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節愛是離別
現在的大乾帝國,有著豐富繚繞的土地,看似很平靜。其實各個派系都在暗流涌動,民生樸實,過著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生活。而遠在北方的蒙古高原大地之上,有著各大游牧民族,民生彪悍,以打獵為生。
這還要回到四十年前說起。本來蒙古高原被匈奴統治著,最終被鮮卑族的拓拔氏擊敗。而匈奴之所以衰落,正是因為經歷了三大朝代,分別從大秦、大漢、大齊三大帝國。
匈奴與三大帝國交戰數個紀元,人才調零,死傷無數。直到大齊帝國末年,中原各地大戰不止,各路義軍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匈奴末代大單于,志大才疏想染指中原大地。最終率領三十萬匈奴大軍進攻中原。這個時候的李乾徳,正是意氣風發之時,率領大軍與匈奴大軍在雁門郡決一死戰,最終李乾徳將匈奴大軍擊敗。而匈奴末代大單于,不得不退回蒙古高原。
而李乾徳也正是為了爭奪中原大地,沒有過多的精力剿滅匈奴。反而使出一計,支持蒙古高原上的鮮卑游牧民族,反抗匈奴。
最終鮮卑族的拓拔氏,將匈奴擊敗,把大單于絞殺祭祖。在蒙古高原建立了鮮卑可汗政權。
直到二十年前,鮮卑族的建立者拓拔魁死後,他眾多孩子中,最有能力的兩個孩子,為了爭奪可汗,發生大戰。
由於兩人大戰十餘年,誰也奈何不了誰,再加上十餘年的大戰死傷無數,元氣大傷。最終不得不分為,東鮮卑族與北鮮卑族。
分別是東鮮卑族的政權,建立在漠北。而北鮮卑族的政權,建立在蒙古高原。由於兩方和解后,各自都在發展著,尤其是軍事力量尤為強大。
直到最近的北鮮卑族的可汗,拓拔濤死後。他的繼承者拓拔俊,當上了北鮮卑族的可汗,大舉進攻東鮮卑族。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被拓拔俊一統。
在拓拔俊統一鮮卑族后,野心很大,不滿現狀。因為從小學習漢人文化,一心嚮往佔據中原大地。
而現在的大乾帝國,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由於李乾徳年事已高,一心修身養性,漸漸的放權,為了培養太子。除了國之大事,基本都是太子在處理國家事物。
此時八月中旬,中午很炎熱,現年是乾徳三十年八月二十日。在晉陽城外的五十里之外的大山上,有座寺廟,寺廟門匾之上寫著青玄寺。
在廟中的房屋內,楚天歌躺在卧榻之上,臉上蒼白不帶一絲血色。有氣無力道:「我現在身體好多了,這三日辛苦你了,也沒有睡個安穩的覺。你看你的臉都消瘦了好多,楚某都看在眼裡。」楚天歌流露出柔情之色,看著妙思雅,抬起右手摸著妙思雅的臉頰。
妙思雅也流露出心疼之色,責怪道:「楚郎以後能不能別這麼拚命,都這麼大個人了,做事不想後果,以後你要還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妙思雅假裝轉身,不搭理楚天歌。
楚天歌心裡一暖,一下抱住妙思雅的腰部。豪氣干雲道:「我楚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有些事情一旦錯過,終生後悔也無用。如果重來一遍,楚某依然會去拚命。因為楚某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
妙思雅露出幸福模樣,轉過身來,內心有些心痛,摸著楚天歌的臉。認真看著他的眼睛道:「楚郎,如果有一天思雅離開你?你會怎樣?或者有一天楚郎忘記思雅?即使思雅站在楚郎面前,卻是形同陌路。」
楚天歌愣了片刻,搖了搖頭,肯定道:「怎麼會呢?你這傻孩子,即使你有什麼事情離開楚某,楚某也會尋到天涯海角,將你尋到。不管任何困難,楚某願與你一起克服,誰阻攔都不行。忘記更是不可能,你別多想了。」楚天歌緊緊的抱著妙思雅。
妙思雅在這一刻,內心很針扎,想來想去還是做出了決定。為了楚天歌,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時光很快,一轉眼進入乾徳三十年九月十九號,在這將近一個月的時光里。楚天歌和妙思雅過得很開心,兩人早已惺惺相惜。完全拋開一切事物,進入小夫妻狀態。
這一天夜晚,楚天歌跟老方丈聊完天,回到住處抱著妙思雅,溫柔道:「我的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明天我們就離開此地,去尋找個世外桃源之地,就此不問世事。」
妙思雅一直都很明白。唯獨沒有告訴楚天歌的是,今晚她就要離開此地。從此形同陌路,相見卻不能相認。」
妙思雅忍著心痛道:「好啊!今晚思雅想與楚郎在佛祖的見證下,結為夫妻好不好?」妙思雅露出期待的目光,看著楚天歌。
楚天歌內心一喜,生怕妙思雅反悔。急迫道:「好啊!天歌正有此意。」一炷香的時間,妙思雅端著兩個盛滿水的大碗,進入廟堂,面對著佛祖。
楚天歌和妙思雅跪在佛祖面前,異口同聲道:「我楚天歌願意娶妙思雅,我妙思雅願意嫁給楚天歌,今日在佛祖的見證下,我二人在今日結為夫妻。廝守到老,永不分離。」楚天歌和妙思雅磕頭后,兩人面對面的拿起碗,喝起了交杯水。
在這之前,惠明也就是那個小和尚,拿著忘情粉,找到妙思雅,把忘情粉交給妙思雅后,轉身離開,而妙思雅在廚廳,針扎了好久,最終把忘情粉撒入楚天歌的碗里。
妙思雅看著楚天歌喝完。渾身顫抖,心如刀割,淚水順著臉頰流入口中。
楚天歌擦了擦嘴,看著妙思雅在哭泣著。以為妙思雅是因為嫁給自己而哭,心疼的抱著妙思雅,安慰道:「娘子受委屈了,今日雖然有些簡陋。他日天歌必定風風光光的迎娶你。」
妙思雅在楚天歌的懷裡泣不成聲。妙思雅是因為即將與楚天歌分別,甚至終身有可能相見卻不相識。這種莫大的痛苦,有可能伴隨著她到死,而楚天歌的眼圈也泛紅,想起前世今生的種種,內心百感交集。
過了好久,妙思雅淚乾。楚天歌抱著妙思雅,回到住處,兩人躺在卧榻之上,將各自的衣物褪去。只見楚天歌與妙思雅纏綿在一起,香汗淋漓,享受著肉體帶來的快感。
直到完事,收拾殘渣后。楚天歌不知道為何如此之困,強忍睡意,抱著妙思雅的身子,困惑道:「娘子我這是怎麼了?今日這麼困?想必是後遺症吧?將來楚某定不會負你。我楚某今日發誓,來日必定讓娘子過上好生活。」
妙思雅反手抱著楚天歌的頭,用芊芊玉指堵住楚天歌的嘴。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楚天歌,溫柔道:「郎君有這心就好了,思雅不敢奢求別的。只願郎君一生平安,只有平平淡淡才是真。」
楚天歌會心一笑,緊緊抱著妙思雅,露出幸福的摸樣,開心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娘子我好睏,我們一起睡好嗎?」
妙思雅忍著下體疼痛,趕緊搖了搖楚天歌的身體,內心一緊,急迫道:「郎君別睡,思雅想與郎君在聊一會,要不就再也沒有時間了。」
楚天歌聽出話裡有話?內心感覺不好。用力的咬了咬舌頭,打起十二分精神,坐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妙思雅,詢問道:「娘子這話是何意?什麼叫再也沒有時間了?」妙思雅內心一驚,手掌出汗,有意迴避著楚天歌的目光。
楚天歌也看出妙思雅在迴避自己,內心意亂心煩。不管楚天歌如何的追問,妙思雅只說為了楚天歌好,其他的就別問了。
就在楚天歌即將睡過去的時候,妙思雅抱著楚天歌,針扎片刻,還是實話道:「楚郎對不起,都是為了你的將來,不得不這樣。請你原諒思雅。在拜天地的時候,楚郎還記得那碗水嗎?思雅放了忘情粉。」妙思雅哽咽著。
楚天歌徹底傻了,內心怎麼也想不明白?妙思雅為何這樣?什麼將來?什麼為了我?楚天歌根本就聽不明白。
久久未言的楚天歌,在內心想來想去,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麼追問妙思雅,就是不說事情原委。不過有一點,楚天歌很明白,那就是即將失憶,重頭來過。
楚天歌知道現在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意識越來越差,甚至妙思雅說的什麼?都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