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人微言輕
「哎,樂某人微言輕,而那張師兄是陣法世家,說出的話,自然是分量十足,他一口咬定是樂某運氣好,走了****運才闖了個來回,非說這是古陣,裡面有不可思議的巧妙,而且進過一次之後,陣法便會起變化,樂某卻實在是看不出來跟之前有什麼變化來。」樂正一臉鬱悶的說道,顯然對於這方面還是有點自信的,口中對那張凡也是極為的不滿。
洪武只當是聽不出來,這種事,自己不好說什麼,而且別人對付你,肯定也有你自己的原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若真是陣道修為不凡,自可以拿陣道修為砸的他沒話說,何必在這自怨自艾,搞得怨氣衝天,都沒辦法跟你好好聊天了。
「若是樂道友真的是有此自信,不妨等下我們一同去闖一遭,也可拿事實說話,這般的自怨自艾也是於事無補。」洪武也是等不及了,這樂正都闖過兩次了,肯定有些門道,而且這等小陣都擋了這麼多人馬這麼久,若是進去之後還有更多陣法,那豈非要頭疼死了。
樂正也是眼前一亮,只是有些躊躇,看了下張凡那邊。
「若是道友有信心,當於事實還擊,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洪武又是說道,那樂正顯然是怕張凡那邊對這自己冷嘲熱諷,洪武才不管他,自己等的急死人了,自己還有事呢。
「好,這陣法我也闖了個來回了,當擋不住我,道友自可放心。」樂正精神一震,朝洪武豪氣的說道,不去搏一把,自己也不甘心老是被別人壓一頭,而且自己也不是胡說的,自己闖了兩次,還是有些信心的。
「好,你且稍等,我去交代一番,屆時我二人便闖上一番,若是成功,樂道友也算是以事實說話,好過夸夸其談,便是不成功,我等二人也不見得便奈何不了一個小陣法,便是闖不過去,總也能退會來。」洪武朝著那樂正正色說道,然後便是罩羽化元了,自己打算先進去,總也得跟羽化元先行說一下。
而樂正卻是看著洪武拳頭緊握,那洪武顯然也是對自己不太相信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闖不過,也能退的回來的說法了,不過和有句話說的對,自己以事實說話,光耍嘴皮子有什麼用,行動才是最佳的反擊。
洪武雖然沒有不相信樂正的想法,但是青峰大叔常教導的,遇事三思而後行也算是起了作用,反事也要先考慮下在行動,這次也實在不是頭腦一熱就行動的,雖然頭腦一熱的時候也不少,但是這次也是深思熟慮的,自己起碼還有血魔老祖這張牌,想必還是不會有事的,而且自己也實在是拖不起,而血魔老祖一直看低那張凡,而讚賞樂正,也是有很大關係。
血魔老祖一直說這是小陣法,而那張凡卻是當成古陣,洪武自然對他低看了一眼,而那樂正雖然不知道真才實學,但是起碼闖了兩次,多少也有些把握,自然還是值得闖一下的。
這次洪武留有退路的說法雖然刺激了樂正,不過這次樂正倒是心態擺的很正,這次下定決心的是,以事實說話,那張凡說的再多,對自己不管再如何,自己只拿事實說話,洪武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任,但是光憑他說出事實反擊這樣的話來,樂正便不覺的怎樣,只覺得行動就是了,做出來比說再多都具有說服力。
洪武也不管樂正在這邊下定決心好好表現,只是去找了羽化元說了自己的擔憂,那陣法既然不是古陣,便很可能是後人布置的,那裡面的東西說不定早就被人得手了,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而且寶器宗還被圍困,不管羽化元如何的不同意,這次說什麼都要先去闖一闖在說。
「洪兄弟,我知道你現在很著急,但是急也沒用,那張凡乃是陣法世家,那樂正不過是得了一點的傳承,著急琢磨的,我不是看不起他,但是總也覺得張凡說的是有道理的,若是真有什麼危險,害了洪兄弟,我如何過意的去。」羽化元不停的勸阻,顯然對於那張凡很是讚賞,對於那樂正,便不是那麼認同了。
「羽兄,大道理我就不講了,這次事關緊急,我是等不了了,若是真有人先我們一步的話,等我們進去,那東西早就沒了,想必早一步進去,便早一步有希望,想必那些人還沒有得手,不然的話,也沒必要留個陣法在這裡了,我如何等得及,而且這陣法也不見得就能困得住我。」洪武很是堅定的說道,表現的似是很有信心。
「洪兄弟,現在還不能確認是不是古陣,還是再等等才是。」羽化元還是勸解道。
「此事羽兄不必再勸,我意已決,而且那樂正已經是闖了一個來回,有什麼可擔心的,我來只是想請羽兄幫個小忙,及時打聽我寶器宗的狀況,若是有危險,而我又沒有及時出來的話,還請羽兄在力所能及範圍之內,多救些我寶器宗弟子的性命。」
雖然洪武表現的很有信心,但是依然安排了後手,若是自己真的出意外,那寶器宗的眾人,只能是指望羽化元去救了。
「那樂正雖然是闖了兩次,但是連陣法怎麼回事都說不清楚,而那張凡說的頭頭是道,這讓我如何能相信他,萬一真的有事,那隻怕悔之晚矣,而且若是古陣的話,那裡面的東西定然是還沒有被人搶先,洪兄弟又何必去冒這個險。」羽化元依然是勸解道,顯然還是不抱什麼信心。
不過洪武下定了決心,也只是告知了羽化元一聲,便是直接一句「羽兄不必再勸,我意已決。」
然後便是扭頭走了,只留下羽化元在身後一臉的無奈。
「師兄,洪道友等不及了嗎?」顧瑀一直看著這邊,看的如此,便趕緊過來詢問。
「是啊,被那樂正忽悠,非說是什麼小陣法,那樂正雖然闖了兩次,但是連點狀況都說不明白,而那張凡卻是說的頭頭是道,這讓我如何是好。」羽化元一臉的鬱悶。
「那師兄不攔著他嗎?萬一那樂正有誤,不是害了洪道友,那張凡乃是陣法世家,肯定是有所長處,而樂正師弟平時聲名不顯,萬一失誤,豈不是害人性命嗎?」顧瑀顯然也是對那樂正很沒信心的說道。
「我那攔得住,洪兄弟一身實力便是我全盛時期也不見得攔得住,現在我能怎麼辦?」羽化元無奈的說道。
顧瑀無語,這跟實力有什麼關係,你不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嗎,那張凡平時在宗門都是很高調,陣法修為還是不錯的,而那樂正卻是從沒顯現過,若是出錯,真是古陣的話,那誰能從裡面脫困,現在九州界的傳承都斷了差不多了,而陣道更是不堪,這東西誰能說的清楚,還是小心無大錯啊。
「顧師弟,洪兄弟要進入,我是攔不住了,不過我肯定是不能看著他去冒險的,我打算跟著一起去,你就在外面留守,照顧眾人,而且若是我們出不來的話,那寶器宗若是有什麼變故,你便能救多少救多少,一定要儘力才是。」羽化元沉聲道,此事洪武已經尋了那樂正朝著陣法行去了,再晚就追不上了。
「不可,師兄,還是我去,你留在外面。」顧瑀急聲說道。
羽化元一揮手,「此事不必再爭了,你便按我說的做便是了,我身為此次的領隊,自然是要有些擔當的,這次我若是出不來,那你便帶領門下弟子就是了。」
也不給顧瑀繼續爭奪的機會,便直接朝著那洪武衝去,洪武現在正被人攔著,好似在爭辯什麼。
「怎麼回事。」羽化元過去問道。
「師兄,我九州界陣法沒落的厲害,雖然談不上談陣法色變,但是一般人,那裡敢亂闖,這洪道友不知道聽了樂正師弟說了什麼,非要進去,這萬一出事,這可如何是好。」張凡看見羽化元過來,便是直接告狀道。
這話把血魔老祖也唬的一愣一愣的,陣法真的有這麼厲害嗎,竟然達到了談陣法色變,沒人敢闖的地步。
洪武也是一臉的無奈,這陣法就一個山洞口那麼大,正好被張凡等人攔著,自己想繞過去都不行,打又打不得,說又不聽,怎麼都不讓進去。
而那樂正則是憋的滿臉通紅,「這陣法我之前已經是闖了一個來回,現在還不是毫髮無損。」
看著樂正那拿事實說話的底氣,洪武也覺得沒錯,別人都闖了兩次了,這還有什麼可疑慮的,事實俱在。
而那張凡卻是理也不理樂正,只是對著羽化元接著說道,「陣法一道千變萬化,每次出入之後,都會有所變化,而這陣法我是聞所未聞,想必是古陣法,這古陣法更是難以捉摸,有些難以言表的巧妙,那樂正師弟之前走運,闖了一遭,但是練什麼情況都說不清楚,這讓人如何能信,而且洪道友是我們宗門的救命恩人,如何能草率了事,無事還好,萬一有事,豈不是害了洪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