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送人了！
……
陸黎明掛了電話，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這一步棋還是走對了，的確很險，但是險棋方可致勝。到底對方是個大學生，太衝動了，如果是和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公司不掉一層皮是不可能的。
「小劉。」
「哎，陸總你找我？」總經理旁邊是秘書的房價，小劉就是陸黎明的助理。
「專殺版權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
「陸總談妥了？」小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嗯，對方是學生，好忽悠。」陸黎明笑道，小劉咂嘴。確實談妥這事心情不錯，不過還是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做，他要趁著這股子熱度，一鼓作氣盤活公司！
「小劉，你去安排一下。讓技術部的把這個專殺捆綁我們的殺毒軟體，並且我們剛開發的「我牛管家」也加進去。如果別人安裝我們的殺毒，你給捆綁一下我們旗下的『我牛瀏覽器』和『我牛輸入法』，還有公司的官旺頁面需要更新一下。加上一些什麼國際認證，反正這些認證都可以花錢買的。安裝的時候嘛，軟體的載入頁面也寫著業內頂尖殺毒，破解熊貓燒香只需五小時。公關要做好，去網上請一些水軍，宣傳一下我們公司的『實力』，怎麼這些還要我教你嗎？」陸黎明長篇大論。
「這……陸總……這樣做會不會讓客戶對我們公司軟體反感啊？」小劉覺得不妥，不說這專殺根本就不是他們公司寫的，還要請水軍做誇大其詞的廣告，更是要捆綁一些煩人的廣告，這讓他都看不下去了。但人家是總經理，決策權在人家的手裡，你就是一小員工，只能文文弱弱的問一句。
「你懂什麼，要知道雙刃劍可傷敵可傷我，我們公司難能有這樣的熱度，目前來看只有我們公司做出專殺了。但是，別的安全公司過不了多久也會寫出專殺，我們只有短短的幾天時間可以利用，不能前怕狼后怕虎，有所得必有所失，這生意經你得好好學了。」陸黎明拍著小劉的肩膀，語重心長。
「是……是……陸總講得對……」
回到教室
這節課還沒結束，韓陽皺著眉思索，果然不是那個凌可可那群警察，也不是安寧做的，是另有其人，估計他們也被埋在鼓裡呢。
冷小夏不知道從哪探出了小腦袋，手裡又是時一張粉色便簽：「你需要這個，當初和你在一起那位胖警官的電話。」
韓陽愣了，你丫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怎麼想什麼你都知道啊！而且那邊剛打完電話，冷小夏那邊就準備好了電話號碼了，這筆觸明顯是早就寫好了的，你妹的冷小夏早就知道劇情怎麼發展的了好嗎！自己還在這裡冷呼呼的推測來推測去，還白白丟了五十萬版權費，你要早知道早告訴我不就好了嗎！最主要的是，你那麼神通廣大，為什麼給了我胖警官的電話，不給我那位小美女凌可可的啊！
「你……」
「你又沒問我。」
「我……」
「趕緊打電話去吧。」
韓陽無奈，拖著黑臉就又出去了，他都不用講話都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在次翻開自己的moto，按著便簽上的號碼撥出去。
「喂？哪位？」西門秀見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過來，也不知道是誰，問道。
「我是韓陽，就是……」
「奧，我知道，你是那天在網咖溜了的那個人。」韓陽還沒介紹完自己就被打斷了，想想也是，自己的學生證丟在那裡呢，警察早就知道自己身份了。不過，這溜了是什麼鬼，怎麼感覺自己像是賊一樣的呢。
「對的，是這樣的，我寫的那個……」
「你說你寫的那個專殺問題是嗎，你放心，這是你寫的，作者肯定會給你標明了。我會替你申請國家的獎助金，我已經派人去跟你聯繫這事了，怎麼，這景福怎麼辦事的，你沒收到電話嗎？」韓陽一陣狂汗，感情你八輩子不看電視啊？你不看電視也就罷了，你周圍人也不看電視不上網啊？這事穿的多沸沸揚揚啊，誰不知道現在熊貓燒香的專殺是「我牛安全公司」寫出來的啊，你跟我說不知道呢？
「你沒看電視嗎？」
「怎麼了，我現在個小五正在三亞呢，說來也虧你的福，領導看我們這麼效率解決了社會難題。不僅給我們升職加薪，還放了我們的假期。電視有什麼不對嗎，我來看看，小五，把遙控器拿給我。」
韓陽捂著額頭，這什麼劇情啊，我是專殺的作者，怎麼好像就我沒好處的呢，而且竟一堆糟心事。西門秀酒店中肥膩的手按著遙控器，調到了cctv新聞台，現在新聞正好播到一則消息。【曾經叱吒網路的熊貓燒香病毒被一家安全公司攻破，下面請看具體報道……】
西門秀聽到手一抖，遙控器沒拿住跌在被子上。
「你等我一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答覆。」說著西門秀就把電話給掛了，韓陽知道他這是去核實去了。
……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相見……」不一會，韓陽手機鈴聲響起，接了電話。
「兄弟，不好意思，這事我的失職！」
……
西門秀連聲道歉，他已經核實過了情況了。喬景福是他招來的的一個輔警，平時做人精靈又能做事，挺招他喜歡。自從那天領導給他升職並且放了幾天假期之後，領導高興就定了第二天的機票讓他們度假去了。時間也匆忙，他就尋思找個人去給韓陽安排後面的事情，喬景福就是他的人選。
沒想到這個喬景福竟然這個上面動了歪腦筋，他的一個老鄉就是做網路安全公司方面的生意，近兩年不溫不火，他就尋思他手裡有熊貓燒香專殺的源碼，可以先「轉手」給那個公司，自己在中間抽取一點「中介費」。至於談判韓陽，就讓那個公司頭疼去，反正是他們用的源碼，最後與那個老鄉定下了個口頭協議，說不能說自己給的。然後他就準備什麼事情都假裝不知道了，過個幾天在聯繫韓陽告訴他政府方面對他的獎勵……
本以為能做得完美無瑕，其實這屬於掩耳盜鈴，漏洞太多，甚至被老鄉直接出賣了都不知道，利益熏心的人大腦思考的範圍就窄。韓陽聽了事情的原委后哭笑不得，這是一個專殺引起的血案啊！
「兄弟，你放心，你的肯定是你的。我會打電話給那家公司恢復你名譽的，並且賠償你的損失。那個喬景福，我已經上報組織，等著他的就是回家種地了。」
「不用了，那個專殺的版權我已經送給那家公司了。」
「什麼，這你就送了？你知道這能賣多少錢嗎，再說了即使你不喜歡錢，這也代表著一份榮譽啊！」西門秀驚呆了，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樣大公無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