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裡的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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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歡靜靜的坐在小木屋的陽台上,小木屋下是支撐起來的一個地下室,不過沒有圍起來,就是幾根木頭柱子支撐著,在木屋的前面坪里停著一輛有些破舊的汽車,是那種很常見的福特的皮卡車。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賈歡很安靜的喝著茶,他就靜靜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椅子旁邊是一張小木桌子,上面放著白天麗薩送過的杜鬆餅。
用手指輕輕的拈一塊,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時間對於他來說,好像就是靜止的,一百多年了都是這樣。他從來沒有改變過,至少是他的容貌是這樣。
時空或許出現了偏差,或許是自己所修鍊的道,干擾了天機,反正所有的可能他都想過,但是卻始終找不到答案。這麼多年的時間,他一直一個人獨行,他也看著這個世界在日新月異的在變化。
一直以來,他都是潛行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有時候會去,因為他需要合法的身份,但是這個難不倒他。他會每年都利用自己特殊的技巧來為自己取得合法的身份。他想過回國,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回到的那個國家是不是還跟自己的原來的時空是不是一樣。
在這裡失去了自己的時空,那麼他就執著的認為自己可以在這裡找回自己的時空。只不過這一找,就是一百多年了。時間不會因為自己而停留。
一百多年,他看到了很多,這個世界與原本的時空不同的地方。各種只有在傳說中存在的生物似乎都在這個世界里復活了一樣。甚至還可以看到原本時空根本就不存在的虛無縹緲的那些幻象。
或許這才有些樂趣吧。
賈歡吸了一口氣,這樣自己修鍊的那些道,在這個世界里才會有存在的價值?或許這是提升自己修鍊的一個空間世界?
這是一個道的世界嗎?
反正賈歡還沒有證實。又輕輕的捏起一塊餅乾,他放進了嘴裡,然後就皺起了眉頭。這裡面有麗薩的氣息,只不過這種微弱的氣息,好像在漸漸的消散。
這不是好事情。賈歡的道,可以根據人所殘留的氣息來判斷這人的存在的基本狀況。氣息的散亂可以分為自然散去。就像殘留在餅乾上的,餅乾被賈歡吃了,氣息自然就散了。或者存放的時間很長了,氣息自然融入到自然之中。還有一種就是這個人忽然橫遭不幸,遭到極大的變故,那麼氣息就會變得越來越微弱,甚至消失。
他想了想,拿起了手機。
「約瑟夫……麗薩在家嗎?」賈歡問了一句。
約瑟夫正在房間里整理衣服,接到賈歡的電話,不由得一愣,然後神經就開始繃緊了。賈歡一般不會主動給人打電話的,如果他要問起某件事,那麼就一定會有什麼問題。
「是的,她不在家,去朋友家參加生日派對了。有什麼問題嗎?歡——」
約瑟夫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緊。握住手機的手都有點兒汗浸出來了。
「如果你認識那個朋友的家的話,你最好親自去看看。」賈歡說著就掛斷了電話。他慢慢的拿起了一塊餅乾,舉在半空中,愣了好一會兒,又慢慢的將餅乾放下來,放在那個籃子里。事情或許還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不過麗薩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當初親手救下來的。他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轉身走到了屋子裡,拿出了一張黃裱紙,裁成一個正方形的樣子,慢慢的用剪子剪著。剛剛剪完,就看到了汽車的車燈從前面掃過,一輛皮卡車也駛了進來。
「歡——哦,我的天,我有點慌亂,我想……如果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約瑟夫對著賈歡說著,他站在下面,看著上面坐在陽台上的賈歡。他可是親眼看到賈歡的本事的,他對賈歡無比的信任。
賈歡就微微一笑,站了起來,朝著約瑟夫走過去,走到了汽車旁,搖著頭說道:「我只是一種預感,不一定會有事,事情可能還會有些波折。不過……我還是不陪你去了,如果你實在是不放心,可以帶著這個一起!」
賈歡遞過來一個東西。
是一張黃裱紙剪成的某種動物的模型。就好像是一隻老虎一樣。剪紙的藝術很不錯,惟妙惟肖。不過整個就只有巴掌那麼大而已。
約瑟夫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張遞過來的黃裱紙,不過禮貌起見,他沒有拒絕,而是還顯得有些鄭重的將紙收起來了。放進了外衣的口袋裡。
「記住,只有在最危機的關頭,才能拿出來,而且咬破自己的手指頭,第一滴血上去,這才能解除你的困境。」賈歡說著,拍了一下約瑟夫的肩頭,然後就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約瑟夫還想說什麼,但是賈歡已經走進了小木屋,並且將門也關上了。約瑟夫聳了下肩膀,有些無奈的搖著頭,轉身上車,但願麗薩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汽車開得很快,車燈掃著路面,約瑟夫只是感覺到自己心有點兒慌亂,就像是那種預計可能要出事情的血脈相連的感覺。
公路並不是很寬,但是也是兩車道。月光開始很亮,但是現在變得有些模糊起來。一道光柱照射著,彷彿要刺破前面的黑暗一樣,但是這道光始終是有盡頭的。摩托車的車燈一般只能照射三十幾米的距離。
摩托車的轟鳴在這寧靜的夜裡顯得非常的突兀,因為那雜訊太大了,甚至還可以聽到呼呼的風聲刮過去。
「肖恩……該死的,你就不能慢點嗎?你想讓我們一起死?」麗薩忽然就一隻手撐在肖恩?布瑞爾的後背,有些不滿的錘了他一拳。
「嘿,你想做什麼?別招惹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忽然摩托車一個急剎,麗薩差點兒就從後座翻到了前面去了,幸虧她死死的用手頂住肖恩?布瑞爾的後背,另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摩托車的旁邊的金屬桿。
「肖恩……你這該死的混蛋……」麗薩跳下車,抓起自己的一件外套就朝著肖恩摔了過去,她很憤怒了,剛才如果不是自己抓得牢固,可能就甩出去了,結果會很凄慘。
肖恩?布瑞爾也將車架支起來,下車,然後走到了麗薩的面前,對著她哼了哼,一隻手抓住她想要再次甩過來的手,冷冷的笑道:「聽著,麗薩,我已經為你做的夠多的了,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你的木偶。我可不是由你來擺布的……」
「所有的那些,都是你心甘情願的……」麗薩就忍不住哼了一聲,理直氣壯的對著肖恩?布瑞爾說道,「你之所以這樣做,不過就是為了想和我上床而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但是……你配嗎?」
「是的,我就是為了可以和你上床,現在……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你也該為此付出你的了,不是嗎?」肖恩?布瑞爾就冷笑著,一隻手猛地抓住了麗薩的手,嘴角歪了歪,「我現在就可以上了你,你這該死的表子!」
話來沒有說完,「啪」的一聲,就挨了一巴掌,麗薩一手甩過去,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肖恩?布瑞爾的臉上。這一巴掌,讓肖恩?布瑞爾的身體都晃了一下。
「艹——」這一巴掌徹底的激怒了肖恩?布瑞爾,也徹底的讓他抓狂起來,似乎潛在在身體內的獸性都被他激發出來了一樣。
「我會讓你好看的!」肖恩?布瑞爾一把就捏住麗薩的手腕,拖著她就往公路邊的樹林里去。這混蛋的企圖已經很明顯了。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厲害,「我該收回我付出的,還有利息,該死的表子,我要讓你嘗嘗……」
話還沒有說完,麗薩掙扎著,一巴掌又甩了過來了,但是這一次卻被肖恩?布瑞爾一把抓住了甩過來的手腕,順手一巴掌,扇在了麗薩的臉上,頓時白嫩的臉上就浮現出了鮮紅的五個手指印,即便是在朦朧的月光下,也顯得有些突兀和明顯。
「救命——」被甩了一巴掌的麗薩這才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是的,肖恩?布瑞爾的一貫的順從,讓她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局面。直到現在挨了一巴掌,才知道自己始終只是個女孩子,面對肖恩這樣比自己高了一頭的男人,始終是弱小的一方。
「閉嘴,表子——」
肖恩又是一巴掌甩過去,頓時麗薩被他一巴掌搧倒在地上,幸好倒在了草叢中。這一巴掌抽掉了麗薩的所有的力氣一樣,儘管她依舊在掙扎,依舊對著肖恩怒目而視,但是肖恩已經拖著她,進了路邊的樹林,而且越走越遠……
「嘶——」麗薩的衣服在掙扎中,被肖恩撕破了。她的臉被肖恩死死的摁在草叢中。她幾乎不能呼吸了,兩隻手看不到目標,就只能亂抓。而她更是感覺到後背一涼,衣服已經被肖恩撕下了一大塊,真箇潔白的後背裸露了出來。
「上帝……救救我……」麗薩說不出話來,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臉埋在了草叢中,和地面的泥土死死的貼著,泥土慢慢的鑽進她的鼻孔和嘴裡,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而她還感覺到那個混蛋開始撕扯她的牛仔褲了……
麗薩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身體有些不收控制的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