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爺的小馬駒
新到一個地方,微涼原本是沒打算睡覺的,但是很可惜這具身體的生物鐘無比準時,她也沒想到自己原本靠在那裡竟然就那樣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透不過氣來,如同泰山壓頂一般,豁然睜開眼睛看向那重量的來源,印入眼帘的卻是一個光溜溜的頭頂!以及底部細細一小撮辮子!
行動比腦子的反應還快,等微涼使出全身的力氣將身上的人推開之後,才回過神來,那不是明末清初滿洲貴族男人剃的那種頭嗎?那會還不叫月亮頭,叫金錢鼠尾辮……
猛然看向被她推開的男人,怎麼就忘記了,她現在可是慶格爾泰!如今能光明正大的進入原身房間的……簡直將微涼嚇出一身冷汗!
「爺的小馬駒可是生氣了?氣爺出門的時候沒跟你打招呼?」
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那男人被微涼推下去之後也不惱,順勢的撐著雙臂曲起一條腿望她,整個人說不出的瀟洒隨意。
微涼聽到他的話,卻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破稱呼!還小……馬駒?!小你妹的馬駒!你全家都是小馬駒!
想說些什麼,扯扯嘴角,卻不知道怎麼說,畢竟她完全不明白原身和這個男人發生了什麼事,聽著好像是原身跟這個男人在慪氣一樣。
男人大概三四十歲左右,古銅色皮膚,穿著一身黑色鑲金邊的束腰長袍,腳踩馬靴,臉上還有幾個刀疤,說不上多好看,但一身氣勢渾然天成,哪怕他此時看著微涼笑的一口白牙都出來了,還坐在地上,但是微涼對上他的眼睛時,卻彷彿自己才是坐在地上被他打量的那個人。
微涼不答話只從床上坐起來,低頭間,卻是臉一陣紅一陣白,這個色胚!她之前換上的石青色斜襟上衣領口已經解開了,夏末天氣還炎熱,她裡面就穿了一件白色的肚兜,此時都隱約可見!
手忙腳亂的將衣服攏好,坐在地上的男人卻再次調笑:「遮什麼,你的身子爺哪裡沒嘗過?」
微涼咬牙,這個下流話張口就來的男人!她感覺自己手都有些抖!這具身體可是瑞親王伊勒德名正言順的妻子之一,若是他要那啥,要怎麼辦……
微涼迅速整理好衣服起身,這個男人就差在臉上寫著發情兩個字了,此刻床總歸是不安全的!
沒想到她剛起身走了兩步那男人也站了起來,剛開口想說話就被人從後面抱了個滿懷:「果然是一匹難馴的小馬駒,不過爺喜歡!」
「這乳兒怎麼像是比爺走之前要大了些?阿日斯蘭沒有吃奶?」
他一邊說話手一邊就摸上了微涼的前胸!如同揉麵糰一般把玩起來!微涼一瞬間僵硬在當場,只覺得血都往頭上涌!想都沒想撩陰腿就出來了!
誰料到那男人警覺的很,兩腿一伸就將微涼的雙腿夾住了,順便還將她的一雙手箍在了小腹前,嘴裡更是說:「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招!」語氣里掩飾不住的得意,說完還在微涼臉上親了一口!
微涼明明很厭惡,恨不得將身上這個男人暴打一頓,但是以慶格爾泰的身份卻什麼都做不了,先不說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就是這個男人的身份恐怕也是沒人敢忤逆他!
「你這是白日宣淫,快點放開我!」
身後的男人先是一愣,接著卻哈哈大笑起來,聲音特別響亮的一口親在微涼另外一邊臉上,那胡茬將微涼扎的更是渾身不自在!
「爺才出門兩月,小馬駒竟然學會成語了,果然不愧是爺的福晉,就是聰明!」
微涼的白眼還沒翻完,就被人一個公主抱騰空抱了起來,她看著身材高大健碩的男人抱著她疾步往傳床邊走,瞬間腦子有些懵,忽然眼角的餘光看見之前小孩子留在小榻上的撥浪鼓,急中生智間她立即說:「爺出去這麼久,難道就不想看看孩子嗎?」
一句「爺」叫下來沒把微涼雞皮疙瘩叫起來,倒是這話一說完男人就停頓了下來,微涼剛小小的出口氣,結果另外半口氣還沒提上來,那男人就將她凌空一下子扔到了床上:「先讓爺紓解一回再說!」
微涼被摔的驚呼出聲,還沒緩過來,他就壓上來去扯微涼的衣裙,微涼下意識的去阻擋:「別……」
下一刻就見身上的男人眯起眼睛,微涼暗暗叫糟,她雖然沒有男人,但是也知道米青上腦的男人連兒子都不想看卻想跟她親熱那得多渴望,如今被一再拒絕也並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正當微涼絞盡腦汁打算描補一下的時候,門外響起婢女的清脆的聲音:「福晉,四福晉帶著大格格來看王爺了。」
這聲音如同天籟一般解救了微涼,她簡直要喜極而泣了,輕輕的再次推了一把瑞親王:「爺趕緊起來,別讓姐姐笑話我。」
男人果然很是爽快的從她身上下來,微涼拿手把頭髮捋順就往外走:「請四福晉去小花廳,我和王爺馬上就到。」
她看了一眼懶洋洋坐在床上的男人,那男人卻伸出一隻手:「你來拉我一把。」
微涼嘴角抽搐,有些不太明白慶格爾泰和這位大名鼎鼎的攝政王是怎麼相處的,還有這位攝政王實在和歷史上相差甚遠……
但還是認命的走過去將男人拉起來,下一刻男人的手就附在了她的腰上,微涼盡量讓自己若無其事的往前走,然後就感到有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脖頸,男人曖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爺的小馬駒難道是害羞了?沒關係,白日不能宣淫,我們有一晚上時間。」
小花廳能有多遠,幾步路就到了,微涼和瑞親王狀似親密的走進去,一眼就被裡面坐的那個女人吸引了,沒辦法,她實在是長的太美了,說是微涼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也不為過。
她剛站定就見那女人柔柔的起身朝瑞親王福身:「臣妾拜見王爺,願王爺萬福金安。」聲音酥麻入骨,連微涼作為女人都覺得耳朵要懷孕了一樣。
她身邊的女童五六歲的樣子,也學著四福晉的奶聲奶氣道:「東莪拜見阿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