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怨婦「余月盈
在目送關鵬程走出了視線範圍后,那趙師姐這才轉過身來看向何秋然幾人。她的嘴巴微微翹起,雙手抱在胸前眼睛戲謔的看著三人。
「你們倒是挺厲害的啊,剛入宗門一個月就闖下這麼大的禍。」
在趙師姐的目光下,何秋然和余月盈尷尬的對視一眼,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至於曾牛,不說也罷。
「好了,我也不說你們什麼,跟我來吧。」
趙師姐在住市裡何秋然他們一會,見他們沒說話,或許是覺得無趣,就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向著山上走去。何秋然三人急忙跟上。
越往山上走就越地勢就越發的陡峭,等何秋然他們走到懸崖上面的時候,才有一大片空地出現在眼前。懸崖上面除了屹立著幾間石屋,就在無他物。
「到了,接下來的十天就你們三個人在這上面了,可以隨你們怎麼鬧都行。」
在聽到思過崖思過十天的懲罰竟是這麼簡單,余月盈原本那垂頭喪氣的表情頓時就消失了。
「不久十天嗎?玩一玩就過去了,儲物袋裡那麼多的好玩的,別說是十天了,就算是二十天都很快就過去了。」
看到余月盈兩眼放光的樣子,趙師姐笑眯眯的對這她,語氣像是很隨意的說道。
「哦,等等,差點忘了,你們要把儲物袋交給我,等十天後再還給你們,這是你們這十天的食物。」
趙師姐用手在腰間的儲物袋一拍,地上出現了一堆乾糧。
「啊?」
余月盈臉上得意的表情凝固住,傻傻的看著地上的乾糧,然後僵硬的抬起頭,強笑著說:
「師姐,你這不是開玩笑吧?這十天我們就這樣什麼也不做的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住上十天?」
「嗯,不然你以為呢?你們又不是來享福的,而是被罰在設立思過!」
余月盈已經沒了剛才的得意,慢慢的轉過頭,用像是對人生已經失去了希望的語氣對著何秋然木然的說:
「阿然,我們改怎麼辦?」
「怎麼辦?改怎麼辦就怎麼辦,把儲物袋給我,牛哥你也是。」
何秋然一邊是沒好氣的說著,一邊是從把手握得緊緊的余月盈那裡搶過儲物袋,再把曾牛遞過來的拿到手中,然後和自己的一起遞給趙師姐。
「師姐,這是我們的儲物袋。」
「嗯,挺聽話啊,怎麼就闖禍了?我走了,十天後再來接你們下去。」
從何秋然手中接過儲物袋,趙師姐簡單的誇獎了一句,就喚出了法器,向著山下飛去,沒有半分拖泥帶水的。
趙師姐剛走,余月盈就一把坐到地上,雙手抱著頭,抓狂般大聲叫喊:
「啊啊啊!怎麼辦啊!我不要在這裡呆上十天!」
何秋然瞄了一眼余月盈,然後招呼曾牛道:
「牛哥,我們把這些乾糧搬到屋子裡面,不用理她!」
「哦」
曾牛應了一句,就走到乾糧旁邊,彎腰抱起來,跟著何秋然走向石屋。
走進石屋裡面,何秋然打量了一圈,發現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惡劣,只是髒了一點而已。
「嗯?那是聚水缸?」
好像有了大發現,何秋然快步走向石屋角落的一個大水缸。
「沒錯,這的卻是聚水缸,想不到思過崖上還會有這種好東西。」
何秋然拿起大水缸上的瓢勺舀起了一勺水,倒出外面。聚精會神的看著大水缸上慢慢亮起的條紋,心中確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這就是法器「聚水缸」,取一勺水便補一勺水,永遠都不會幹枯,也不會水滿而溢出。
「牛哥我們收拾一下這裡,不然今夜可沒地方睡覺。」
等何秋然二人收拾好石屋后,天色已經微微泛黃,何秋然和曾牛手裡拿著乾糧,坐在石屋內的看著桌子對面的喋喋不休的余月盈。
「你們說我們那裡做錯了?不久是想看看煉丹閣怎麼樣的而已,有沒動他們什麼東西!憑什麼把我們關在這該死的思過崖!」
何秋然與曾牛彼此看了互看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無可奈何的意思。余月盈喝了一口水,張開嘴又要繼續說
「停停停!余師姐你已經說了幾十次了,別再說了!」
「我有說了這麼多次嗎?」
余月盈愕然的看著何秋然。
「嗯,真的,牛哥你說是吧?」
「嗯嗯,是的。」
何秋然和曾牛堅定地點點頭,沒有一絲猶豫。
「哦,原來我已經說了這麼多次了。」
余月盈恍然大悟。何秋然二人見她像是明白了,算是鬆了一口氣。但余月盈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們頭痛起來。
「阿然、牛哥,我和你們說,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找機會扒光那吳老頭的鬍子!」
「啊!誰來救救我們啊!」
……
「呼!」
「余師姐那樣子太可怕了,簡直就跟一個怨婦一樣!」
何秋然回到石屋內的一個小間,抹了抹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模樣像是逃出來什麼危險的地方一樣。而後又小小的的抱怨了一下,然後就止住了嘴巴就不願再想起剛才的事。
在平復好心境后,何秋然從懷裡拿出一個儲物袋,那是南玄天君留給他的,,趙師姐並不知道,所以就辛存下來了。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裝滿了水的木桶,倒進去一瓶鍛體藥水,藥水堅定的爬了進去,硬頂著鍛體的疼痛,不吭一聲。
今日的事讓他更明白實力的重要性,若是他有著自家師尊那樣的實力,別說是亂闖鍊丹閣了,就是把煉丹閣砸了,他他依然是一點是都沒有。
「唔!」
在木桶里呆的時間越長,疼痛來的就越劇烈,會持續到藥效消耗完畢才停止。
在過了大約一刻鐘,何秋然就又昏迷了過去,胸口的木牌發出了幽幽的亮光,只是被布袋擋著看不出來而已。
第二日早上,何秋然醒來從木桶里一跳而起,用抹布擦乾身上的水漬,穿上衣服后很自然的收起了木桶,對裡面的清水沒半分奇怪,儘管他已經從典籍里知道了自古至今,從來就沒有人能完全吸收藥水里的藥效。
整理一下衣服,推開石門,何秋然走到桌子旁取出一個煮茶爐放了些木炭進去點燃,又裝了水進茶爐,悠悠的泡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