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文少
陸雪在聽不出來曼柔這話里鄙視的意味,她這些年都白混了。
趕緊對著曼柔連連擺手,「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大小姐,您找我?」陸雪的話還沒說完,曼柔的電話已經接通了,傳出楊三恭敬的聲音。
雖然沒有看到楊三本人,不過可以想象他現在那畢恭畢敬拿著電話的樣子。
「沒事,就是隨便打個電話來確認一下,蝴蝶會ktv是誰的。」曼柔漫不經心的的道。
「大……大小姐,您,您這是怎麼,怎麼了?這蝴蝶會ktv本身就是您的啊,大.……大小姐,您,您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那些都是亂傳的,我……」楊三的聲音充滿了恐懼,結結巴巴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行了!」曼柔打斷了楊三的話,「我只是逗逗你罷了,提前過愚人節。」
「呼呼!大小姐,您真的嚇死小的了,下次麻煩您老開這樣的玩笑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啊,我膽子不夠用啊!」楊三在那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楊三膽子不夠用?恐怕聽到楊三說這句話的人都不由得呸一口,除了瘋子,江城道上哪有人比你楊三膽子大的?
那陸雪從曼柔打電話給楊三到現在,看著我的眼睛是越來越亮,我想如果不是曼柔在我身旁,她立即把我撲倒。
楊三雖然說蝴蝶會ktv是曼柔的,不過曼柔之前就說了,她是我秘書,那我的身份豈不是更大?
當年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說是小白臉,我發誓說如果有一天我發了,有機會,我就狠狠的把她給幹了,誰讓她嘴巴這麼賤。
可現在我有這個機會,但我卻沒有絲毫的慾望。
「曼柔姐,這是您要的籌碼。」這時,那去換籌碼的經理走了過來,恭敬的把籌碼遞給曼柔。
曼柔沒接,而是冷哼一聲,「這麼這麼不懂規矩,不知道文少在這裡嗎?」說完她扭頭看了我一眼。
那經理也是個精明人,一看曼柔這語氣和站在我面前的陸雪,頓時醒悟過來。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只是害怕文少玩膩了一百萬,所以這一百萬是給曼柔姐玩的。」那經理轉過頭滿臉堆笑的看著我,「文少,真對不起。」
「恩,沒事!」我裝作大度的擺擺手,捏了一把曼柔的腰肢,「拿去玩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不夠的話在去一千萬來花,也就一個月零花錢罷了。」
「謝謝文少。」曼柔很配合的扭了扭腰肢,對著我拋了個性感的眉眼。
曼柔離開之後,那經理也很識相的沒有跟上去,而是彎著腰很恭敬的站在我的身後。
「文少,要不要去雅座做做?」
「恩,行!」做戲要做足,我自然不能跟著曼柔一去去玩,不然我怕到了賭桌上我控制不住,看著她大把大把的丟錢,我臉上那肉痛的表情就穿幫了,乾脆就不去了。
而且我也知道曼柔是什麼意思,她是在幫我,讓我好好的羞辱一下這個曾經羞辱過我的拜金女。
我這時候還不知道她的用意,我還不如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經理,她是我朋友,可以陪我去喝一杯吧?」我說完偷偷的瞥了一眼陸雪。
見我邀請她,她滿臉興奮,看著我的眼神揉的都可以掐出水來。
那經理飛快的看了一眼陸雪,「陸雪,既然文少看上你,你就陪著文少去那邊做坐坐,這裡不需要你了。」
「是,經理!」陸雪說完走上來一把挽住我的胳膊,還嬌滴滴的道:「文少,我酒量不是很好,您可不要灌醉我了。」
「嘿嘿,我就喜歡酒量不好的,不然……你懂的!」我心裡冷笑,不過面上還是雙眼放著淫光,伸出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文少,你真壞!」她不依的在我懷裡扭動著身體,一邊說不,一邊在我懷裡扭動的厲害。
這女人,真特么的賤!
而周圍的賭客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陸雪跟著我走向雅間。
在賭場有專門的女人斥候這些贏了或者輸了的賭徒,不過一般都是固定的小姐,並不是這些女服務員或者荷官。
畢竟有些女人是真的只是來這裡做服務員的,不管她們以後是不是會跟客人出去,但她只要不願意,你就不能勉強。
而且是在上班時間跟著客人去雅間,去雅間意味這什麼大夥都知道,不就是那點事嘛。
這雅間布置的很有曖昧氣息,全都是大紅色的裝飾,有點像情侶主題酒店的房間。
而最特別的就是那張心形大床旁邊放的一把多功能椅子,這椅子我只在某些電影上見過。
不一會兒,那經理就拿來了好幾瓶的好酒,英文的,我只認識一瓶,拉菲!
葡萄酒中數一數二的王者。
拉菲庄是由一名姓拉菲(lafite)的貴族創園於1354年,在十四世紀已相當有名氣。
到了1675年她由當時世界的酒業一號人物希剛公爵(j.d.segur)購得。、
1755年希剛家族的第三代掌門人去世后,拉菲產權進入了一段較為混亂的歷史時期。但拉菲酒的品質依舊不為人失望。
直至1868年詹姆士.羅富齊爵士(baronjamesrothschild)在公開拍賣會上以天價四百四十萬法郎中標購得。
這一瓶拉菲雖然不會有四百四十萬法郎那麼貴,不過十幾二十萬是需要的。
至於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從陸雪盯著那幾瓶洋妞閃亮的眸子能看出這酒估計不便宜,至於是不是假酒,我想經理沒有這膽量敢騙我。
也就是說今晚的這一次消費,算上酒,消費了接近三百多萬,這還是保守估計。
「文少,我敬你一杯。」陸雪很熟練的打開了一瓶洋酒,到了兩杯,一杯遞給我,見我拿過酒杯,她嚴重閃過一絲亮色,端起自己的酒杯就要往嘴巴里灌。
「慢著!」我笑著對她搖頭。
「我喝酒自然有喝酒的規矩。不知道你敢不敢喝啊!」我搖晃著酒杯,眯著她眼睛看她。
「文少,那你想怎麼喝呢?我可跟你說哦,要是混合的,或者烈酒我可喝不了。」陸雪楞了一下之後很快反應過來,放下酒杯輕輕地依偎在我身旁。
「我喜歡有情調的喝!」說完我彎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小腳,她沒想到我會作出這個舉動,驚呼一聲,不過很快反應過來,嬌嗔道:「文少,你好壞,人家的敏感點就在腳上,你別抓,好癢!」
我嘿嘿笑了兩聲,放開她的腳,把杯子里的紅酒倒在了她的腳上。
「喝吧!」我冷笑兩聲。
這一招,我還是從她哪兒學來的。
當年那個大姐姐第三次帶我去賭場的時候,陸雪故意拿了一串燒烤遞給我,中途裝作不小心的樣子把那一串燒烤掉在地上,本來這也沒有什麼,人都有失手的時候。
可是我彎腰撿起來的時候她無意的踩了一腳,然後虛情假意的和我道歉說不好意思,還吹了吹上邊的塵土,說也不臟,吃吧。
在場的任何人都能看出她故意在找我麻煩,可沒人有幫我說話,那個帶我來的大姐姐有心幫我說話,不過被人拉住了。
我沒有怪她,她好心帶我來玩玩而已,而且她不過是人家保養的一個二奶罷了。
不過我卻恨上了這個叫陸雪的女人。
臨走的時候,我還聽到陸雪在背後很大聲的嘲笑,說她們家的樂樂就是在這樣吃的。
說她們家的樂樂就喜歡吃沾著她腳味的東西。不踩過它都不會吃。
陸雪看到我這舉動,也想起了當年的事情,臉色一陣紅一陣青,渾身氣得發抖。
「喝吧!乖!我家的小雪也喜歡這樣喝。這好愛,還是你教我的。」我指著她面前的那一灘紅酒,自顧自的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