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葉草似乎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昊天系統問道。
「這裡是,戰術訓練系統?」
昊天系統回答道:「這是當然,我是戰艦編隊系統,在您傳輸回修仙界知識后,在艦長祝誠的倡議下,我們即進行了戰術訓練。」
「也即是進入遊戲當中修鍊,等有了經驗之後,再在現實當中修行,就像艦長祝誠其天賦極高,不僅成就了仙人境,還在饕餮功法的基礎上創出了一門『吞天功』,您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西岐二公子為艦長寫的傳記《系統從天下第一開始》。」
葉草一聽得,臉色立時變得難看了,也就是說,戰艦編隊完全有能力攻佔修仙界,也就是自己白死了。
靠,早知道這樣,還鼓搗勞什子的七世怨侶,直接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國師就好了,等到戰艦編隊到來,結合科技再加上修行者的力量,輕輕鬆鬆就能擁有一個世界。
好險,好險,差點就死了。
「沒興趣。」葉草翻了個白眼,心道:「西岐二公子是哪個諂媚的傢伙,竟然給祝哥寫自傳,這拍馬屁的功夫簡直是無敵了。」
葉草這是妥妥的戴著有色眼鏡看人,明明西岐二公子寫的《系統從天下第一開始》很好看,不然怎麼會成為他第一本簽約書呢。
「好,過關。」神殿的主人『掌教』發話了,即意味著說對於葉草考核通過,葉草從今天開始,可以從西陵神殿畢業了。
西陵神殿的組織架構是這個樣子的,首先主宰者自然是掌教,也即是那位坐在王座上的金面人。
掌教之下有三殿:裁決殿,亦或者者說『裁決司』,其首長稱作『大司座』;天諭殿,其首長稱作『天諭大神官』;光明殿,其首長稱作『光明大神官』。
裁決司乃是神殿之中的暴力機構,職責就是裁決異教徒,將那些膽敢詆毀昊天的人統統殺了,讓整個世界都沐浴在光明之下。
當然了,現如今只能算他們的口號,畢竟有二層樓在那裡壓著,他們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天諭殿的職責則是傳教,向世間播撒光明的種子,但凡加入西陵神殿,或者進入西陵神殿學習者,都先得道天諭殿接受光明的啟蒙。
光明神殿就比較特殊,他即不裁決也不傳教,乃是最接近光明的人,是神殿的精神象徵,最強大的光明大神官據說能與昊天溝通,是昊天在人間的使者。
地位幾與掌教平齊,若秉承著昊天的意志,有權利干涉神殿的一切事務,甚至知道得到啟示,能直接廢除掌教而另立他人。
不過在十多年前發生了一件事,導致光明大神官『衛光明』被囚禁在了幽閣之內。
幽閣,乃是神殿關押最窮凶極惡犯人的所在,從神殿建立之初就已經存在,將近千年的時間,從未有人能從中逃出。
堂堂的光明大神官怎麼會淪為最窮凶極惡的囚徒呢,這是還得從十多年前說起。
話說那天光明大神官衛光明得到了昊天的啟示,發現了黑暗之子,世界將毀滅在他的手上,要想拯救世界,就必須得殺了黑暗之子。
好吧,所謂的毀滅世界,其實就是昊天系統進行數據的刪除罷了,刪除了數據之後,重新建立然後讓另外一批戰士進入遊戲當中修鍊。
時間的話昊天系統將之定為了一千年,也就是每個千年的時間,都會進行一下數據的刪除。
刪除數據了這個世界自然也就陷入一片黑暗,遊戲里的人當然不知道這麼回事,只是知道這是一場由黑暗之子發動的毀滅,他們將之稱為『千年永夜』。
那麼說上一個世界的數據已經刪除了,下一個世界的人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
原因也很簡單,就像是電腦一樣,即便是進行了深度清理,總會有些數據殘存在電腦之中的。
下一個世界的人就是通過這些隻言片語,推測出了永夜這件事,相當於考古來著。
那所謂的黑暗之子確實也存在,因為距離一千年的時間已經很近了,昊天系統將會再次進行一次數據刪除。
原本設定的時間是十年之後,不過現在因為葉草要玩這個遊戲的關係,就將之設定在了十八年之後。
刪除數據的方式也被具現化出來,就是黑暗之子,一人對抗整個世界。
衛光明通過某種手段推測到了黑暗之子,甚至於算到了他在哪個位置,就在唐國都城,一位將軍的府邸。
當衛光明根本就不知道偌大的一個將軍府,誰才是黑暗之子,秉著寧殺錯勿放過的原則,衛光明與人聯手,屠滅了整座將軍府。
在唐國西陵的人滅了一座將軍府,唐王忍不了,夫子更忍不了,為了平息這位地表最強的強者的怒氣,西陵神殿將衛光明關進了幽閣。
在幽閣的這十幾年,衛光明從未覺得自己有做錯過,他忠於自己的信仰,拯救了整個世界,又哪裡會錯。
你們,現在的所有人,包括夫子都沒有資格評判我的對錯,唯有後來人可以評說,但我堅信,他們一定會認為我是對的。
光明不滅,昊天永存。
就是因為這一份信念,即便被關在了幽閣之中,他衛光明依舊是這個世界上最接近光明的人,依舊是光明神殿的光明大神官,只要他不傳承下去,無人能繼承光明大神官的位置。
只是他卻不知道,他殺錯了人,黑暗之子根本沒在將軍府,而是在將軍府的隔壁,是那一名剛剛誕生的黑皮膚女嬰。
葉草走出大殿,迎面是聖潔的光,撲鼻的是那濃濃的花香,滿眼望去是一望無際的桃林。
「將夜的世界,我葉草來了。」葉草展開雙臂,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到來。
「葉草!」正在葉草感受著此方世界的時候,一位美人呼喚了她,其人面如桃花,手裡還拿著一枝桃花。
葉草略微皺眉,而後沖其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全然當她是陌生人。
「我是晨迦,月輪囯公主,花痴陸晨迦啊。」這位花痴不明白,一直追求自己的燕國二皇子,怎麼不理自己了。
她又哪裡知道,他已不是他。莫說追你,便是你追他也是不可能了。
花痴就只能是在遠處痴痴的看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