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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這招用的太早了

  「皇上,當時衛素背叛,皇上整日沉浸在苦悶之中,臣妾也整日替皇上擔憂,這才忽略了康安公主。」


  「逃出冷宮的綠袖被後面的侍衛追趕,她發現了在草叢間玩耍的康安,便將她挾為人質,後來不小心掉入了這井中!」


  「皇上……!」祁皇后跪爬兩步,再次抓住楚皇的衣衫,「這事臣妾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可那時皇上心情不好,臣妾不敢給皇上再添煩擾,只好將此事壓下。」


  「剛好百獸園發生了那事,臣妾怕被皇上責罰故而才說那死的孩子是康安公主!」


  楚皇用力抽出扯在她手間的衣擺,「這麼說還是朕的不是了!」


  「臣妾不敢!」祁皇后忙後退兩步俯身叩拜,「皇上,這事臣妾也萬沒想到,若皇上心中有氣就朝臣妾身上撒吧,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這幾年來臣妾也是寢食難安,夜半都會聽到康安的哭聲,也經常到寺院祈禱,康安來世能夠健康長大!」


  祁皇后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看得人好不心酸,此時在眾人的眼中她嫣然就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阮秋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祁皇后還真是好口才,一個欺君之罪被她說得好似自己蒙了多少不白之冤似的。


  「父皇,我餓了!」


  楚皇正愣怔間,楚懷瑾走過去傻兮兮的拉住他的衣袖,一臉的委屈樣,原本被祁皇後幾句話說的動搖了的楚任,見到他這樣又是一陣心痛。


  「來人!將皇后……」。


  「皇上……」楚皇的話還未說出便被王付低聲打斷,「皇上,祁丞相在御書房候著,說是有要事稟報!」


  楚任冷厲的看了他一眼,「你越來越大膽了!」


  「皇上!老奴惶恐!」王付嚇得立馬跪到地上。


  「起來吧!」他其實也明白王付這樣做的意圖,眼下祁家在朝中權勢如日中天,還不是處置她時。


  否者這祁國忠剛下朝才出了皇宮為何又來,明擺著要替祁國蘭善後的。


  看了眼滿臉淚痕,早已哭花了妝的祁國蘭,怒道:「你給朕在這靜思己過,祈禱康安能夠原諒與你!」


  「皇上……!」祁皇后淚光盈盈,欲語還休,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心裡又是不甘,「臣妾知道了!」


  楚皇一甩長袖離去,眾人也三三兩兩的散去,阮秋看了眼楚懷瑾,只是輕笑了下也隨著人群離去。


  楚任剛踏入書房,祁國忠邊跪在了他的腳下,「皇上,老臣有好消息稟報!」


  楚皇雙目微眯,疑惑的看向他,難道他不知道祁國蘭之事,若知道了為何不開口求情,反而說什麼好消息。


  「說罷,什麼好消息?!」


  楚皇繞過他的身旁,走到桌案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盞輕呷了口,目光卻始終盯在他的臉上。


  「皇上,懷遠將軍第三次擊退南昱的進攻,並收復兩座城池!這真是天佑我大楚呀!」祁國忠說著再次朝楚皇叩拜。


  楚任心中冷笑連連,怪不得不開口請求呢,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呢,他這是在間接的告訴他祁家在大楚的重要性,讓他做事三思而後行嗎!


  竟連對自己的兒子謙稱都省了,改稱懷遠將軍,他這是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呢,還是在威脅自己若祁家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直接影響到大楚的邊疆。


  楚皇心中雖怒不可遏,面上卻是一笑,「果真懷遠將軍沒有令朕失望,即這樣,讓他儘快回京述職,一切事物暫交沈述游處置!」


  這沈述游乃是去年的武狀元,也就是那在章府腹痛的男子,病好之後便被楚皇派往南昱邊界協助祁康管理軍中事物。


  祁國忠聞言一愣,「這……皇上,這城池剛拿下,還有諸多事物,恐怕沈副將一人忙不過來吧!」


  看了眼楚任沉著的臉色他又忙講道:「況且這城池剛收復,南昱心中肯定激憤,萬一反撲,這陣前換將定會影響士氣!」


  「嗯!」楚皇面色緩和了些,這些道理他豈會不知,剛才那話也只不過是給祁國忠一個警告,『這軍權是朕給你祁家的,何時收回由朕說了算!』


  祁國忠又豈能不明白皇上的意思,眼下為了皇后他也只能將祁家這點權勢搬出,唇亡齒寒,一旦皇后位置不保,他祁家的命脈也就到頭了。


  「你退下吧,這軍中朕的良將還是有的,等邊疆穩定些祁康也該回京述職了!」


  祁國忠聽后臉色變了幾變,若剛才是暗含的警告的話,那這話就是赤裸裸的告誡了,良將皇上有,軍中並非祁康不可!


  祁國忠提心弔膽的剛離開,楚任就一把將桌案上的奏本揮落,「好,很好!祁家真是翅膀硬了,竟然敢威脅起朕來了!」


  王府忙道:「皇上,這也是老奴擔憂的地方,外戚專權,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不是沒有過,這祁家不能再任由其發展了!」


  玉林軒內楚懷瑾卻是毫無顧忌的大吃大喝,阮秋見桌上的糕點被他一個人吃下去大半,便命人再去找些吃的!

  殿內的人一走,楚懷瑾滿嘴的食物便吐了出來,原先痴傻的表情頓時消失,換上一股高深莫測的神情。


  「你有話要與我說?!」這不是疑問,這是肯定。


  阮秋一笑,「你覺得今天的這一招你用的非常好嗎?」


  「沒有!」楚懷瑾端起茶盞輕呷了口,並未放下,雙手把玩著,「其實我早就想將綠袖的屍骨曝露出來,卻苦於沒有時機!」


  「你這時機選的也不對!」阮秋看了眼門外見無人,繼續道:「祁家在朝中權勢正盛,皮毛相附,單單對付一方收效甚微,也不可能撼動祁家的地位。」


  「這個我知道!今天的事只不過是個探路石,我也沒有想著能夠將她怎麼樣,所謂打草驚蛇,讓她有所警惕了,才會露出馬腳來!」


  見阮秋看著自己,楚懷瑾又道:「一旦祁皇后地位受到威脅,祁國忠定會拿祁康在邊疆之事提醒皇上,這樣一來,定會讓皇上忌憚與厭棄。」


  「時間久了,不用我們出手這祁家就自掘墳墓了!」


  阮秋沉吟道:「你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但眼下皇上正用的著他們的時候,自不會將祁家怎麼樣,要等卸磨殺驢,恐怕我等不起!」


  「不會!很快就能讓你看到想要的結果,秋兒……!」


  「咳!找點吃的怎麼也這麼慢!」阮秋見來人,忙將楚懷瑾的話打斷,平兒忙將食盤放置在桌上,瞥了眼楚懷瑾慌忙退了出去!

  鳳軒宮內,方嬤嬤揉著祁國蘭跪的通紅的雙膝,眼中泛著淚花,「娘娘,皇上已經知道了,以後我們要怎麼辦?!」


  祁皇后此刻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即便楚懷瑾的玉佩不小心掉進井裡,發現了枯骨,侍衛也會繼續尋找玉佩。


  何故需要第二次下井,這一切都好似被人安排好了的一般,一步步引著自己往裡跳!


  「方嬤嬤,你覺得楚懷瑾會不會是裝傻,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


  方嬤嬤面上驚訝,「怎麼可能,當時他高燒幾天,老奴可是親眼看著的,怎麼可能有假!」


  「當年知道綠袖和康安掉入井中之事的人都已被殺,現在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祁皇后突然想起了什麼般,雙眸一亮,「他莫不是故意裝傻來迷惑我們,否者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方嬤嬤也是一陣心驚,「那這樣他也太可怕了,娘娘這齊王絕對留不得!」


  「是不能留!但眼下還不是動他的時候,這枯骨剛現,齊王就出事,肯定會讓人懷疑!若他真的痴傻,我們豈不冤!」


  「娘娘既然動他不得,何不就先試探一番,若真痴傻還就罷了,倘若是假的,絕對不能留下這個禍患!」


  「且不說他的皇子身份,就以皇上對衛妃的寵愛,若知道這齊王是裝的,這大楚的楚君之位……!」


  她沒有說下去,見祁皇后一臉的凝重,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耐心等著她的吩咐。


  「太子最近如何?」


  方嬤嬤一愣,見皇后並沒繼續要討論剛才話題的意思,遂尷尬一笑,「太子最近各項做的都還不錯,自上次得到皇上的誇讚后就更用功了!」


  「娘娘?」方嬤嬤凝視了祁皇后片刻,「您還是提前準備的好,太子是個心善的,且不論齊王,就但睿王對於這楚君之位也是虎視眈眈!」


  「哼!」祁皇后冷笑一聲,「就他也配!」


  方嬤嬤嘴角動了下,終沒有再說什麼。


  「剛才你不是提起要試探那楚懷瑾嗎?可想到方法?」


  方嬤嬤還以為她將此事揭過了呢,沒想到又問起,遂朝她身前靠了靠,小聲道:「這齊王不是跟那阮姑娘走的近嗎?我們就……。」


  一陣唇齒相磨的聲音,祁皇后聽後面露滿意之色,「確實是個好辦法,這不但達到了目的,也擺脫了嫌疑!」


  「等會尋個機會將平兒喚來,安排一下!」


  「是!」方嬤嬤盈盈一拜,臉上露出狠戾之色。


  玉林軒內楚懷瑾與阮秋又說有笑,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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