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會當皇上?
巴家老二巴銀特道:「虎兄言之有理,請明示。
黃飛虎看了一眼花無真,花無真點點頭,表示同意。
「兩位兄弟象五弟、鷹六弟已經不在人世,按理獅七弟,應當繼位,排至第五。現在,巴家四兄弟加入我們,以黃某之見,應當分別排在第六、七、八、九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黃飛虎說完,分別看向巴家四兄弟、獅子。
獅子自然是無話可說,畢竟自己的排位得到了提升。
巴家老大巴金特暗想,原本巴家四兄弟已經敗給花無真們,對方沒有斬殺自己,已經算是有了不殺之恩,並且花無真們各各都是修行者中的高手,排在自己前面,也無可厚非。
巴金特看向其它幾位兄弟,見他們均無異色,舉起裝滿酒的碗,道:「虎二哥所言極為有理,我們巴家兄弟願意遵從排名,和兄弟們一起替天行道!」
「好!」花無真也舉起手中酒碗,豪氣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今後就這麼著了,兄弟們齊心協力,替天行道!」
眾人相繼紛紛站起,將新滿上的美酒,一飲而盡,從此一個戰鬥力更強的新團隊,就此誕生。
女神花無情柔情看著豪氣萬仗的花無真,一抹微笑掛上絕色容顏。
心愛的男人,實力一步一步做大做強,散發出了成功男人迷人的韻味。
紫蕊一把抱住花無真的脖頸,大咧咧道:「哥!今後你要是當皇上了,可別忘了也賜妹妹做個長公主呀!」
「喲,紫姑娘不是做皇后的么?」賀立雞群調侃道。
雖然紫蕊素來大膽,但一聽賀立雞群說自己是花無真的皇后,不由得一臉紅暈。
紫蕊竟當著群雄的面,說自己今後會當上皇上,吃驚不已。
自己也就是想和女神花無情長相廝守,可從來沒想過要當皇帝呀,連忙道:「紫妹,哥只想替天行道,可從沒想過要做什麼皇帝。」
「大哥要是想做皇帝,那肯定是受百姓擁戴的好皇帝!」黃飛虎狠狠咬下一口豬後腿肉,大咧咧道,「太守,你說咱火英雄能當皇帝么?」
太守一聽,連忙道:「火英雄少年英武,無論是武學還是智謀,都是當今一等一的人才!」
賀立雞群一聽,有些不樂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大哥就只能是個人才,而不能做帝皇了?」
「嘩啦!」太守被嚇得連手中的筷子都掉在了上,撫了撫頭上的官帽,戰戰兢兢道:「火、火英雄乃絕世豪俠,只要天時、地利、人和,定會成為一代明君!」
「砰!」獅子突然大手往桌上一拍,嚇得太守坐的椅子都在滴水,原來是被嚇尿了。
眾人皆不明白獅子這一拍是個什麼意思,只見他一手直指被嚇尿的太守,大聲道:「小佬兒,這是我聽到你說出最正確的一句話!」
「哈哈,對,敬咱大哥!」黃飛虎被獅子這一出可逗樂了,舉起手中酒碗。
花無真見眾人皆舉酒相敬,並不忌諱,畢竟自己都是死過兩回的人了,就算有人說自己是皇帝,又能怎樣?
「干!」眾人一口悶下手中美酒,好不暢快!
太守卻暗想:「哼!就憑你們這些草莽英雄,也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想做皇上?如果要當今聖上知道你們在這裡興風作浪,還不派大軍剿滅了你們。就算你們武功再厲害,能是千軍萬馬的對手?就算我不替兒子報仇,憑你們如此囂張,遲早也是掉腦袋!」
太守內心裡對花無真們恨得咬牙切齒,卻表面上百依百順,甘做牛馬。
花無真放下手中酒碗,看著一旁的太守,眼神冰冷。
太守被嚇得手直抖,他可是知道花無真的厲害,連妖道賈仁慈都不是對手,想要幹掉自己,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太守,你可記得自己說過,讓我來做揚南城的太守?」花無真有絕對的實力,根本就無需繞彎子。
「是、是,火英雄想做揚南城的太守,隨時拿去……」太守連忙一把脫下頭上的烏紗帽,雙手顫顫巍巍送到了花無真的面前。
「爽快!」花無真也是一巴掌拍在了酒桌上,直嚇得太守差點沒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太守滿腦門的冷汗,吞吞吐吐道:「只、只是,有一事不、不得不說……」
「有屁快放!」賀立雞群吞下一口鴨肉,不耐煩道。
太守畢恭畢敬道:「朝廷每隔一段時日,便會派人暗中巡視,如若發現揚南城太守沒有經過朝廷允許,就換了人,可能會派大軍前來,到時……」
話未說完,黃飛虎不屑道:「你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們怕了朝廷的那些窩囊廢么?」
「那、那倒不是,只是會給諸位帶來很多的麻煩。」太守被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
花無真喝下一口美酒,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太守小聲道:「小人倒有一計,可以兩全其美……」
「說來聽聽。」花無真道。
「一方面,揚南城的太守之位,小人可以私下交於火英雄,另一方面,表面上還是由小人代勞,以完成對朝廷的交代。這樣朝廷既不會派大軍前來,諸位英雄也可以瀟洒自在,豈不是兩全其美?」太守分析道。
「喲,一個貪官心計挺重的嘛,不僅練得一手貪污的好本領,還很會應付朝廷的暗查嘛!」賀立雞群一把拍在太守的肩上,直嚇得他肩頭一抖。
太守後背都嚇濕了,他十分擅長和官場打交道,卻並不擅長和江湖人士混,一句話沒說話,指不定就被幹掉了。
花無真眉頭緊縮,思考著太守所說的話,暗忖,這太守小佬兒留著也還有些用處,畢竟他在官場混跡多年,應付擁軍百萬的朝廷,還是十分在行的。
只不過今後要加派人手把他看緊一點,以免日後被他賣了。
「太守,你說的話,有一些道理,不過……」花無真話說一半,冷冷看向和龜兒子差不多的太守。
太守稍稍抬起了頭,不明白花無真想表達什麼。