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這就是答案（2）

  不能直接去問，那她還有什麼辦法？

  葉綿綿定在原地好幾秒，腦海里浮上了韓致遠的身影。


  是啊，她可以去問他啊？如果他不是她的學長，那麼他就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那也就可以證明，秦堔才是她的學長！


  她想也未想地從包包里拿出手機，手指微顫著撥打了韓致遠的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在耳邊響著，每一秒都如同半個世紀般遙遠，她的手也越攥越緊，呼吸都不自覺地屏住了。


  快接電話啊……


  就在電話即將自動掛斷的時候，那邊終於接了起來，男人的聲音微有點沙啞，像是剛剛被吵醒，可語氣里又帶著驚喜，「綿綿？」


  而後那邊傳來了悉悉索索的穿衣的聲音，他再次開口聲音就清晰了些，「這麼晚了，你打電話過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葉綿綿這才意識到，已差不多是深夜十二點的。


  「對不起韓主播，打擾到您休息了，可是我……我有件事很想知道，所以我……。」


  聽出葉綿綿話里的焦急，韓致遠忙安慰著，「沒事，有什麼事你就問吧，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你別太著急了。」


  葉綿綿貝齒輕咬了咬下唇，深吸口氣，然後一字一字地開口，「學長，我大學時候的郵件id叫做：我不是小綿羊。你知道嗎？」


  「什麼？」


  「我說，我的郵件id叫做：我不是小綿羊。你聽過嗎？」


  「綿綿，抱歉，我大學的時候……並不認識你，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歡我，我可能……。」


  「那，你不是我的大灰狼學長了，是么？」


  葉綿綿的聲音很低，一點點地沙啞，最後帶上了一絲哽咽，「韓主播，我大學時候一見鍾情的人是您，可是我愛的……是那個每天和我發郵件，假裝很高冷但很關心我的學長，他的郵件id叫做我是大灰狼。」


  「這個郵件id不是你的，是……秦堔的，對嗎？」


  韓致遠慢慢地沉默下來，呼吸變得有些重。


  我是大灰狼……


  他自然知道這個id是誰的，當初秦堔改了這個郵件id，還被所有的朋友群嘲了，他還提了一句，為什麼他要叫大灰狼，是不是有什麼含義。


  他記得，當時的秦堔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說：「嗯，有隻小綿羊不怕死的在靠近我。」


  當時他不知道他口中的小綿羊是誰，沒想到……竟是葉綿綿？


  「我分明託人去打聽的是你的郵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了秦堔的郵件，可我的學長是他，那麼他的初戀，傷他至深，他卻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是我……。」


  初戀是她，初戀竟是她……她以為自己是替身，結果卻是自己的替身？

  天底下還有這般可笑的事情嗎？


  「綿綿……。」


  「我多傻呀，我竟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會搞錯，我，我要去找秦堔，我要去找他……。」


  話落，她直接掐斷電話，伸手去攔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