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三色火焰刀
洪武聞言心中一動,只要能破開就行,那還計較這個,若不是畢輝等人跟來了,只怕眾人只能幹瞪眼。
正想問那畢輝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破開,卻見那畢輝在那念念有詞,比劃了半天方才說道,「厚度,大概有這麼厚。」
畢輝比劃了一個手勢,洪武看了一下,大概有兩堵牆那麼厚,心中驚訝,練這個都能看出來?
畢輝看眾人驚訝,便說道,「這天玄金晶初始透亮,每厚一寸,顏色便有些變化,根據顏色只怕得有這般的厚度了,這東西抗物理法術,效果極佳,乃是煉器的好材料,但是此物又有所缺點,若是有人手持晶母,也不是所有的晶母都行,必須是產這片天玄金晶的晶母,這片天玄金晶便會如水一般,所以這東西用來做武器防具只怕是少有人敢用,若是手持晶母的人出現,那這麼東西對於此人來說,便是毫無用處,所以多是上古一些門派的制式裝備,晶母便掌握在宗主手裡,以天玄金晶煉製出的武器,就算是被人搶了去,也可靠母子只見的感應,尋到,是防止別人膽敢傷害本宗人馬最好的制式裝備。」
眾人一想,果然如此,這東西只怕扔出去都沒人敢撿,誰撿誰倒霉,那門派尋來的話,肯定是那武器在誰手上,就認定是誰殺了本宗的弟子了,而那些殺人奪寶的,看到這種東西做的武器只怕也是不想奪了,奪了自己沒法用,賣也賣不出去,誰買誰倒霉,說不定還會惹火燒身,所以這東西在上古很流行。
寶器宗傳自上古,雖然沒落了,但是底涵還在,別人誰都不認識這東西,但是寶器宗的一個小修,就一眼看了出來,這就是底蘊。
洪武很是著急,急聲問道,「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破開。」
本來還以為這裡是處機關呢,但是現在聽這畢輝這麼一說,這東西手持晶母的人竟然能如穿水面一般的穿過去,那自然就不用什麼機關了。
畢輝聞言說道,「大概的七八個時辰,若是只讓人鑽過去的話,應該會更快些。」
洪武聞言道,「鑽過去就行,不需要開的多大,主要是要快。」
畢輝得令,帶領著一眾寶器宗的弟子開干,「這可是好東西,誰弄了算誰的,雖然說對於手持晶母的人沒用,但是也還是有不少別的用處的,做個煉器鼎,起碼也得是上品的。」
頓時寶器宗的眾人乾的熱火朝天,一個個的施展一眾三色的火焰刀,開始在那牆壁上割著,一次割的不多,但是架不住人多啊,本來洪武打算有個能鑽人的洞就行了,但是寶器宗的人馬太多,根本就無法湊一起割一個小洞出來,照現在這情況看,割出來的,根本就不用鑽,躺著都能進去。
史明看的眼都直了,自己施展的三色法術,那可是法術融合在一起的結果,三種不同屬性的法術,混合在一起,形成三色金光,不同的術法想融合在一起可不容易,而一看寶器宗,個個都是三色火焰刀,頓時一驚,仔細以琢磨,寶器宗的根本就不是法術融合的結果,那金鼎木本身就是金木屬性,以火種催動,便形成了這三色火焰,小道爾。
洪武卻是看的鬱悶,跑去問那畢輝道,「為何寶器宗人人一聽就只得該怎麼幹了,那金鼎木竟然人人都有,我也是寶器宗的,我為何就不知。」
畢輝正忙的熱火朝天的,聞言笑道,「洪師弟半路出家,早早的就修了神識,而那金鼎木乃是調試火力大小之物,洪師弟能以神識操控,自然就不曉得了,這東西在事物堂,我寶器宗的弟子皆可免費領取,想必洪師弟定然是沒去領取過的,那器藏也不是什麼很高級的書籍,只是介紹一些材料的,入門的弟子都可以去器堂查看翻閱,還不定時會有長老來講解書的內容,洪師弟想必對煉器不感興趣,對於武力,十分崇尚,這些定然也是不知的。」
洪武無語,扭頭哀怨的看了齊月一眼,自己剛入寶器宗就被齊月拉去打下手,在那裡都不知道待了多久,雖然學習了不少的煉器知識,但是這些基礎的,齊月反而是沒教過。
齊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誰曾想到這洪武啥也不知道呢,不過這東西還真不是誰都知道的,起碼寶器宗的大部分弟子都不知道,雖然也看過器藏,但是誰又能把所有的東西都記得住,反正這天玄金晶齊月也不知曉,只怕也就畢輝一人知曉了,這畢輝還真是個人才了,也不只是是不是把器藏背下來了,那器藏可是極為的厚實,裡面的內容更是五花八門,就算是修士的記憶力得到了增強,想背下來也不容易。
而且就算是背了下來,那書中描述的跟實物還是有一定的出入的,若是不結合實物,只怕也不見得都能認識,這畢輝竟然一眼就認了出來,除了說這人天賦異稟,貌似也沒別的什麼可說的了。
一眾人都是臉色各異的看著寶器宗的眾人破那天玄金晶,實在是有些無語,這些人實力也不算得多厲害,但是偏偏眾人束手無策的晶瑩牆壁,就能破的開,果然是術業有專攻。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古語果然不假。
這牆壁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弄的開的,洪武也不在一邊湊著了,跑去找藍靈幻白雪柔問了下情況,千叮嚀萬囑咐的讓你們幫忙照看青禾,怎麼誰都沒出事,就偏偏青禾被怪物擒了呢?
藍靈幻皺著眉頭說道,「此事透著古怪,那怪物實力強勁之極,我等皆不是對手,青禾當時不算最後面,但是也絕不是最前面,它卻是偏偏擒了青禾,別的人卻是分毫也未傷,以那怪物的實力,若是出手傷人,我等只怕無一倖免,我思來想去,莫非那青禾有什麼特殊之處,才惹得那怪物盯准了擒她?」
這事還真古怪,洪武也想不通,看向白雪柔問道,「莫非你們此前遇到了什麼怪事?」
白雪柔輕聲道,「我等此前也是討論過此節,卻是未有異常,青禾一直跟隨我們一起行動,當日就單獨脫離過一次,乃是去營救寶器宗的時候,我也曾細細問過,卻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如此就顯得很是奇怪了。」
洪武撓撓頭,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這怪物既然盯准了青禾,顯然是有目的的,只是目的卻是在是不好瞎猜。
藍靈幻道,「小武,青禾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或者說家裡祖上可有什麼特殊。」
洪武搖搖頭說道,「很普通啊,我在那住了也有好幾年了,沒發覺有什麼蹊蹺的地方,而且那地方你也去過,就一個普通的小鎮子,練的武也不算是太高級。」
藍靈幻想想也是,不過若真是祖上有什麼特別的話,那想必洪武也不知道。
洪武突然臉色一變,大喝道,「糟糕,莫非那賊子是一個采陰補陽的採花惡棍。」
此想法一出,頓時就有些不淡定了,急的抓耳撓腮,圍著那牆壁打轉。
藍靈幻過來安慰道,「小武,你莫要胡思亂想,當時青禾前面可是還站了不少女子的,若是那怪物是采陰補陽,何必要捨近求遠,當時我跟白雪柔都在最前面,也而不見那怪物出手,想必是有別的目的的。」
言下之意就是,那青禾站在後面,前面兩個長的比她還漂亮的,那個賊人會如此不長眼,費老大勁捉後面的。
這話洪武就不愛聽了,那青禾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裡那肯定是最好的,當下便說道,「你們如何能於我妹妹相比。」
洪武這一句話頓時惹的一群女人朝著他怒目相向,這話可謂是把這裡的女子得罪完了,藍靈幻知道洪武著急,但是也依然是不爽,不再搭理洪武。
那白雪柔聞言都面色抽搐,不爽的朝著洪武說道,「說不定那怪物知道那青禾是你妹妹,便專門捉了,引你前來。」
那白雪柔看著漂亮無比,話也不大多,但是也蠻毒舌的,當日救了洪武之後,洪武言日後必將報答的時候,白雪柔就一句,想必你是沒聽說過我,若是聽說,必然不會如此說話,實在不覺得有什麼能幫的上的地方,一句話頂的洪武無話可說。
而且受人嗦擺,偷襲藍靈幻,把藍靈幻引入築基妖獸的地盤,借刀殺人,如此可見一般,平日跟仙子似得,現在聞言也是心中不爽。
藍靈幻也在一旁調笑,「有些道理。」
這本是擠兌洪武的,但是洪武聞言卻是一拍大腿,恍然道,「有道理。」
藍靈幻本來在一旁打算看洪武的笑話,此事見洪武如此說,便上前問道,「莫非你惹了什麼人,讓別人來對付你。」
洪武道,「我惹的人多的,但是能再這裡做局的,顯然不是一般人,雪柔仙子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這麼一群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