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平遠侯府的求婚
陳文拿起那張紙條,上麵就兩行字,看得他是頭皮麻。心忖,難怪主子要對付平遠侯府了,要不然就是方氏惹的那些事情,根本不夠主子看一眼的。
“主子,您確定林偉要回到平遠侯府?”
“他會回去的,”周韶寧無比堅定地說道:“他的日子,最近有人幫襯著,改了不少,可能忘記了錢的作用了。”
“您的意思是?”
“窮人是不能病的,不然家財會很快散盡。”周韶寧又道:“他和他母親都是遭到了打擊,經受不住,有些失神,很正常的事情吧。”
“嗯,屬下明白。”
“好。”
陳文在那裏,看著主子周韶寧逐漸走遠的身影,頭上的汗滴才滴落下來,打在那紙上,暈濕了上頭的字跡,他也就把那張字條扔到了地上。恰好此時有個人經過,撿起了這張紙……
“平遠侯府侯夫人,求娶安國侯府,嗯?這是誰的名字,怎麽看不清?”那人又看起了另一行,“這行是什麽字,更看不清楚了?”
那人想了一會,道:“既然是安國侯府,那我就去找她問問就可以了。”
楚紫嫣和楚禹哲早就到了府裏,一起吃過飯後,母親就有些累了,父親就扶著她回房休息去了。
而她和哥哥,就一起回了紫雨閣。她剛坐下,就聽到哥哥楚禹哲問道:“今天四妹是怎麽回事,那麽明顯的事情,她要怪到咱們身上。”
楚紫嫣道:“女兒家長大了,心思也大了。我看她八成是看上誰了,所以,才要表現的吧。”
“哦,是這樣啊,”楚禹哲又道:“那也不能這樣對你,以後不管是誰欺負你,都告訴我一聲。”
什麽話最暖心,就是有個人能在你受委屈的時候站出來,替你撐場子。有個人,在不論你受了什麽委屈,都能站出來,替你解決。
“大哥,我都不想讓你娶媳婦兒了。”
楚紫嫣把這話說出口的時候,語氣酸酸的,楚禹哲聽了也愣住了,然後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還是沒有長大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才各自回去休息。
紫雨閣的下人們,現在已經和適應楚紫嫣和楚禹哲走的近了。或許,這樣才是正常,畢竟他們才是同胞。
紅玉拿著空空如也的香袋給楚紫嫣看,道:“小姐,上次的香用完了。”
“那就不用點了,直接休息吧。”
“是。”
楚紫嫣剛躺下,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然後,有一個人跳了進來。
“我是來給你傳遞一個消息的。”
是花糖歡花大哥的聲音,楚紫嫣馬上從床上下來。在路過守夜的翠竹時,現她睡得很香。
“奇怪,怎麽回事,翠竹睡得這麽香,而我卻一點也不困。”
“那是因為,我的迷香全是對著她吹得。”花糖歡將那張皺皺巴巴的紙遞給楚紫嫣,道:“這是我撿的,不過見到上頭有你們府的名號,所以,就給你拿過來。”
“哦。”楚紫嫣手裏拿著紙片,也皺起眉頭,道:“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撿到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楚紫嫣道:“我看著,好像是平遠侯府,想和我們府裏結親吧。”
“哦,是這麽回事啊。”花糖歡道:“你拿好哦,另外我再告訴你一聲,妙青也就是長寧就要回來了。”
“哦?”
“我先走了。”
花糖歡沒有多呆就走了,隻是留下愣的楚紫嫣。
按照年齡來算,平遠侯府的蘇誌遠是要找楚子茜的,他們的年紀很合適。可是,按照方氏的心思,一個庶女,哪怕是記名在嫡母名下的庶女,都不是她要娶的兒媳婦。
那麽上麵的名字,肯定就是自己了。
“那場噩夢,又要出來了?蘇誌遠,你別想再走入我的生活……”
隔著水晶簾,能看到一個光裸的年輕強壯男子將一位同樣赤身**的美人壓在身下,做著最原始的運動。
在隱隱約約拍擊聲裏,夾雜著女人嬌軟柔媚的呻吟,她不住地求饒:“啊……饒了我,饒了我,啊……”
男子漲紅了臉,低吼了一聲,才把**盡數灌入女子體內,才算結束。
運動過後,那男人猩紅著雙眼咬著她的脖子和肩膀,恨聲道:“我絕不會饒了你,你這輩子都休想再回去……”繼承爵位
身下的女子,還以為男子在說她了,連聲說道:“好,好,我不逃。”
男子俯下身來看著女子,仔細端詳之下,現這女子的麵容居然沒有什麽瑕疵,道:“這張臉真是精致啊,不過我看著怎麽那麽像一個熟人的臉呢?不,臉不像,是眼神有些像。”
女子並不慌張,而是說道:“是什麽人呢?”
“一個我以前的女人。”
“那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你不認識她的,她是個商戶的女兒,可是卻多才多藝,什麽都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床上,也沒有能比的過她。”
“那她,現在在哪裏?”
“死了。”蘇誌遠平靜地吐出這兩個字,然後他望向遠方,像在追憶什麽,道:“她本來應該是我的表妹,可是她父親和我母親之前有舊怨,所以兩家的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那她後來自盡了?”
蘇誌遠光著身子,走下床,撿起剛才的衣服,披在肩上,坐在桌邊,自斟自飲起來。
“不是,她家裏惹了事情,所以被抄家砍頭了。”
“那麽血腥啊,”女子裝作抖的樣子,道:“真是可怕啊。”
“你是怎麽進到惜花樓裏的。”
“我母親,就是把我送到這裏的人,在我父親死後,她要改嫁,就把我送到這裏了。”
“哦?”
“真的很少有母親會這樣的,”蘇誌遠道:“母親都是應該愛自己的孩子,就像我的母親一樣。”
女子起身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肩上,看著男人,柔媚的眼神望著男人說道:“是啊,自己的孩子,就愛。母親,是我的嫡母。她自然是要給自己的孩子最好的安排,至於我們這些生活在她手底下的庶子庶女們,她才不會管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