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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 164、有備而來

  「傑森,還是我主動點吧。」她自我化解尷尬,主動挽住寧修霽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頭,甜甜地笑著,「照吧,pose擺好了。」 

  寧修霽不知道怎麼了,身子顫了一下,低頭看向童曉欣,臉上有一點錯愕閃過。 

  傑森抓緊時間按下快門,生怕慢一秒,寧修霽就反對,兩人彆扭的沒法拍一張。 

  「好啦!還要繼續嗎?」他拿下眼前的相機,看向已經放開寧修霽胳膊的童曉欣。 

  「不了。一張就好了。我跟以茹照一張吧。」童曉欣搖頭,又對白以茹伸出手,「快來!我們好像還沒有單獨照一張呢!」 

  「好!那要多照幾張!」白以茹開心的摟著婚紗的下擺,跑到童曉欣跟前,兩人笑著照了好多張。 

  賓客陸續走完了,大家拍照也好了,就先後離開了酒店。 

  晚上按理來說是要鬧洞=房的,寧修霽興緻不高,倒是束冠博熱情的很,嚷嚷著非要玩夠了顧冬甯他們,今晚才會離開他們的新家。 

  白以茹頭疼的看向顧冬甯,一臉「怎麼辦?他們會不會玩的很過」的表情。 

  「放心吧。總能收拾了他們。」顧冬甯小聲的對白以茹說,一副月匈有成竹的樣子。 

  「哎呦,在說什麼?不會是兩個人商量著如何逃跑吧?」束冠博看著交頭接耳的顧冬甯他們,「這個念頭你們可千萬別有,不然明晚我們繼續來鬧!」 

  「如果你有那個能耐。」顧冬甯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所謂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總有辦法治了這幾個傢伙。 

  「你這是準備好了的意思?冬甯,你可千萬別掉以輕心。」寧修霽隨口接了一句,不能一直心不在焉,壞了大家的情致,「阿光他們可是有備而來的。」 

  「那不是熊嗎?」白以茹傻乎乎的接了一句。 

  「什麼意思?」束冠博沒聽懂。 

  其實大家都沒聽懂,只有顧冬甯聽懂了,摟著一臉淡定的白以茹笑著。 

  「你笑什麼?到底什麼意思?」寧修霽很好奇,因為顧冬甯笑得太不懷好意了好么! 

  「有備而來。熊啊。來了。」顧冬甯解釋了一句。 

  所有的人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只有白以茹依然很淡定,撥了一顆花生放進顧冬甯嘴巴里。 

  「有備而來?熊?來了?」束冠博將顧冬甯的話重複了一邊,依舊不知其解。 

  「哈哈!」 

  「呵呵!」 

  寧修霽跟童曉欣都瞭然的笑了。 

  「嫂子,看不出來你還蠻幽默的啊!」寧修霽看著白以茹,暗道好一個冷笑話有木有! 

  「你還不懂嗎?熊的英文單詞bear,諧音一下,懂了吧?」童曉欣好笑的給束冠博解釋。 

  「呵!顧太太這是在罵人啊,還不露髒字。」束冠博一拍腦門,「嘿嘿!罵了我,今晚就更要好好鬧一鬧了!」 

  「那你就鬧吧!」顧冬甯說完,繼續就著白以茹的手吃花生。 

  「嫂子怎麼不吃?一直給冬甯吃。不是應該你多吃點,好多生貴子么?」寧修霽看向白以茹,這個嫂子真是太懂事太體貼了。 

  「我不愛吃花生。」白以茹臉稍微紅了一點,笑著說道。 

  「我老婆挑食,但我就喜歡她這點。」顧冬甯傲嬌的說道,一攬白以茹的肩膀,指著桌上的葡萄,大有將軍指揮下屬的架勢,「老婆,來顆葡萄。」 

  「喏。」白以茹摘了一顆葡萄,剝了皮送到顧冬甯嘴邊。 

  「香。」顧冬甯在男人們羨慕的眼神中享受的說道。 

  「這是在拉仇恨。」童曉欣笑了笑,「以茹你老公一點都不低調,這是逼著束冠博他們今晚大鬧?」 

  「曉欣這點說的極對!」束冠博拍了腿面一下,「咱們今晚就別走了,蹲在門口,看他們怎麼造人!」 

  「只要你看的著,我也不介意被人參觀。」顧冬甯心情好,說話也接地氣了不少。 

  「可是嫂子介意,回頭叫你跪搓衣板。」寧修霽拿了一顆棗扔到顧冬甯懷裡,「早生貴子!你們怎麼還沒動靜?是你的問題吧?」 

  「現在誰家有搓衣板?」顧冬甯一副『你小子太沒常識』的表情。 

  「那就鍵盤!」寧修霽說完,還不忘叮囑白以茹一句,「嫂子,你只管叫冬甯跪,鍵盤壞了我給你買新的。」 

  白以茹羞臊的臉都紅了,低著頭不理會這幾個人。 

  童曉欣也很無奈,反正她已經清楚,到了這樣的年紀,一伙人在一起總要說一些沒邊際的話,葷不葷素不素,叫小姑娘尷尬。 

  一群年輕人鬧了一陣子,顧冬甯站起來,說了一句「我去給媽打個電話」就往書房去了。 

  寧修霽以為他是有什麼事情要瞞著白以茹,所以也沒在意。 

  顧冬甯打了電話出來,手上拿著風衣,「我得去一趟湘南道。你們先坐著。」 

  「幹什麼去?」寧修霽問道。 

  白以茹也疑惑的看向顧冬甯,「是不是媽有什麼事情?」 

  「不清楚,我去去就來。你們要不先打牌玩。」顧冬甯去換鞋的時候,對白以茹說,「書房裡有紙牌,你去拿來吧。」 

  「好。」白以茹送走顧冬甯,去找了紙牌跟大家一起打牌玩。 

  過了一個多小時,顧冬甯打來電話,白以茹接通,聽見他讓自己下樓,隨即瞭然了一切。 

  「我去樓下取個東西,快遞送了東西放門衛那裡,找不到我,都打電話給冬甯了。」白以茹隨便扯了一件衣服穿上,什麼都沒拿就走了。 

  「你快點啊!我們這邊給冬甯打電話,回來一起玩。」束冠博臉上貼滿了紙條,唯有兩隻眼睛還在外面。 

  「知道了。很快就回來。」白以茹說著出門,飛快的跑進電梯下樓,看見一輛計程車,就跳進去。 

  「動作真快。」顧冬甯讓了讓,叫白以茹坐在自己身邊,對司機說,「去聖凱酒店。」 

  「那是。要是不快,還留下來給寧修霽他們鬧嗎?」白以茹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顧冬甯。「我們去酒店幹什麼?」 

  「剛想說你聰明呢。怎麼就又問了個這麼傻的問題。」顧冬甯撥了撥白以茹的頭髮。 

  「好吧。我懂了。」白以茹吐著舌頭做個鬼臉。 

  「我得給家裡打個電話。」顧冬甯掏出手機,打給那些還在雲里霧裡的人們。 

  保姆去接了電話,笑著朝寧修霽他們走來,「寧先生,顧先生剛才來電話,說他們有事今晚不回來了,請你們現在回去吧。還有——」她越說越覺得好笑,所以臉上的笑容也就多了幾分,「顧先生還說,讓你們走的時候,記得把製造出來的垃圾都帶走,客廳的衛生整理乾淨。」 

  「靠!這不是人啊!」束冠博站起來,一把撕掉滿臉的紙條,「居然給我們設計逃走!」 

  「垃圾還要我們處理?那你要這個保姆做什麼?我們就不處理!」寧修霽覺得自己被顧冬甯跟白以茹擺了一道,白以茹那麼單純的人,跟顧冬甯在一起后,變得也腹黑了啊! 

  「先生說了,讓我別管。而且還說要是你們不處理了,明天你們的家也就會這樣。」保姆看了看一地的瓜子殼、花生殼、煙頭、紙條等等垃圾,「顧太太最不喜歡煙的味道,所以顧先生不讓任何人在家裡吸煙,你們還是趕緊處理好,千萬別留下一絲煙味。」 

  「靠!」束冠博握著拳頭原地跳了幾圈,「我們確定我們是來整蠱顧冬甯的,而不是被他整蠱的嗎?」 

  「誰知道。」童曉欣無奈的聳聳肩,白以茹嫁給了一隻老狐狸,不過老狐狸倒是對她好,應該不會黑她的吧! 

  「怎麼辦?」束冠博指著地上的狼藉,「我們要收拾嗎?任務有點艱巨。」 

  「不收拾也行。」寧修霽兩手一攤,「反正明天你家就比這還慘。如果你期待那樣的事情發生的話。」 

  「!!!」束冠博無語,對童曉欣說,「你知道鐘點工的號碼嗎,快請個鐘點工來收拾。」 

  「不知道。而且——」童曉欣說著,就拿起自己的包,「煙是你們抽的。瓜子也是你們吃的。我就只貼了這兩張紙條。」她從臉上扯下來紙條,「我帶走就行了。剩下的誰弄得誰收拾。」說完她就往門口走去。 

  「喂!暴力女,你真不管?別忘了你也有份,誰能證明你沒吃瓜子!」寧修霽對童曉欣喊道。 

  「我!自!己!」童曉欣回頭說了三個字。 

  「唉!那你也不幫幫我們?這麼狠心?」寧修霽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童曉欣,這次居然不幫自己了。 

  「我跟你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好到互相幫助的地步。」童曉欣說完,使勁關上門走了。 

  「……」寧修霽張張嘴,卧槽,這都什麼跟什麼! 

  「嘻嘻。」束冠博撞了撞寧修霽的肩膀,指著門口,「我說,怎麼聞著有點兒火=藥味啊?又處處留精了吧?」 

  「留個p!」寧修霽拍了束冠博一巴掌,「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渣?!」 

  「切!別把自己說的那樣高尚!」束冠博摸著自己的頭,寧修霽那一下還真沒留情,「唉,要我說你也該想清楚了,別又等到人走茶涼了,自己一個人傷悲。」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寧修霽知道束冠博說的什麼意思,可是他就是不喜歡聽。 

  他們這裡兩人一邊開玩笑,一邊收拾客廳衛生,顧冬甯跟白以茹卻開心的享受去了。 

  聖凱酒店就是婚宴舉辦的酒店,兩人又到了這裡,顧冬甯直接帶著白以茹上了六樓。 

  他打開門,白以茹走進去,驚訝的一下子捂住了嘴,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又回頭看他,「冬甯,這是你一早就準備好的吧?」 

  「嗯。」顧冬甯點頭,「有沒有覺得驚喜?」這不只是為了逃脫那些損友來鬧洞=房,打攪自己跟老婆做某件重要的事情,也是為了想給她一個驚喜,給她一份難得的經歷,跟一份難忘的回憶。 

  「有。」白以茹拿掉高跟鞋,赤著腳走在那一層一層的花瓣上,走到房子中央,在那一大束紅玫瑰上面摘下那一隻盒子,打開是一對鐲子,銀色的,樣式簡單,但是卻做工卻十分精細。 

  「我給你戴上。」顧冬甯也走過去,拿起盒子里的鐲子輕輕的戴上白以茹的手腕,「戒指、耳環、項鏈都買了,就是還沒有給你買鐲子。這下算是圈住你了,一輩子都別想逃。」他摟著懷裡的人,在她的耳邊輕輕的,但是卻強勢的說道。 

  「冬甯,謝謝你。」白以茹環抱著顧冬甯,頭靠在他的心口,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繼續欣賞這房間的設置—— 

  地上全是粉的、白的、紅的花瓣,有玫瑰、櫻花、百=合,還有她不知道名字的,鋪了一層,就像是下了一場花瓣雨似的。 

  茶几上跟房間的中央各自擺著一束紅色玫瑰,玫瑰的花瓣上還有點點露珠,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閃光,十分夢幻。 

  被單上也是一層花瓣,但是卻都是紅色的玫瑰,在玫瑰花瓣上,用百=合拼成了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她跟他在婚禮上的誓言。 

  「怎麼謝謝我?」顧冬甯一邊嘴角翹起來,笑看著懷裡的人,「嗯?打算怎麼謝?」 

  「你要怎麼謝?」白以茹害羞的垂目反問,其實她很清楚顧冬甯的意思,但她才不會那樣輕易的叫他得逞。 

  「你說呢?」顧冬甯迅疾的轉身,一把將白以茹推到在了被單上,他壓著懷裡的人,抓住她的兩隻手腕,舉起來放在耳朵兩側控制著。 

  「不說。」白以茹撇過頭,嘴角微微有些笑意,但是卻一直忍著沒笑,每一次顧冬甯都是這種急切的模樣。 

  「不說那就直接做。」顧冬甯輕輕的控制著白以茹,壓著她逃不掉,嘩啦一下扯掉她的衣服,露出看到獵物的笑容。 

  「你慢點……」白以茹說完,忽然覺得頭暈暈的,渾身熱的可怕,而且只要被顧冬甯的手碰一下,就會產生一種怪怪的的感覺,「呀……」 

  「怎麼了?不舒服?」顧冬甯發覺白以茹的不對勁,停下手上的動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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