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放行
看到這個剛剛還挺有骨氣的人一下子變成這副樣子至尊寶就覺得可笑,但是他倒是不想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看到他那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的樣子,至尊寶也不想再逗他玩。於是跟他說道:「我放你走可以,但是你要回去幫我給項羽帶個話。就說我馬上就要跟他約戰了,三天後在河南城前,我希望和他在陣前說話,他要是真男人的話,就不要畏畏縮縮和我正面談話,要是他不敢的話,那就當我這話沒有說過,我就直接將大軍壓進他駐紮的兵營了。」
「好,算你狠。我一定回去把你這話帶到。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田武問道。
「可以我數到十的機會,在我面前消失,不然的話我不敢保證,我到時候會不會反悔。一、二、三……」至尊寶剛剛喊到三的時候,那個田武就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了。
魯小魚在一旁問道:「主席,你為什麼要放這個人走?你這麼做不是放虎歸山嗎?」
「就讓他回去幫我帶個話吧,我正愁沒有人幫我遞話給項羽呢,這個人既然這麼忠心耿耿地效忠於項羽,就讓他回去告訴他吧!」至尊寶淡定地說道。
「主席,我們直接干就完事了,還和他們廢什麼話?難道以我們現在解放軍的實力,加上現代的武器,還鬥不過他們這些拿著棒子的子弟兵嗎?」魯小魚費解地問道。
「我當然有信心我們解放軍能夠獲得全面的勝利,就是因為我對我們的解放軍有十足的信心,所以才會這麼放心地這麼做的。項羽給我帶來的傷痛可不只是簡單地他將我連馬車一起摔下懸崖,想讓我來個粉身碎骨,他對我最大的打擊是心理上的,我之前被自己的兄弟那麼得不理解,現在還要換另外一個身份再次出現,不能再做回自己,當然現在你也在了,我也確實不能再做自己了。但是我心中就是很恨他,我一定要用絕對的力量告訴他,他這局輸了,而且輸得特別慘,不管之前他領先我多少,碾壓了我們,但是最終還是我們取得勝利,他只能做喪家之犬。」「主席你變得,你從來都沒有這麼狠地對待一個人過,這個項羽就這麼可惡嗎?」
「要是他那一次將我摔下懸崖,我沒有及時穿越回去跟你交換身體的話,估計我們兩個都得玩完。枉我之前還這麼幫助過他,結果他反過來竟然對我的未婚妻起了歹念,還因此要殺我,你覺得我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嗎?這是原則問題,是無法改變的。再者,我們現在和他來一場正面的較量。要是把道理說清楚了,我們是正義的一方,他們是邪惡的一方,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已經輸了。失了軍心也失了人心。」至尊寶說道。
「主席,我們這邊已經將所有的歸順解放軍的子弟兵以及遣散回去的子弟兵的人數都已經統一好了。總共留下的有五千三百二十四人,回家的有兩萬四千一百零一人。人數清點也完完整整,就剩下那個剛剛還嘴硬的子弟兵了,我記得他叫田武。咦?剛剛我還在這裡看到過他的,怎麼現在就不見了?」鄭澤拿著統計好的名單手冊對至尊寶彙報到。
至尊寶一邊看著名單,一邊說道:「看來大部分的士兵都已經厭倦了這戰爭的歲月想要回家安安心心地過日子了。也好他們都還沒有體驗過我共和國太平安逸的生活,就讓他們好好地感受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幸福生活吧!對了你問的那個叫田武的已經回項羽那裡去了,我讓他幫我帶個話,順便就將他放了。」
「什麼主席,你把人給放了?他剛剛這般污衊你,你怎麼能夠將他放了,這樣的人就應該讓他嘗嘗苦頭,他才能夠長點記性。」鄭澤氣憤地說道。
「沒關係,他即便在我這裡沒嘗到什麼苦頭,回去之後以項羽的個性也不會讓他好受的。再者這裡也沒有其他人能幫我給項羽傳話了,也只能將這個任務交給他了。我相信他一定會幫我把話傳到的。你們就不必再過問這件事情了,我自有分寸,我們解放軍現在還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呢!」至尊寶第一次這麼不謙虛地說道。
「哈哈,連主席這樣沉穩的人都說這次我們贏定了,那我們解放軍就真的贏定了,那我還有什麼好害怕放虎歸山這件事情的了?就讓他去吧,我們遲早要收拾他們的。嘿嘿,我的大炮早已饑渴難耐了。」
「先別饑渴難耐了,我們隨子房去看看他把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關到哪裡去了,我想去看看他們。」至尊寶說道。
在張良的帶領下至尊寶和魯小魚等人來到一間城中的宅子中,剛進門口就聽到裡面有個女人大喊大叫要出去,但是顯然沒有人去理睬她。
魯小魚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個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不會被關在這裡吧?」
「沒錯,副主席,就是這裡。」張良回答道。
「他娘的,這比老子住的地方都還好,這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可真會享受。張良你怎麼辦事的,怎麼能慣著他們,讓他們住在這種地方呢?就應該讓他們跟一般的犯人一樣關押在地牢里。不,應該是關到比地牢還要差的地方去,豬圈,對關到豬圈去!」鄭澤氣憤地說道。
「鄭大哥虧你想的出來關到豬圈去,這南楚的太后和小皇帝都是金枝玉葉,怕別說是待在那裡面,就是湊近點都要把隔夜飯都得吐出來。你們也不要埋怨張良對他們這麼好,這其實都是我吩咐張良去做的。」
「什麼?主席,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也怕這些南楚的權貴嗎?不應該啊,到底是為什麼?」
「說起來他們也都是政治的犧牲品,本來沒有犯什麼殺人放火的大罪。那個小皇帝就更加不用說了,完全就是一個傀儡罷了,我懷疑現在南楚發生什麼事情了,他都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還以為是跟著那些大臣們出來遊玩的呢!另外這次我就是想要任性一下,為什麼古往今來歷史的勝利者都會不斷地去踐踏失敗者,難道這樣會給他們帶來快感嗎?我不這麼認為這樣會使人快樂,我就沒打算折磨這些南楚的貴族,我有更好的法子對付他們,你們就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