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蝙蝠俠

  「吉姆·戈登局長，有一個極速者出現，像昨天和蝙蝠俠戰鬥的黃衣人一樣，速度很快，你或許應該通知蝙蝠俠，叫他小心點。」


  吉姆·戈登身材瘦削，頭髮半白，額頭皺紋溝壑，顯出了他為哥譚付出的勞心勞力，表面年紀已經比實際的年齡大上一輪，走到街邊，人家都以為是一個步入老年的爺爺人物。


  他聽到企鵝人打過來的電話，徑直的從辦公室座位站了起來。


  「他想要做什麼？」吉姆·戈登渡步，拿著手機走出辦公室，辦公室外面是哥譚警局，忙碌的腳步聲彼此交錯，形成一個熱鬧的場景，是警員拉扯著犯罪者，審問著，拘留著各樣的哥譚市犯罪者。


  「找托馬斯，他知道托馬斯是蝙蝠俠，正在尋找。」企鵝人說。


  吉姆·戈登左右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聽到手機細微的傳出蝙蝠俠的真實身份，才暗的鬆了一口氣，至於企鵝人知道托馬斯是蝙蝠俠，這個他倒是沒有意外。


  「是昨天黃衣人的同夥？」吉姆·戈登行出至警局門口，邊行邊說，才突然醒悟一般的拉著剛想進去的警察道：「傑克，有人找我，就告訴他我去托馬斯·韋恩的住處審問這位賭場老闆了。」


  在得到同事的點頭答應后，吉姆·戈登貼近手機的耳邊傳來的企鵝人的聲音：「不清楚，口風緊實的華人，我已經告訴他你是最後見到托馬斯的人了，預計很快就會找到你的。」


  「謝謝了，奧斯瓦爾德，或許在明年你會發現我的墓碑旁長滿野草，需要你清理了。」吉姆·戈登打開了轎車門，探著身子坐了上去，發動轎車，離開警局。


  「不用客氣，我會給你帶一束菊花的。」企鵝人道。


  至此，兩人掛了電話，吉姆·戈登也並沒有朝著托馬斯·韋恩的現住處使去，而是使去荒涼，了無人煙的韋恩莊園。


  長期沒有人住，並且沒有人往來的韋恩莊園，已經長滿了膝蓋高的野草，吉姆·戈登把轎車隨便停在一處隱蔽的地點，踏著野草進入韋恩莊園。


  在一處偏廳，一處高達近乎兩米的大座鐘，吉姆·戈登找出隱蔽的座鐘密碼，輸入密碼，幾秒后，座鐘自動的橫移開來，顯示出一個洞口。


  吉姆·戈登並沒有馬上進入，而是貼著牆壁，掐著手上的表，口中念道：「一，二，三，四，五……」


  數到第五聲后，一發強弩的箭支穿破空氣，唆的一聲，射了出來。


  這個秒數，正是一般人發現座鐘的秘密，會狐疑的探頭探腦視察，觀察一下，確定有沒危險的時候。而當他這麼謹慎的時候，這一發設定強弩將會奪取他的性命。


  吉姆·戈登敲了一下自己手錶的鏡面，自語道：「非常好，托馬斯，你還沒有更改設定，我不至於被自己人意外殺死。」


  他進入到洞口裡面，裡面是一條長長的階梯，婉轉延伸至一處空曠的人造洞穴，橘黃的燈光在洞穴下面散發出來。


  裡面很大，有序的放滿各種槍械，蝙蝠俠發明的工具，蝙蝠頭盔，盔甲，飛鏢，爪勾槍，凝膠噴射器，纜繩發射器，蝙蝠電鋸，蝙蝠激光槍，蝙蝠炸彈，迷你視頻錄機，微型地雷，液壓器，蝙蝠手銬，電流發射器……等等一系列差不多都是蝙蝠形狀的工具，另外一些槍械AK，RPG榴彈這些就不必說了。


  這裡完全就是一個軍械庫，蝙蝠戰車倒是沒有放置在這裡。


  吉姆·戈登進入洞穴后，把幾個關鍵點設置為安全后，才快步的步下階梯，來到洞穴的大廳，這裡側面有一張桌子，上面單獨放置著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是托馬斯和老婆孩子的照片，只是現在剩下懷念。


  而托馬斯，則是在另一面，躺在一張病床上，赤裸著身體，高大強壯的身軀，腹部包裹著紗布，背部更是青腫了大片。


  他面容剛硬，一雙虎目，即使是沒有生氣，也仍然給人怒目金剛的感覺，不怒而威，讓人害怕。


  身材肌肉顯得異常的誇張，背闊胸寬，虎背熊腰，肌肉強勁硬蹦蹦，沒有絲毫的贅肉，已經是把人類的身體練到了極致的力量。


  看見下來的是吉姆·戈登，他隨手就把手中的手槍和蝙蝠飛鏢扔到一邊，捉起一件T恤套上，套上后更加是顯得肌肉的恐怖誇張，硬朗。


  「我沒有說過嗎？別來我這裡？」他的聲音帶著警告，飽含著一絲渾厚的怒火，給人壓力驟升。


  吉姆·戈登沒有理會，認識十幾年，早就知道托馬斯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反而是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你受傷了，是因為那個黃衣人？」


  在剛才下來的時候，他看見了托馬斯腹部的紗布和背部的淤青。


  「一個小老鼠，在我的城市殺人，已經被人追逐著離開了。」托馬斯沉著臉說道，他第一次面對極速者，準備頗有不足，的確是受下一些傷害，但在強健的體魄下，這點傷害還不礙事。


  如果讓自己有所準備，他相信可以針對黃衣人，讓他束手就擒。


  「NO，奧斯瓦爾德給打我電話，有另一個極速者在找你，很有可能是黃衣人的同夥。」吉姆·戈登道，根據企鵝人給話語信息，他懷疑是黃衣人的同夥看到了他發的視頻，不知道從哪裡趕了過來哥譚尋找黃衣人，尋找不到，只能先尋找哥譚的守護者蝙蝠。


  托馬斯眼眸閃出厲色，從病床上下來，靜止走到一處瓶罐顯示骷髏骨頭的標誌面前，道：「正好，這一次我讓他走不動。」


  托馬斯腦袋轉瞬想出幾個作戰計劃，一會兒后，眼神複雜的道：「有小丑的消息嗎？」


  吉姆·戈登搖頭：「沒有！」


  ……………


  此時。


  哥譚市內，出現了一道奇異的現象，一道銀色電光不停的出現在各處。


  「你計算后的地點也太多了吧，小丑會有三百多個窩點？你想累死我？」林立正在第八十七個地點倉庫中走出，沒有小丑的行蹤。


  「哼哼！怕什麼，你是極速者，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珊珊2號嬌喝道。


  林立無語，「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啊，創造我的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是我的父親，是我的母親，是我的愛人，再怎麼媽賣批，也是罵自己。」珊珊2號嘻嘻說道。


  林立無語啞噎，自從珊珊2號真實后，說的話都好有道理，讓自己都無法反駁。


  終於，在第二百三十一個搜尋地點，一處民宅之中，林立找到了小丑。


  但是很可惜，林立已經來遲了，小丑已經把一名男人割喉，大字型的釘在牆壁上，正在打釘子的時候，被林立扯了下來，一腳踩在小丑的小腿上，直接把小丑的小腿踩斷。


  「抱歉，來遲了。」林立看著死不瞑目的男人，用手掩蓋住他眼睛，拉下眼皮，讓他瞑目。


  小丑歪著頭，白色的臉孔上，嘴角撕裂了起來，絲毫沒有為自己的斷腿感到哀嚎痛苦，而是看著林立獰道：「有趣，哥譚市又出現一名蝙蝠了嗎？」


  「有趣什麼，因為自己以後沒辦法用腳行動，而感到有趣嗎？」林立磁性低沉的說道，一腳踩上小丑的腿上，把她雙腿踩斷。


  這個時候小丑，才癲狂的神經笑起來，彷彿斷腿的不是自己。


  林立一把捉著小丑的胸襟，把她提了起來，這個時候才發現，不是男性？

  「她是女的？」林立心中疑惑，蝙蝠俠被一個女人作為宿敵的玩弄了半輩子？這不對啊，就算自己沒有看過蝙蝠俠系列的漫畫電影，也知道小丑是男的吧。這不會是冒牌貨吧？但是看這樣又不像啊。


  林立扇了小丑一巴掌，然後看著小丑繼續神經質的注視著自己在笑，這感覺對啊，就像人們說的小丑那樣，是個變態，你打他他會笑得很開心，很嗨皮的。


  一般人會在小丑這種詭異的笑容面前感到滲人，但是林立與眾不同，再度扇了兩巴掌給小丑，完全和自己現實知道那樣子符合印象，沒毛病。


  「可能是閃點把她變性了。」珊珊2號深沉的解釋道，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的小說也是形容小丑是男的，閃點的部分也就是大概的被作者提了一下，沒有詳細的知道這個小丑是由托馬斯的妻子變的。


  「管她是男是女，我們捉到她，把她交給托馬斯，刷波好感，看能不能從蝙蝠俠口中得知巴里和逆閃的行蹤。」珊珊2號道。


  「也對。」


  隨即，兩人都沒有理會小丑的性別問題，至於腿斷了，更加是不會理會，就這樣帶著小丑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