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沈師爺叛變
「唉,洛縣令都怪你!這麼緊張的節護眼上還改不了老毛病要去尋歡作樂,我一個人怎麼搞定他們這麼多人,被他們識破也難怪了。」沈師爺埋怨道。
「我怎麼會想到他們會選在今天來,你就不能跑來告訴我嗎?」
「你還有臉說?你躲到哪個婊子的床上我怎麼知道?」沈師爺這回是真的和洛縣令兩個人翻臉了,不像之前都是和他配合演戲給至尊寶他們看的了。
「大人,你不用害怕,我們現在人多包圍他們,他們不敢對你們怎麼樣的。」現在包圍著整個大堂的官兵中一個總教頭說道。
洛縣令看了看周圍的形勢,也只好點點頭和至尊寶他們說和道:「主席大人,我不跟你們鬥了,只要你放過我,放過我就行了,沈師爺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跟我沒有關係。到時候我一定親自跑去河南一趟告訴項王吳越這裡一切太平,不用他派兵過來了。你們就安心地治理你們的共和國吧!」
「洛縣令這是要找我商量咯?抱歉,門都沒有,我們共和國建立的目的不是要在吳越這塊小地方做一個寡民小國,我們的目的就是要讓全南楚的百姓都脫離苦海,從你們的壓迫中解脫出來。所以你們還是想想之後怎麼改過自新重頭做人吧,不要想著還能回去逍遙快活了。」至尊寶額茶杯碎片在洛縣令的脖子上划拉了兩下,嚇得洛縣令差點沒尿出來。
「主席大人,我們何必非要這樣呢?如果你們把我們兩個殺了,即使最後解放軍攻城成功了,你們三個共和國的最高領導不也是要一起與我們陪葬嗎?我看為了大局著想,何必弄得這麼魚死網破呢?」沈師爺苦著臉說道。
「是啊,就是因為有你們這麼膽小怕事的人存在,所以變革天命就沒有辦法成功了。我們共和國的人和你們不一樣,為了能夠解放全南楚的百姓,犧牲我們三個人又有何妨,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三人一定要給你們陪葬呢?你難道不認為我們能全身而退嗎?」至尊寶胸有成竹地說道。
什麼?這共和國的主席哪來這麼大的口氣,現在他們被幾百個人圍在縣府,即便他們現在手上還挾持著自己,城外可能還埋伏好了解放軍,但是想要在不傷害他們的情況下就全身而退,未免也太不切實際了,洛縣令心中想到。
「好了,我們也不和你們多費口舌了,既然我們已經通過將計就計套出了你們所有的計劃了,那我們就不在這裡多逗留了。我說過錢塘城是我……家小魚第二個故鄉,那我就要還給他一個完完整整的故鄉,我們是不會強攻下錢塘的。你們應該不會不覺得我們是完全能夠在半天之內踏平錢塘的吧?只是這樣的後果只會讓滿城的百姓跟著一起遭殃還會破壞很嚴重,所以我們才想到這樣的辦法對付你們。現在跟我們一起出去吧,只要你們接受投降,把錢塘城交給我們共和國,並且讓廣陵也繳械投降,我們就放你們回項羽那可以。或者你們想通了要留在錢塘做勞動改造也行。」至尊寶說道。
「不了不了,我們願意投降,只求主席大人能夠放我們一條生路。」洛縣令最後還是鬆口道。
沈師爺原本還是信心滿滿,覺得他們這一次一定能制服至尊寶他們並且奪回吳越,現在也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了。不過他沒有像洛縣令一樣破罐子破摔,而是腦袋飛速旋轉,想著怎麼才能夠安全逃脫出去,他知道要是讓洛縣令和自己一起走的話,自己也沒有好下場了。
「都給我退下,沒看到我們手上的人是誰嗎?你們要是再敢靠近一步,信不信我把他們兩個都殺了?」至尊寶對著圍著他們的官兵喝道。
「還不趕快給我退下,沒看到大人我正在他們手上嗎?要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一個都別想繼續在這裡混下去了。」洛縣令見官兵們猶猶豫豫不肯讓出一條道來讓至尊寶他們離開緊張地說道。
經洛縣令這麼一說,這些官兵們也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選擇讓出一條道來讓至尊寶帶著洛縣令等人出了縣府。
他們在縣府這麼長的時間,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等到在到市集上看去的時候,滿城的百姓早就人去樓空。就好像錢塘城本來就是一座空城。
「這是怎麼回事?人都去哪了?」洛縣令吃驚道。
「是不是覺得很失望?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洛遠你不是最喜歡拿老百姓當擋箭牌了嗎?想要抓住幾個百姓逼我們就範好放了你們?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的所作所為早就被我們所熟知了,這些小伎倆也是對我們不起作用了。放心吧,錢塘的百姓們已經被我們轉移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現在這城中只剩下你的這些官兵了,城外也只剩下我們的人了,你要真是鐵血男兒的話,就跟我們來個魚死網破,我們也好來個正面的較量。」至尊寶點破洛縣令心中的想法。
洛縣令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魯小魚到現在還記得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他在吳越王手下做大將的時候,那會也遇到攻城的壓力,他每次都是因為抓了許多百姓來為他們做擋箭牌才能順利攻下城池來,雖然這個方法是非常有效的,但是足以看出這個人的冷血無情。至尊寶就是知道他可能到時候會這麼做,所以才叫魯小魚事先把城中的百姓全部撤離到錢塘山上的。
急的敗壞的洛縣令大聲叫道:「哈哈哈,你們今天必死無疑的。都給我上,殺了他們三個人,共和國就崩潰了,我就不信今天你們還能活著從這幾百個人堆裡面走出去!我算我死……了,也要……沈師爺你為什麼……」
洛縣令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心口一陣絞痛,轉身一看是沈師爺面帶邪笑一把匕首深深地刺進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