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節宴席相見卻不識
楚天歌再次躬身拜謝楊公公,起身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當楊佩林與楚鵬二人互相客套幾句后,從懷裡拿出聖旨。楚鵬和楚天歌單膝跪下,楊佩林用尖銳的嗓音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鎮西軍的楚天歌,文武兼備,勇冠三軍,乃是大乾帝國之棟樑。朕決定賜封楚天歌為男爵,官拜正五品鎮軍將軍,賜白銀五百兩,銅幣五十萬慣,綾羅綢緞十二匹。乾徳三十一年一月二十六日賜封。欽此。」
楚天歌從楊公公手裡接過聖旨,楚鵬親自帶著楊公公去長樂酒樓辦宴席。而楚天歌回到自己的帳篷內,發現床上放著一套正五品武官服飾和一套正五品白銀輕騎鎧甲,以及還有著官書文牒與銀魚符,還有著將軍銀令牌。另外地下放著三個箱子。楚天歌打開,分別是白銀五百兩,銅幣五十萬慣和綾羅綢緞十二匹。楚天歌把這些東西放好后,穿上五品武將軟胄甲,將銀魚符掛在腰間,隨手將銀令裝入懷中。拿了十兩銀子,朝著長樂酒樓而去。
大乾帝國,武官服飾一品為麒麟圖案、二品為獅子圖案、三品為虎圖案、四品為豹子圖案、五品為熊圖案、六品為彪圖案、七品和八品為犀牛圖案、九品為海馬圖案。文官服飾一品為鶴圖案、二品為錦雞圖案、三品為孔雀圖案、四品為雁圖案、五品為白鷳圖案、六品為鷺鷥圖案、七品紫鴛鴦、八品鵪鶉圖案、九品練雀圖案。
文武官服飾一品紫金袍,佩戴紫金魚袋。三品以上紫袍,佩戴金魚袋。五品以上硃紅色緋袍,佩戴銀魚袋。六品以下綠袍,無魚袋。魚袋是代表其官銜身份的象徵。
而武官服飾就是軟胄甲,別稱絹布甲。絹布甲是用上好的絹布一類紡織品製成的軟鎧甲,它的結構比較輕盈,外形美觀,但是沒有防禦能力,故不能用於實戰只能作為武將平時服飾或朝服穿的裝束。
直到黃昏七刻,楚天歌身穿五品軟胄甲,出現在了長樂酒樓門口。觀察著周圍有著數百名楚家軍,身披銀色重鎧甲,手拿長戟。站在長樂酒樓附近戒嚴和守衛著,同時外圍有著形形色色的老百姓,在互相交頭接耳聊著。
楚天歌掃視了一圈,走入酒樓裡面,可楚天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冷月在外圍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當看到楚天歌的軟胄甲上,綉著熊圖案,還有腰間掛著銀魚袋。內心酸痛道:「大哥為什麼騙我?他貴為將軍為何接近我,這一切難道是一場陰謀?」蕭冷月正在想問題的時候?被身邊的女弟子甲打斷道:「剛才那個將軍好英俊,器宇軒昂。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
而女弟子乙,接著繼續道:「是啊!而且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女弟子丙想了片刻,激動道:「我想起來了,他是楚天歌。好啊!敢騙我們,我就說嗎?他肯定對我們圖謀不軌。」
女弟子甲和女弟子乙,還有女弟子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懷疑鄙視道:不可能是他?你是不是看錯了?那個楚天歌一身痞子流氓樣,怎麼也無法和這位將軍相提並論。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四位女弟子,在那互相討論著。
蕭冷月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們先回來福客棧等我,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蕭冷月說完。消失在周圍,四位女弟子不明所以,轉身向著來福客棧而回,依然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楚天歌進入長樂酒樓,朝著二樓走去,觀察著酒樓上上下下,有著五十來個龍武禁衛軍。而酒樓正中間,是楚鵬和楊佩林,兩邊有著三十來個將領和郡守縣令等等。
楚天歌躬身向楚鵬,還有楊佩林行完一禮,走向錢威旁邊,坐了下去。而在前方有著十來個女子,在跳著舞蹈。眾人吃著肉喝著酒,看著前方的舞蹈。
此時的蕭冷月,混入歌舞們的換衣地方,將頭牌打暈。接著將傷痕纍纍的易容面具,揭了下來。露出一張美艷動人的模樣。
一盞茶的時間,蕭冷月一襲大紅絲裙,美艷動人,領口開的很低,半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水,讓人看著嬌艷若滴,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楚天歌喝了一大口酒,舞蹈表演完。腳步輕盈的回到後台。過了片刻,楚天歌看著一襲紅絲裙的女子,緩緩的走了出來,站在舞台中間,翩翩起舞。如果楚天歌知道是蕭冷月,絕對會大吃一驚。
可惜的是,楚天歌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蕭冷月那絕世容顏,時不時的流著口水,看看蕭冷月那豐滿半露著的胸部。就連楚天歌都忍不住的盯著蕭冷月在看。
舞台中間翩翩起舞的蕭冷月,面露嫵媚之色,一直盯著楚天歌在看。當楚天歌和蕭冷月對視一眼后,楚天歌內心一顫,心裡想道:「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為何覺得此女如此熟悉。」想來想起的楚天歌,始終想不起在哪見過。當想起自己丟失了二十一年的記憶,雙眼一亮道:「難道此女與我失憶前見過,一會得找個機會,單獨聊聊,看看此女認識失憶前的我嗎?」
而台上的蕭冷月,也在內心想道:「一會得找個機會接近楚天歌,套套他的話。看看接近我是為了什麼?」
楊太監看著楚天歌,一直瞧著台上的舞女看,計上心頭,用尖銳聲道:「今日是楚將軍的好日子,咱家也好表示表示。今晚咱家做主,將台上的舞女送於楚將軍。」
眾人聽見后,無不羨慕,拱手祝賀楚天歌。而楚天歌剛喝一口,就噴了出來,擦了擦嘴上的酒滴,看著祖父。而楚鵬笑而不語,用眼神鼓勵著楚天歌。
楚天歌到沒有拒絕,本來就想找個機會,與此女單獨聊聊。
直到楚天歌以不勝酒力,才離開了宴席,進入長樂酒樓的豪華客房中,看著蕭冷月坐在床上。
楚天歌坐在椅子上面,倒了兩杯茶水,拿起一杯茶水,一飲而盡。恢復正常之色,溫和道:「你叫什麼名字。」
蕭冷月面露嫵媚之色,腳步輕盈的走到楚天歌的身旁,坐在椅子上面,妖嬈魅惑道:「將軍對人家這麼冷漠幹嘛?問個名字而已,用得著這麼嚴肅。人家叫小月,將軍也可以叫我月兒。」
楚天歌皺著眉頭,想來想去,只想到了蕭冷月。搖了搖頭,面露嚴肅神情,認真道:「小月是吧?你可認識楚某。或者……我們在那裡……見過嗎?你好好想想。」
蕭冷月內心一驚道:「不會被發現了吧?我都這樣了,他都能認出來。看來楚天歌在套我的話,打死都不能承認見過。」蕭冷月想通后,楚楚可憐道:「將軍說的這是哪裡話,小月怎會見過將軍大人?是不是小月長得向將軍身邊的人,所以才被將軍誤認我們在哪裡見過。」蕭冷月說完。還不忘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楚天歌與蕭冷月互相對視著,總感覺在哪裡見過,甚至內心有一種特別熟悉的味道。
深吸口氣的楚天歌,失落道:「我給姑娘講個故事,如果姑娘聽完。還是覺得沒有見過楚某,那就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