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喜藏憂
這個世界不單調了,墮入寶藏中的韓先陷入的思索當中,是黑獨特嗎?
那黑是沒有什麼不同的,但是出現在這個地方那就太不應該了。
這個地方不是被我稱之為迷霧世界嗎?
從沒聽說過,霧還有黑色著一說的,就算現在是小小的黑點那也是不應該的。迷霧世界可以將韓先據為己有,但是他韓先卻無法改變當中的分毫,他想怎麼變,他韓先還說不上什麼話。
韓先的沉思可是因為這突然的變故而感到鬱悶,著當然還談不上,僅僅是因為認為那個屬於自己的世界也是有脾氣而感到驚訝。
這個左右無事,又十分懶惰的人,真的是準備躺在這裡等天黑了。
那雙眼睛不願閉上,就讓他自己隨意的凝望吧。
那剛擠進這世界的東西當然成了最先關注的目標了。
新的事物,善於發現的眼睛,當然能從其中找到不尋常的事物了,在說了,這樣一個平常的世界,能出現點點黑,那偉大的大腦能不發表聯想嗎?
至於能想多遠,能發現多少,這片世界並不是很在意。
久久凝望之前,內心早就讚歎這迷霧當中黑的漂亮了,那雙眼睛,從一切的不屑,慢慢的、靜悄悄的發生了改變。
口是心非,不得不承認,目光當中的世界真的有他的神奇。
這個地方好像似曾相識,這樣的念頭在心底響起,那就沒有磨滅的可能了,但是腦子的不爭氣是必須的,不管韓先怎樣的努力,那個地方就如同著迷失世界一樣,模糊是唯一的答案。
腦子嗡嗡作響,當然回憶那麼多事,又費勁的否定那麼多地方,如此愚笨的腦袋當然有權利反抗一下了。
抬起了右手輕輕的敲擊一下,算是將那些無畏的反抗都給鎮壓了。
久思之後,所有的紛紛擾擾也隨之離去,那顆心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享受了,如此美麗的世界當然在渴望一個安靜的人。
韓先的心以離開了那個安靜的軀體,跌跌撞撞中就想攀上了那黑。
可是那黑點願意嗎?
明顯這個懶惰異常的人,這黑也不願靠近。
既然說自己懶惰,那麼如何能不申辯,整個人嚯的一下站起,跳了一個高就想將那黑擒於手中。
張開雙手,惡狠狠的就向一顆黑點撲去,臉上的神情分明寫著,就你一點點小的東西,還不乖乖的屈服於腳下,在韓先看來,自己這樣巨大的手掌去捕抓那樣蚊子大小樣的存在,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但是很快韓先就發現自己錯了,那黑點不是蚊子,但是它可比蚊子神奇的多了。
孤傲的黑點高傲的看著韓先,那雙手在巨大又有什麼用,我不跟你玩又能怎麼樣。
也許韓先早就該想到了,這就是一個虛無的世界,這一切都是無形的,最不怕的就是巨大,你在巨大對於著世界來說,那也是渺小的可憐。
而韓先這個可憐的人註定很快的放棄了,因為努力也得不到應有的回報。
終究是懶惰的,在說站著真的很累,有時候還是躺著好點。
沒人會在意這些,既然雙手無法擁抱他們,那就用眼睛好好欣賞吧,只有真正安靜才能發現其中的不同,那黑當然矜持,浮躁的人,如何能向他們展露出自己所有的美,那樣只會讓他們更快的將自己捨棄。
過了多久,不知道,至少自己還沒被迷之世界扔出去,眼睛太過留戀了,實在是百無聊奈啊。
一直看那白,韓先感覺到自己一定會瘋掉的,幸好現在有了這黑,舉目向四周看去,還是以前沒有注意嗎?
這黑好像在蔓延啊?
只要仔細觀察眼睛一定能發現讓心感興趣的東西,細細凝望之中,果真那黑無時無刻都在向前方移動。
而且那黑好像也在分裂一樣,一點點的侵蝕白色的世界,對於這樣驚人的發現,韓先的表情如何還能不嚴肅。
那張緊繃的臉,口中默念道:「難道,這白不想讓自己出去,就是為了這個嗎,那黑並不是什麼點綴夜空的明星,而是侵佔他人小窩的外來者。」
這樣英明神武的判斷當然瞬間就推翻了一切想法,片刻就佔領了心靈高地。
那侵略者韓先當然不願去凝望了,原本躺著的人,以蹲在地上皺起眉頭煞有其事的思索起來,我又該怎麼辦呢,那黑我能全部抓起來塞進口袋嗎?
剛才早就試過了,沒有這樣的能力,那我還有什麼辦法嗎?
思索再三,最好的辦法就是眼不見心為靜,既然這裡是個是非之地,我韓先大爺怎麼能多呆一刻。
想跑,這個人居然想不負責任的跑。
韓先早就撒開腳丫子了,既然那黑在向外蔓延那就證明其他處沒有了,只要跑開這片墨點之地,他方定有潔白無暇之所。
那一臉得意的笑容可是在策應韓先的英明神武。
但是眼睛確讓那得意跌入萬丈深淵,是我從沒離開過這裡,還是我就是那黑的起源,又或者是這迷之世界早就病入膏肓。以徹底成了麻子。
韓先的腳下不停,這問題當然不會出現在我這裡了,一定是那白以無藥可救了,所以才來抱我的大腿,一定是這樣的。
思想是能左右行為的,更何況還是韓先這樣一個有一百種方法推卸來責任的人呢。其實更為主要的是,這片世界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被他撲捉來的,他變成黑色與自己又有何干係,最多是囚禁自己的地方變了顏色而已。
這樣一分析,果然效果不錯。凝重的表情頃刻間就笑意盈盈了。
當然不會在到處跑了,這個地方到處都是好地,韓先可以隨時隨地的躺在任何地方。其實有著黑點裝飾的白真的很漂亮,至少沒那麼單調。
韓先哼著小調,等待著迷之世界的反感,心中祈求這世界可以早一些將自己踢出去。
這樣的人,誰都得受夠,讓你進來是看清事實的,你居然哼著小調看大戲,完全當自己是局外人。
想讓韓先滾出去就太簡單了。
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哈哈,終於要送我走啦,眼中的白在瘋狂的攪動,而這次就要壯觀的多了,其中摻雜著點點黑,也許韓先會滾的心甘情願點。
被踢出來的人,如何還能安睡,眼睛疲倦的睜開。
「這是哪裡,好熟悉啊。」雖然心中有無限的疑問,但是只要確定自己還活著,並不是處在血肉凝成的世界里,那麼一切都不需要現在來擔心。
這樣一個時刻,最應該的就是睡好,醒來了一定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的,在說這一定還是一個熟悉的地方,不然也不會這麼溫暖。
被迷失世界攪了好夢的韓先渴望這樣的時刻,周圍黑漆漆的,這不就是黑夜嗎,這樣的時候不睡覺,能幹嘛,那雙眼睛又眷戀的閉上,這次以決心纏綿個徹底。
那雙睜開太久的眼睛,能發現那艱難穿開帷幕的薄光嗎?
當然不能,就算是可以,韓先的懶惰一定能牢牢的將他束縛在溫柔帳中。但那雙眼睛決心閉上之時,那久違的太陽以在群山之中沉寂太久了。
而昨日那些在自己注目下燃燒熱血的人註定無法再次感受他的溫度了,而那個還在喘息的傢伙,居然又一次不要臉的睡了過去。
其實這也不能怪韓先,因為他缺一個喚醒勇氣的存在,曾經這樣的人太多了,有一個人起來,韓先就沒臉繼續賴在床上,但是今日不同了。
這個營房當中的人,在昨日以永遠伴隨著黑夜了,如果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那韓先也不用起來了,跟他走吧。
如果真有這樣一個存在,也許就是韓先之福了,至少不用在折磨與失意當中,不知在韓先擺脫溫柔鄉之時,是否還能站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