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引入瓮
「道友也不必難過,只是難升,不代表便無法屆升,這秘境里還是有不少機緣的。」洪武只得是安慰了幾句,別的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羽化元洒然一笑,渾不在意,這個當事人反倒是顯得比洪武還要洒脫了,讓洪武汗顏無比。
「道友,我們還是趕緊尋個地方休息一番吧,養好精神,才能再做它想。」
於是一干人等,便開始啟程,最後尋了個山洞,便直接以大石封了洞口,便開始閉關療傷了,這次都傷勢不輕,若是這個時候被人撞見,那隻怕就要慘了,沒有幾個人還有戰鬥力的。
洪武也是法力耗盡,肉身也無法支撐,之前出通道都已經是身受重傷,後來又戰鬥了幾次,若不是後面全部拿符籙來戰鬥,這次只怕更難脫身了,這秘境里自己人生地不熟,現在跟這上元宗有些緣分,自然是一起療傷,安全一些,而且也打算是打聽一番這秘境里的情況,畢竟秘境開啟了這麼久,今晚全部都是在那界中界中,對於外面,兩眼一抹黑。
只是現在還是療傷緊要,而且在那界中界煉製的低級符籙,這次差不多用完了,還好自己還拿了不少那妖獸皮,倒是也還能煉製一些,只是那些低級的實在是作用不大,但是高階的,自己煉製過,成功率太低,實在是有些不好選擇了。
休息得幾日,洪武有在潛龍寨拿的不少丹藥在手,終於是把渾身的法力再次恢復到巔峰,而肉身在養氣術的恢復下,也是再次恢復,恢復之後的肉身,果然是如血魔老祖說的那般,再次增進,肉身強大,只怕是對上一般的修士,對拼肉身的話,只怕是難有敵手了。
肉身法力皆恢復,洪武便打算去找那羽化元詢問些情況了,只是那羽化元還在恢復中,洪武便只得是拉著那守門的弟子打聽情況了。
那弟子倒是知無不言,但是這秘境這般的大,那弟子也是所知不多,對於寶器宗的情況,卻是渾然不知,不過這裡到處都是廝殺,只怕那寶器宗的眾人,也不例外。
洪武無功而返,那羽化元還在閉關不出,洪武也不好直接闖進去,洪武對於當日那羽化元破開那光罩的一劍還是很有興趣的,當時不太熟,不好多問,現在想問問,那羽化元又一直在療傷,這些弟子因為洪武的救命之恩,對洪武倒是言語之間恭恭敬敬的,但是卻是讓洪武渾身不自在,也不想跟他們多說,搞的好像自己攜恩圖報一般,實在沒意思,混不如那羽化元那般放的開,便也只得離去。
只是離去之前,讓那弟子待得羽化元出關之後通報一聲,到時來於那羽化元暢談一番,便是打算離去了。
那弟子滿口應是,洪武只得回去繼續鑽研符籙了。
那符籙之道還真是不簡單,只是低級的符籙實在是作用有限,而高級符籙洪武也無法制出,當日在潛龍寨,低級符籙洪武研製了一大批,但是高一級的,洪武也只有寥寥數張,都在這一次的大戰中耗盡了,便是低級符籙也是沒有了,這次不但要補充些符籙,便是身上的法器,也得煉製一套出來,事情還是蠻多的,自己也閉關。
秘境中的一個小山谷,噬魂宗的人馬再此聚集,那譚以南也在,還猶自憤憤,心裡十分的不爽,這次本來就要成了,但是卻突然冒出一人,打亂了全部的計劃,實在是讓人冒火。
「大師兄,那人好像是寶器宗的洪武,當日在進秘境之前還與那陰魂宗有過一場過節,剛才我下去打探了一番,有不少的師弟都認識。」一人向著那譚以南彙報道,顯然那譚以南這次被洪武打敗,引以為恨,一集合,便開始打探那洪武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哦?」譚以南貌似詢問。
那人便把當日的情況說了一番。
譚以南聽后,哼之以鼻,「旁門左道而。」
顯然對於當時洪武的做法,不置可否,想打就打,搞那些陰謀詭計,讓人不恥。
「那寶器宗雖然顯得很是強大,好似一發令箭,便有無數的小門小戶的前來幫忙,但是終究不是本身的實力,若是前三的宗門,有門派放出話來要收拾寶器宗,只怕便是放了震天箭,也沒人敢來幫忙,實力不足,也只得是佔盡大義了,不然被人對付,只怕寶器宗也應付不來,那洪武在這般的情況下,揍了陰魂宗的弟子,而且是佔據了道理,使得那陰魂宗無話可說,倒是給宗門長臉不少。」那弟子顯然對於洪武當日的所作所為持讚賞的心態。
這點當然是沒錯的,那些大門派的核心弟子肯定是覺得陰魂宗不算什麼,便是再大點的宗門,自己想打也便打了,他們敢打自己試試看,但是那些外圍弟子就不這麼想了,若是當日是自己打了,便是自己是大門派的弟子,但是不受看重,打了之後,自己的麻煩也是不斷,在外面,還可能會為了保存宗門的顏面,不懲罰自己,但是回宗之後,日子也不見得好過,似洪武這般的打的應該,踢的有理的情況,那些不受看重的弟子還是很覺得深受啟發的。
「哼。」譚以南冷哼一聲,示意自己的不滿。
那弟子一愣,知道對於洪武,自己的這般抬舉使得師兄不滿,也對,不管哪個天之驕子被個無名小卒打敗,臉上都會掛不住,而自己這般的抬舉洪武,只怕也會引來師兄不滿,哎,自己怎麼一時嘴快,把心裡想的給說了出來,於是趕緊轉移話題。
「那洪武本身的實力倒是不算什麼,不過好像是術修跟符修,那法術還不算什麼,但是那符籙一紮一紮的砸過來,雖然是低級的符籙,但是也實在是抵擋不住。」那弟子趕緊說道。
譚以南的臉色才算是好了些,若不是那些符籙,本宗修士焉能如此慘敗,後來那洪武被自己傷的不輕,但是跟那羽化元換了位置之後,一身符籙剛好有了用武之地,那些練氣的弟子練護身光罩都無法放出,符籙還這般的多,怎麼抵的住,若是對戰自己的話,自己定光鐲的護體光罩在身,便是低級符籙再多,也難以破開。
只是可惜,當時自己被那羽化元給纏住了,而且還偏偏會那羽化元最後抓住時機用上元宗的秘法,破了自己的定光鐲,不然,此戰定勝。
譚以南拿出一個手鐲觀看了一番,實在有點可惜了,被那羽化元破開,使得這定光鐲受損,不修復的話,肯定是無法再使用了,只是這定光鐲也是師門的賞賜,自己又如何會修呢,這次秘境只怕是無法用得上了。
「哼,那洪武也只不過是仗著符籙之利,這次他符籙消耗不少,下次遇見,定不與他干休。」譚以南冷冷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別人不與自己干休還是自己不與別人干休,那弟子心想,若是不與別人干休的話,就不會被別人追著跑了,不過這話卻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不然自己也不用混了。
「那洪武這次只怕用了又幾百張的符籙,下次定然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使用,下次遇上,他定然是在劫難逃了。」那弟子說道。
譚以南默不吭聲,光對著自己狂轟亂炸那會,只怕都有不少了,還不說當時對付那些普通弟子的了,只怕用的符籙,要超過一千張了,這次還是對付本身就受傷在身,都無法收拾,下次還是別遇見了。
一陣沉默,那弟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告退又不敢說,只得老老實實的在旁站著。
「上次陰魂宗打算對那武者出手,情況如何了?」譚以南又開口問道。
「那武者不知得了什麼傳承,現在也十分的厲害,尋常人不是對手,那陰魂宗雖然之前召集了不少的散修,但是出手幾次,折了不少的人馬,而且現在那寶器宗的齊月一直跟他在一起,也實在是無法再尋他麻煩了。」那弟子老老實實的說道,當時那陰魂宗還來我們這求助,只是師兄你哼之以鼻,現在怎麼又關心起來了。
「於那陰魂宗聯繫,陰魂宗於我宗總算是有些淵源,陰魂宗面子受損,我魔道也都不見得好看,讓那陰魂宗尋到那武者圍起來,圍而不殺,把寶器宗的眾人,都引過來。」譚以南冷哼說道。
那弟子傻眼,這是打算把那洪武引出來,圍而殺之嗎。只是為個洪武,這樣做,實在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記得圍而不殺,那齊月便是釣魚的餌,然後便放出消息,別的寶器宗弟子尋來,便放進去,待得那洪武前來,便通知於我。」譚以南繼續說道。
那弟子只得應是,只是欲言又止,不知想說些什麼。
「你還有事?」譚以南看那弟子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開口說道。
「那陰魂宗對那齊月出手,只怕還無此大的氣魄,而且還放出消息鬧的沸沸揚揚,只怕出去之後,那寶器宗饒不了他們,暗中出手的話,只怕陰魂宗才會應下。」那弟子本來是想說,為個洪武這樣做值得嗎?但是話道嘴邊又變了,洪武這次殺了不少的噬魂宗弟子,而且把譚以南打的打敗而逃,只怕這會大師兄心裡正火大,自己若是這樣說了,只怕自己也落不了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