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衝擊
說罷,花無真坐在黃飛虎的後面,雙掌平直推出,放在黃飛虎厚實的虎背之上。
二師兄一解,則坐在賀立雞群與牛三兒兩人背後,左掌將內力注入賀立雞群後背,右掌將內力注入牛三兒後背。
花無真運起體內的泰佛寶元「釋提桓因之通境」內力,一股熱量,從手掌處,傳至黃飛虎的後背。
不斷的強橫內力,從花無真的雙掌傳出,貫入黃飛虎的體內。
如果說花無真泰佛寶元「釋提桓因之通境」內力如同長江,那麼黃飛虎體內紊亂的內力,就如同小溪。
當小溪遇到長江,只有一種結果,就是溪入長江,消失於滔滔的江水之中。
當花無真強橫的內力,將黃飛虎填滿時,他左掌繼續貫入泰佛寶元「釋提桓因之通境」內力,而右掌則開始回吸內力。
左掌輸入,右掌吸出,如此一來,泰佛寶元「釋提桓因之通境」內力在黃飛虎體內循環起來,將他紊亂的氣息,調理的十分通達,甚至還有助於他提升內力,更早進入泰佛寶元「釋提桓因之通境」。
不多時,黃飛虎體內雜亂無章的內力,便被花無真理得一清二楚,剩下來的,就是治療經脈裂痕了。
花無真只用內力,續接過斷骨,而治療經脈裂痕,則是從未試過,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小心翼翼,一有異常出現,就停下治療。
熱量源源不斷的從花無真手掌傳出,從經脈裂痕處傳入,真引得兩人全身冒汗,像洗桑拿一樣。
花無真的內力由平緩而變得急促,由急促而變得平緩,節奏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忽快忽慢,忽慢忽快。
內力所到之處,儘是一陣酥麻,酥麻感時而加重,時而變輕,引得黃飛虎發出「嗚嗚」之聲。
經脈裂痕之處,此刻並沒有了先前的疼痛之感,反而是感到一陣瘙癢,並且這種瘙癢是從裂痕處不斷發出,每當一陣內力進入時,瘙癢感便會淡掉一點,可當內力沒有跟進時,瘙癢感又極度強烈起來。
裂痕處的瘙癢感,讓黃飛虎萬般難忍,好想花無真的內力,能夠一直抵住經脈裂痕之處,讓瘙癢感徹底消退,可偏偏這股內力,如同一條調皮的小蛇一樣,一下進一下出的,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
兩人此刻都是大汗淋漓,花無真是因為內力輸出太多,有些吃不消,而黃飛虎,則是因為酥麻瘙癢,讓他體內火燒火燎。
過了很久,黃飛虎經脈裂痕處的瘙癢感,突然像井噴一樣,爆發了!而花無真最後的內力,卻死死的抵住經脈裂痕處,完成最後的衝刺。
黃飛虎在內力的死命抵壓下,這種難忍的瘙癢感,逐漸淡去,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汗液排出,將身上的白衣全部都打濕了。
花無真則如同被吸干血的水蛭一樣,眼神無精打采,消耗實在是太大了。
兩人都累得氣喘噓噓。
「大當家,多虧了你,不然老弟這回可能就挺不過去了!」黃飛虎感激的回望全身是汗的花無真。
花無真並未言語,而是點了下頭,可能能量消耗過劇,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對於花無真這樣的修行高手,想要將一個人的經脈震裂,是再容易不過的事,可將有裂痕的經脈修復,卻是難上加難。
就好比修築一座大壩,要花很長的時間,而炸垮一座大壩,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系統提示,內力消耗過巨時,可用儲存在『洪荒炎戒』中的能量,加以恢復。」花無真腦海中響起了活雷鋒一樣的系統提示音。
花無真盤腿打坐,閉上雙眼,將左手中指處的「洪荒炎戒」召喚了出來,對準自己的丹田,一股黑色的能量流入丹田之中,大大的得到了修復,就好像乾旱的田野,灌滿了甘泉。
得到能量補充的花無真用同樣的方法,將賀立雞群、牛三兒,也醫治好了。
「老大,幸虧有你在,不然我們就掛在這修行結界中了!」賀立雞群感激道。
牛三兒向來話少,也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花無真。
「洪荒炎戒」的能量不斷補充著花無真耗去的內力,片刻后,終於又恢復了正常狀態,花無真起身拍拍黃飛虎們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氣,不過你們大傷剛愈,恐怕是要在這結界之中靜養一段時間了,下一回合的比武,就由巴家兄弟上陣,你們也好好修鍊一下,興許能衝擊泰佛寶元『釋提桓因之通境』。」
黃飛虎們點頭稱是,到目前為止,按照花無真的吩咐,大傢伙兒一直都在打勝仗。
當一個人帶領團隊總是勝利,時間久了眾人便會對他形成個人崇拜,很明顯,花無真在眾人心中,已經是那個最了不起的大英雄,聽他的准沒錯。
這種個人威望,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形成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羅馬不是一天就可以建成的。
花無真看著眾人都在結界之中刻苦的修行,感到十分欣慰,這說明團隊已經進入了一種良好的運行狀態,離成為天下第一正道翹楚的目標,越來越近。
自己也要加緊修鍊了,在和長生教的對戰中,長生教聖女陳長好的星辰之力十分強大,內力尤在自己之上,如果自己能達到泰佛寶元的下個境界「釋提桓因之別境」,有可能內力就在星辰之力之上。
一念至此,花無真立馬盤腿而坐,感受著天空五彩斑斕的泰佛寶元的照射。
花無真沉下心來,放緩自己的呼吸,靜靜感受著來自內藍外紅的「泰佛寶元」的照射,沐浴在來自佛祖的洗禮。
突然,花無真的胸肌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一陣巨痛,從胸腔散開,傳向腹部,再沿著腹部,傳向他的雙腿,旋即巨痛布滿全身,讓他感到頭皮發麻。
花無真快要痛得暈過去,「這也太痛了,之前在『釋提桓因之通境』,只是酸麻,可現在卻是巨痛,真是一關更比一關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