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對賭

  在賭場的後台，一個美女挽著剛才與趙誠聊天的老者的手撒嬌道：「爺爺，你怎麼來了」。秦老爺子道：「好了，再搖下去我這把老骨頭都散架了，聽說你們幾個小傢伙搞了個賭場閑著就來看看了，怎麼你不是一向不喜歡這些亂糟糟的嗎」。


  秦琳道：「還不是那幾個人硬是要給我股份，我倒是要看看這地方有什麼好的」。


  秦老坐下后道：「這幾個小傢伙可精明著呢，股份你現在收著一年後拋出去。幾年後他們從商的從商，從政的從政也就看不上了。到時候賭場里三教九流越來越多遲早是會出亂子的，變成一個燙手的山竽」。


  秦琳臉上的嬉笑一收道：「爺爺，我曉得了」。


  秦老爺子道：「不過我今天倒是發現一個挺有意思的年輕人」。


  「哦，什麼年輕人能讓爺爺您稱讚，不過這裡倒是來了個年輕人賭術很好」李琳有些吃驚的道。


  說著開始回放監控視頻，視頻中的趙誠雖然總體上看起來有輸有贏但是輸時押的籌碼很少贏卻總能帶來不匪的收益。


  回到包廂后，看了看桌子上的籌備趙誠發現趙軍和王胖子已經輸給了李雲四五萬了看起來李雲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李雲看到趙誠手上的籌碼后臉色貪婪之色一閃道：「趙老弟今天運氣不錯嘛，要不要下場來玩玩吧」。


  王胖子也道：「趙老弟，李總兩次相邀不會這麼不給面子吧」。


  李雲道：「不如我們來玩梭哈吧」。


  趙誠皺眉看向發牌的荷官，荷官便向趙誠解釋梭哈的規則。


  各家一張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才可翻開。從發第二張牌開始，每發一張牌，以牌面大者為先，進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繼續玩下去的人，選擇跟，跟注後會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籌碼，或可選擇加註，各家如果覺得自己的牌況不妙，不想繼續，可以選擇放棄，認賠等待牌局結束，先前跟過的籌碼，亦無法取回。最後一輪下注是比賽的關鍵，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所謂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后，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這時，牌面最大的人可贏得桌面所有的籌碼。


  聽完規則后，趙誠冷笑這姓李的是想通吃全部啊。雖然趙誠顧慮到趙軍的生意，但也不會讓李雲那麼如願。


  趙誠笑道：「那好梭哈就玩梭哈」。說完便往雙目中再次灌入四道財氣，以便更加細緻的觀察眾人財運的變化。


  隨後趙誠觀察李雲和王胖子的財運，在他們財運漲的時候乾脆棄了不跟。然後在他們財運低迷時就加註當然時不時也會給李雲放水畢竟得罪了他也不好趙誠自己是無所謂顧慮到趙軍罷了。隨著時間的過去，李雲桌子上的籌碼已經有十五萬了。而趙誠和趙軍雖然又輸了不少統共大約四五萬的樣子，但是大部分負擔都被轉到了王胖子身上。


  這時趙誠提出道：「王老闆，不如我們這把來決定勝負如何贏的人請李總牽線搭橋，不知道李總和王老闆意下如何」。


  李雲看了看桌子上的籌碼似乎頗為滿意便同意了。


  王胖子深吸了一口知道雖然自己身家上百萬但是畢竟流動資金也就那麼一二十來萬，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否則就算贏了店也不能正常的運行。


  隨即王胖子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可以，但是你們誰來跟我賭」。


  趙誠對趙軍說：「還是我來吧，我今天運氣不錯趙哥你覺得怎麼樣」。


  趙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后，趙誠對荷官道：「開始吧」。


  其實趙誠覺得王胖子此刻財運低迷誰上都一樣，抓不出什麼好牌。


  一輪之後王胖子果然輸了趙誠以對子贏了王胖子手中的散牌。


  輸了之後的王胖子想想自己輸了十萬塊錢可是店裡面足足一半的流動資金卻給別人做了嫁衣便十分的不甘心。就在趙誠想要離開的時候王胖子叫住道：「等等，我們再來一把輸的人離開青山鎮怎麼樣」。


  趙誠道：「你倒是打的好主意，你沒有進口的零件本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競爭不過軍子哥遲早要走，而且軍子哥正因為是本地人才能做大，不像你拍拍屁股大不了換個地方發展」。


  王胖子道：「話不能這麼說，鎮子上我的店規模大老客戶多離國道也不遠，縱然高檔車不好做也不會差到哪裡，少了我這個競爭對手趙軍好發展多了，趙軍還可以盤下我的店麵店面還有四年租期也不用改裝」。


  這時李雲道：「不如這樣，以桌子上籌碼為賭注，王海輸了將店面轉給趙軍作三十萬籌碼，你倆湊出三十萬籌碼對賭」。


  趙軍猶豫了下道：「可以，仍舊麻煩下阿誠你吧」。


  趙誠補充道：「可以，但是要請賭場的人作下公證畢竟這個可不受法律保護，要是王老闆賴賬，我們兩兄弟也王老闆奈何不得」。


  趙誠說完王海臉色就是一黑，卻也沒有反駁。


  「什麼，你說五號包廂的客人請我們去公證」秦琳吃驚道。「爺爺你要不要一起去會一會你說的有趣的年輕經」。


  秦老爺子擺了擺手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和了」。


  包廂里，趙誠看著迎面走來的女子有種驚艷的感覺。這時秦琳開口道：「我是賭場的股東之一，也是本次對賭的公證人秦琳」。


  等趙誠回過神來后，發現秦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頓時就尷尬了。好在不久王胖子就要開始對賭。


  雙方驗核簽字后，賭局便開始了。最後一輪王胖子的明牌是紅桃9，梅花9，方塊k，紅桃k而趙誠的明牌是紅桃7，梅花7，梅花2，梅花k。這樣一樣除非趙誠的暗牌是7才能贏不過這概率實在太小了。


  王海對著趙軍道：「趙老弟不如這樣這次先讓李總先幫我引見下，這三十萬事後就還給老弟如何」。


  事情哪有哪么簡單，要是達成了協議怎麼可能會在同一個鎮子上供應兩家猶其是這種三線城市都算不上的鎮子。就算供應商願意，王海肯定不願意條件不夠足夠優厚供應商怎麼會拋棄最初的合作夥伴。


  王海倒是打的好算計，長遠來看不過是區區三十萬而已想換來一個進口供應商。不過失去了流動資金對汽修店也是致命的，趙軍猶豫了一陣咬牙道：「大不了貸款罷了，而且王胖子你不要高興太早」。


  趙誠自信的道：「我今天的運氣可是非常好的，子彈都打在我身上我都沒事，被我身上硬幣擋了下來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