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家 (求收藏)
「什麼?!五百萬?你要五百萬幹什麼?」團長聽后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對呀,我現在需要一筆資金,明天就能還你。」聶風點了點頭淡定的回答道。
「怎麼回事?」團長習慣性的眯起了眼睛,從煙盒裡拿出一支特供,點著后狠狠的吸了一口說道。
聶風一五一十的把趙雪兒被綁架的事情告訴了團長,團長的人脈很廣,很多地方都有他的朋友,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說不定能幫上忙。
「呼。」聶風吸了一大口煙,然後直接將煙頭扔進了馬桶里,火焰被水澆滅發出呲呲的聲音。
這間衛生間裝飾的十分典雅,選用的白色防水瓷磚都是高檔貨,瓷磚上滿是紋路,昂貴的它們現在正在燈光下散發著乳白的光芒。衛生間的鏡台上掛著好幾條毛巾,不過看樣子趙雪兒應該也在這間衛生間里洗漱,因為鏡台上掛著一條帶有卡通圖案的毛巾,這條毛巾除了趙雪兒應該沒人會用了。
「這麼說,你那兄弟的女朋友被人綁架了?正泰花園,那不是你那小女朋友李雪住的那個小區么?你來找我不是捨近求遠么?」團長慵懶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我知道是捨近求遠,但我有不找她的理由,希望你能體諒體諒我。」
「我知道啦,真是的,把卡號告訴我。」
「嗯,3310……」
十分鐘后聶風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趙廣炎,慵懶的說道:「錢,已經給你匯過去了,我聶風在中海沒幾個真正的朋友,必瘦算一個,我希望您能好好的對待他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
「真的?謝謝你,你的恩情我當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趙廣炎激動的握住聶風的雙手說道,這些錢關乎到他女兒的性命他不得不嚴肅的對待,別說讓他好好對待莫必瘦,就算讓他當牛做馬他都願意。
趙廣炎雖然有點錢但是朋友卻沒有一個是真心的,全都是看上了他的錢,等到真正危難的時候便知道了這些仁憎惡的面孔,全都躲著他,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湊不到一千萬的原因了。
作為一個父親,趙廣炎是不稱職的,他年輕的時候一直在打拚事業,從來沒有體會過女兒的感受,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內疚想要補償自己的女兒,哪怕是一命換一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
「不用謝謝我,要謝就謝謝必瘦吧,要不是他給我打電話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聶風搖了搖頭說道。
趙廣炎聽后連忙向莫必瘦道謝,胖子見此也連忙回禮,就這樣一個道謝一個回禮的尷尬場面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
「好了,都是一家人,沒那麼多規矩,聶風你要是不嫌棄,就把阿姨這當家好了。」蕭寧看不下去了,直接制止了兩個人胡鬧的行為,然後轉過頭來和藹可親的向著聶風說道。
「家?」聶風聽后微微一愣,滿臉複雜的說道。
蕭寧見到聶風這個樣子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胖子突然插話道:「伯母,您不知道,風哥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直沒有家。」
「孤兒院?」蕭寧聽到胖子的話臉上立馬浮現了心痛的神色,她真的不知道聶風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然的話不會說家這個字了,孤兒院長大的孩子大多都沒有家,他們一直都很避諱這個字,剛才的話真的是她唐突了。
「是阿姨唐突了,聶風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認阿姨當乾媽吧。」蕭寧滿臉歉意的看了聶風一眼,隨後突然提議道。
「乾媽?」聶風小心的試探道。
「哎。」蕭寧乾脆的答應道。
「風哥,這下子咱們真成了一家人了。」胖子笑呵呵的看著聶風。
「來,聶風叫聲乾爹。」趙廣炎連忙說道,他可是巴不得聶風當自己的兒子,這樣他老趙家也算是有后了。
「乾爹,剛才我說的話有些過分了,您還請見諒。」聶風滿臉不好意思的說。
「多大點事,沒事。」趙廣炎揮了揮手道。
「來,乾爹抽煙。」聶風把兜里的特供拿出來一根遞給了趙廣炎說道。
「這是什麼煙?」趙廣炎接過煙,然後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煙問道。趙廣炎作為一名股票投資人,見過不少世面也抽過不少煙,但是眼前這煙真是讓他感到陌生,別說抽,連見都沒見過。
「這是軍隊特供,市面上不會有的,我一個兄弟在軍區工作,他那裡有好多,我隨手拿了一盒。」聶風慢慢的解釋道。他說的自然是團長了,至於這盒煙還是聶風走的時候團長給的,他一直沒捨得抽,現在才拿出來。
「特供,怪不得呢,聶風,你那兄弟品級不低吧。」趙廣炎小心翼翼的把這支煙放到里煙盒裡生怕弄壞了。
「是不低,不過乾爹,咱們還是救出雪兒妹妹吧。」聶風點了點頭,隨後話鋒一轉。
「是,咱們得先把你妹妹就出來,太高興了,差點忘了。」趙廣炎拍了拍腦門滿臉悔恨的說。
「等把雪兒救出來咱們一起吃個團圓飯,我想雪兒一定很樂意你當她哥哥,到時候讓你嘗嘗你乾媽的手藝。」蕭寧提議道。
「好啊,不過當務之急應該是先把妹妹救出來。」
……
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趙廣炎出去把卡里的錢換成了現金,把那一千萬放到了一個很大的保險箱里。聶風和蕭寧聊了聊家常,聶風把陳星海老爺子的事情和乾媽說了,誰知道她又來了一句。
「聶風啊,你回來把陳星海爺爺請到咱家吃頓飯,你住在他家這麼久乾媽也得表示表示。」蕭寧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我想老爺子一定回來的。」
在聶風心裡最重要的就是莫必瘦和陳星海老爺子,李雪這幾個人,現在有多了蕭寧和趙廣炎,雖然原來有點小不快,但那都過去了。至於夏曉彤,聶風也只是見過她一面兩面,很難有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