送往的搖錢之地。
也不怪吳季堂不嘲笑,因為此刻他站在這裡,遠處秦木家族一覽無疑,如不是怕秦木族中有高人察覺,運起道力,秦木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山風以灌滿了窗戶,這樣的空氣,吳季堂以多久沒沉靜過了,現在這樣的人要的就是愜意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